晚上,南梔剛洗漱完,打算上床睡覺,就聽到有人不停的摁門鈴。
披上外套,下樓,開門。
隻見容忱言站在門口,白襯衫,肩上搭著一套西裝,上一酒味兒。
南梔忍不住蹙了蹙眉,嫌棄的看著他:“你去喝酒了?”
“嗯,幾個朋友,一年到頭,難得聚一次,喝了一點。”
容忱言半醉半醒,漆黑的瞳孔盯著眼前的人,薄輕啟,齒之間,滿是酒氣。
隻是喝了一點?
鬼才信。
以容忱言的酒量,如果隻是喝了一點就醉這樣,除非喝的是‘工業酒’。
“你來我家幹嘛?”
秦招那件事解決之後,還欠他一句謝謝,但這幾天一直在忙工廠的事,容忱言這幾天似乎也很忙,看唐宋每天給發容忱言的行程表,就知道這個男人,
已經快一個星期沒好好睡一覺了。
難怪眼底的黑眼圈會這麽重。
“梔梔,我想你了。”
容忱言一手撐著大門,不讓南梔關門,然後進門,一手摟著的腰,兩人在一起。
隔著薄薄的布料,南梔的臉瞬間紅。
“容忱言,你別在我這兒耍流氓,信不信,我當場廢了你……唔!”
容忱言借著酒意,直接一手扣著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意會傳染,南梔隻覺得自己臉頰滾燙,腦子昏昏沉沉的,好像喝醉了似的。
“砰——”
容忱言直接一腳踹上房門。
他低頭認真的看著懷裏的人兒。
上披著外套,裏麵穿著香檳真睡,頭發還有點漉漉的,臉上未施黛,皮白皙,微微泛著紅潤。
飽滿的紅微微上揚。
下一秒,容忱言直接低頭含住南梔的角,抿了抿。
南梔整個人愣住,腦子瞬間當機,甚至連自己應該推開他都忘了,齒之間,全是男人殘存的酒味兒。
炙熱的,再加上背後冷冰冰的門,兩種完全不同的刺激,讓的眼神一點點沉淪。
容忱言霸道的在的舌之間掠奪,占有,侵略。
然後突然鬆開,眼神不懂,盯著南梔的眼睛,然後一把將其抱起,徑直去了二樓的臥房。
進了臥室,南梔突然回過神來,猛的推開他,“容忱言,你喝醉了。”
攏了攏上的外套,整個人往後退,保持一米以上的安全距離。
容忱言不吭聲,隻是怔怔的看著。
“你要是喝醉了,就到客房睡一覺,明天再走。
我累了,我要休息……”
話音未落,南梔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整個人都被男人拽到懷裏,然後重重的往後仰,兩個人落在席夢思上,彈了彈。
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吻,不給一一毫息的餘地。
南梔擰著眉,雙手抵著他的口,側過臉,但男人直接雙手扶著的臉,咬住的。
“容忱言——”
南梔剛一張,容忱言直接探進來,來回掃了好幾遍,直到南梔覺得腮幫子都麻了,容忱言才放過。
“老公,就放過你。”
“……”
南梔心裏大罵容忱言不要臉。
還老公?
他倆現在於分居狀態,好不好!
容老爺子不許容忱言回山莊住,除非帶上。
而南梔這邊改了碼,換了鎖,容忱言除非像第一次那樣爬窗,或者像今天這樣不要臉,否則,隻能在門口看看臥房的燈,是明是暗。
這幾天,他幾乎都是在景集團附近的五星級酒店過夜的。
“不?”
容忱言手指輕輕住南梔腰間的細帶,輕輕一扯,外衫瞬間敞開,出微微起的脯,若若現,勾得人心難耐。
南梔瞇了瞇雙眸,掙紮出雙手,然後猛地一把將人推開,翻,直接坐在他的腰上,一手扯住他的領帶,一手摁在他的口,喃喃道:“老公?”
容忱言看著上的人,眼底蘊著強烈的占有,咽了咽口水:“梔梔,再一次。”
“嗬嗬——”
南梔笑了笑,眼神森森地掃過來,子微微往前傾,就在容忱言以為南梔要主吻他的那一瞬間。
突然,南梔直接一把扯下容忱言脖子上鬆鬆垮垮的領帶,笑瞇瞇的說道:“老公,我想……玩個遊戲。”
說著,南梔直接將容忱言的雙手用領帶困住,然後綁在床頭。
容忱言愣了愣,看向。
隻見南梔直接從他的上過,然後站在床邊,笑盈盈的看著他,“我看你喝多了,還是好好冷靜一下吧。
這房間,今天就讓給你了,晚安,容先生。”
“梔梔?”
容忱言了手腕,不解的看著。
“哼。”
想趁著喝醉酒,占便宜?
想得到是的。
南梔咬牙瞪向男人,然後重重關上房門,離開了自己的臥室。
所幸,一旁的客房最近一直沒來得及收拾,房間的陳設,還是過年前的樣子,直接掀開被子鑽進去,聞著悉的味道,居然很快就睡著了。
到了半夜,南梔隻覺得床一沉。
睜開眼,就看到容忱言正躺在自己的邊,剛要手將人踹出去,就被男人直接握住了腳踝。
然後拽進自己的懷裏。
“我不,乖,已經很晚了,明天還有一堆工作,讓我抱著睡一會兒。”
男人閉著雙眼,牢牢錮的四肢。
大概是太晚了,南梔掙紮了幾分鍾之後,就放棄掙紮了。
這一夜,久違的好眠。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容忱言已經離開了。
邊凹陷的枕頭,證明他來過。
南梔足足愣了十幾分鍾,然後才下床洗漱。
剛下樓,就聽到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音,香味陣陣襲來。
容忱言穿著的圍,作練。
看到南梔下樓,隻是抬頭看了一眼,便說道,“先坐下,粥還有五分鍾就好了,我給你做點菜,等下你帶到公司,別吃外賣,食堂吃不慣就別吃了。”
“容忱言,你沒必要這樣。”
有一天,如果他們真的分開了,不還是得吃外賣和食堂?
容忱言輕哼一聲,視線落在臉上,手上的作不停,紅燒翅,炒茄子,西紅柿蛋湯。
葷素搭配,兩菜一湯。
一式兩份,裝好便當盒,給南梔。
“粥好了,你先吃早飯,我今天早上9點的飛機,必須出發了。
這兩份,一份中午,一份晚上,我晚上盡快回來。
冰箱我會讓唐宋填滿的,衛生和垃圾,等我回來再收拾。”
容忱言一邊解開圍,然後繞到南梔的麵前,挑起的下,在南梔錯愕的目下,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