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傻了!
即便是經歷過那麼多事,他依舊還是在面對小姑娘主的親吻時,直接腦子一片空白!
他驚詫的瞪大眼睛,著迅速后退,終于還是直起子,將人摟進懷里。
白綾稚也不掙扎,反而順從的窩在他懷里:“剛剛,是獎勵你的。”
男人有些想不通。
卻笑的燦爛:“我都知道了,這幾日你給淵兒請了先生,又帶著他練功。還有今日,你是專門帶了證據去幫我的,對吧?”
蘇楮墨點頭:“本王不需要你回報。”
白綾稚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窩在他懷里顯得十分自在。
“放心,這獎勵已經結束了。沒有別的,你腦子里那些有的沒的,可以全都忘掉了。”
蘇楮墨像是被說中什麼似的,臉微紅,隨后又抿:“別說,本王不是那種人。”
白綾稚忽然覺得這男人還蠻有意思的。
暫時沒找到男人的把柄,只有一個似真似假的夢做支撐,的確有些太勉強了。
現在最要的,還是先把趙筠兒和唐家收拾了,才是真的。
所以抬頭,勾住男人的脖頸:“冷戰暫時結束。但相應的,你這幾日還做夢了嗎?”
蘇楮墨雖然上次主說出來,被晾了這麼多天,但他已久沒打算瞞。
“雖然很荒唐,但本王夢見你了。”
見白綾稚神古怪,他連忙解釋:“是小時候的你。本王夢見你爹娘都死了,只剩下你一個人。”
他一想起這個夢,就心疼的不過氣來。
那個時候白綾稚才多大,那麼矮那麼小,卻親眼見證了淋淋的慘痛。
白綾稚從他懷里退出來,又坐在了他的對面:“還有麼?”
蘇楮墨搖搖頭:“最近夢到的事越來越。按照道理來說,蠱毒解了之后,記憶應該會全部恢復。可本王出了反復做夢,記憶卻沒有半點恢復的跡象。”
“甚至,我都不覺得這些夢是我經歷過的。”
白綾稚著下,陷了沉思。
的確很奇怪。
蘇楮墨的假設是對的,原本也是這麼以為,所以在凌云閣還反復的驗證了幾次。
可不知為何,如今蘇楮墨的狀態,是推演了無數次都從未發生的奇怪現象。
“走吧。”
蘇楮墨主牽起的手,兩人肩并肩進了府里。
白淵原本還趴在門口等著呢,結果一抬頭,看到兩人一起回來,就什麼都明白了,一溜煙回了自己的房間,十分懂事。
蘇楮墨嗓音淺淺:“你可以再把脈,或者用其他辦法驗證也可以。”
白綾稚遲疑的著他。
其實的確是有很多辦法測試的,但那些手段都太過激烈。
搖了搖頭:“算了,以后再說。”
男人顯然高興起來。
他手了的青,嗓音溫和:“本王隨時都可以。你若是有什麼想要查的事,大可以扔給遲未去辦。”
白綾稚沒有應,只是盯著他看。
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眼前這男人,好像真的不太一樣。
和從前自己遇見過的那些形形的人,都不一樣。
他坦然的接了自己莫須有的罪名,甚至坦然的想讓用各種辦法驗證。
一向是個自己十分有主意的人,所以做任何事都可以不必考慮后果,也不擔心得罪人。
所以這些日子對蘇楮墨的態度,說白了就是想避著他遠離。
但他不僅沒有,甚至還越發坦誠,背地里花了很多心思。
誠然,這里面肯定是有不補償的心態在。
但若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恐怕在被誣陷甚至被扣上殺人這樣的帽子之后,都很難再以德報怨,勞心勞力。
白綾稚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眸。
“蘇楮墨,你可以試試。”
男人微怔,就聽到眼前的人嗓音溫和。
“你可以試試,能不能讓我喜歡上你。”
蘇楮墨用了許久,才終于消化了這句話。
他眼眸里迸發出狂喜,不由自主的靠近:“好,這是你說的。”
他手放在后腰的位置,將人箍住。
“你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
他輕輕挲著的側臉,眼眸深沉。
可白綾稚卻出乎意料的勾住他的脖頸,笑的:“反悔?蘇楮墨,說不準反悔的人最后會變你。”
“你敢試試麼?”
練的挑起他的下,神越發人。
“畢竟,曾經有人說,誰先心,誰就輸了。”
蘇楮墨耳廓已經燒了起來。
他很能看到白綾稚的這一面。
他咬咬牙,嗓音啞的不像話:“可本王,從一開始就繳械投降了。”
他親了親的側臉,又親上的耳朵。
“稚兒,因為是你,所以我心甘愿。”
男人的嗓音低沉神,白綾稚臉逐漸變紅,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蘇楮墨將人箍住:“昨日本王還和遲未說,即便是被蠱毒和云若柳牽制緒的那些日子,我依舊能被你吸引。”
白綾稚倒是毫不意外。
“你每一個站在外面到天亮的深夜,我都知道。”仰頭他,“不然你以為,為何這麼久我都沒有一走了之?”
蘇楮墨微怔。
他本以為自己做的,卻沒想到,這卻了兩人公開的了。
他略帶歉意:“抱歉,那些日子……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他輕輕這脖頸,著難得的溫。
白綾稚搖頭:“我當時只是覺得,你可能也不算壞。畢竟一個能豁出命去征戰沙場的人,能壞到哪里去呢?”
“更何況,我又不心疼你,所以每次你站在外面一整夜,我都休息的很好。”
蘇楮墨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聽到這樣另類的答案。
他磨了磨后槽牙,惡狠狠地咬住的耳朵。
“你故意的?!”
白綾稚也不躲,那雙明艷的眼眸像是暈開一層水。
嗓音越發:“蘇哥哥,你弄疼人家了~”
嗲的嗓音,加上人刻意示弱的無辜眼神,著幾分人。
蘇楮墨只覺得渾一僵。他艱難的咽了咽嗓子:“稚兒,別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