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聽得簡直目瞪口呆。
云若柳卻完全不放過這個機會,哭哭啼啼的著蘇楮墨:“瑞王殿下,這幾個月來,我被人誤會,您又要執意同我斷絕關系,若兒真的好難過。”
“如今我終于能堂堂正正站在您面前了,您誤會我那麼長時間,害的我們都生分了。”
語氣溫和,輕輕的扯住了了蘇楮墨的袖。
白綾稚看呆了,甚至都沒阻止。
云若柳卻滿心算計。
當然知道,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
也當然知道,這些人各種七八糟的想法都有。可不在乎。
反正現在皇帝正于對他們云家的補償期間,只要不做出太過分的事兒,就不會被罰。
比如現在……
再次湊上去,越發楚楚可憐:“瑞王殿下,您抱抱我好不好?我這幾個月吃不下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您要同我斷絕關系的無面孔。”
小聲啜泣著,就往蘇楮墨的懷里撲。
白綾稚是真的被逗笑了,雙手抱,事不關己似的,想要看看這狗男人怎麼理。
然后——“吃不下睡不著?”蘇楮墨重復了這句話。
云若柳心里很是高興:就知道,蘇楮墨肯定是因為對有誤會,所以才會這麼冷漠。
比白綾稚那賤人要好一千倍,一萬倍!
滴滴的點頭,又泣兩聲:“是呀,而且都變得不好了呢。”
嗔著,就要再靠近他一點。
蘇楮墨忽的笑出聲:“你吃不下睡不著,竟然還胖了?”
云若柳臉上的弱猛地僵在臉上。
蘇楮墨滿臉看好戲似的表:“不要自作多,云若柳,你臉上的明顯多了吧?”
剛剛還得意洋洋,恨不得把蘇楮墨態度宣揚全世界的云若柳,這會兒整個人都僵住了。
盯著蘇楮墨,眼眶通紅:“瑞王殿下,您……怎能對我說出這種話來?”
蘇楮墨以前對多溫,多關心啊!
怎麼這幾個月不見,竟然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嘲笑呢?
但很快,又收斂起哭腔,忽的破涕為笑:“瑞王殿下你可真討厭,你當著瑞王妃的面打罵俏,姐姐會吃醋的呀!”
白綾稚:“???”
原來……蘇楮墨毫不留的嘲諷,到了云若柳里就變打罵俏了?
一直站在旁邊沒的白淵,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你這個人好生不要臉,我們就差罵你了,你竟然還能說好?”
他歪著腦袋,小小的腦袋里有大大的疑問。
“而且你就算吃不下睡不著又能如何?你早就被趕出瑞王府了,真以為自己還是從前麼?”
脆生生的小音,無的揭了殘忍的事實。
“這位云小姐,你該不會現在會哭出聲,然后撲進我爹爹的懷里吧?”
云若柳微怔,哭的梨花帶雨,向蘇楮墨。
男人這會兒正沉浸在,自家小崽子主爹的喜悅當中,沒看到云若柳。
但……要麼怎麼說,云若柳是個十足的戲呢?
跌坐在地上,哭的更慘了:“我本就沒往那方面想。我和瑞王殿下這幾年也算是朝夕相,怎麼可能沒呢。”
了眼淚,嘆口氣:“我不過是想讓瑞王殿下親口說原諒我而已,難道這也不行麼?”
“看來姐姐的確把小王爺教的很好,這麼小就知道幫忙了。”
潛臺詞是……小小年紀不學好,就知道栽贓陷害,這孩子廢了。
白綾稚依舊淡定的笑。
反而是蘇楮墨,臉猛地就變了:“云若柳,你有什麼資格說本王的兒子?!”
他眼眸冷,看著就像是在看什麼陌生人。
“你若是非要鬧得這麼難看,本王全你。”
蘇楮墨一手牽著白淵,另一只手牽著白綾稚。
“云若柳,本王從未喜歡過你。從前照顧你,那也都是你用虛偽的謊言騙來的。如今就算誤會解開又如何,你滿口謊言依舊沒改變!”
云若柳臉一白,呼吸都急促起來。
從未想過,蘇楮墨竟然能說出這麼狠的話!
今日仗著人多,才會說這麼多人誤解的話。以為,蘇楮墨就算是和鬧,和云家也不親熱了,至該保持從前的溫和才對。
可現在……
云若柳承著四面八方傳來的打量的目,愧難耐,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暈過去!
眼看這個所謂的宴席就要崩了,云家人趕出來打圓場。
“你這孩子,一天到晚開玩笑也沒個正形!這麼大的人了,哪能還和從前一樣呢!”
云夫人手將人扶起來,裝模作樣的打了的后背,又道:“瑞王殿下教訓的對,就該這麼罵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隨便開玩笑了!”
云若柳連忙開口:“再也不敢了。”
氣氛稍微緩和,云老爺這才笑呵呵的開口。
“今兒個把大家過來,也是為了分一個好消息。”
說著,他向云若柳:“若兒,快給大家道歉,然后把好消息告訴他們。”
云若柳這才眼淚,乖乖巧巧的朝著白綾稚他們道歉,仿佛剛剛不要臉的人不是一般。
笑起來:“我們云家和趙逢垣的拍賣會場進行了合作。而且就在昨日,我們和那位閣的會長達了合作協議。”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云家有什麼拍賣會之類的,他們半點都不關心。
可是……和閣會長達合作?
這種事一旦傳出去,云家的地位肯定會水漲船高。
白綾稚險些笑出聲:合作?怎麼不知道,答應合作了?
云若柳滿臉得意的著周圍艷羨的目,再次開口:“會長最開始的確是選擇和瑞王妃他們合作的。但是最近你們也知道,趙家那位小姐被死,事鬧得轟轟烈烈的。”
“大概會長是覺得,瑞王妃經常被卷進各種事里,所以覺得不放心吧。”
說到這里,又假惺惺的向白綾稚。
“不好意思啊姐姐,現在閣和會長他們,的確更相信我們云家呢。會長還說啦,等從外面回來,就把新的拍賣會場,和趙公子的那個會場重新合并整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