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一些伺候我,早一些獲利,對不對?”
趙逢垣又靠近一步。
白綾稚笑的滿臉乖巧,眼淚都還在眼眶里打轉。
我見猶憐,實在是可憐的。
趙逢垣一想到曾經差點得手的那一次,激的渾抖:“真乖,看來你對自己的藥丸十分上心啊。你放心,你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日后有你的好呢。”
“就算你把東西放在我拍賣會場里賣都行。”
白綾稚角微勾,下眸子里的沉,繼續天真的點頭:“真的嗎?可是你都不讓我進你的拍賣會場,害的我娘親的都沒拍到。”
假裝生氣的跺了跺腳。
趙逢垣微怔:“沒拍到?”
白綾稚看上去有些惱火了:“不然呢?你怎麼也要問啊!唐家已經問過一遍了,我解釋的很清楚了,怎麼,你也需要去找瑞王殿下對峙?”
眼看心不好,趙逢垣還惦記著自己沒得手的齷齪事。
他自然不敢再提,安了幾句,又湊上來:“好好好,只要你伺候好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白綾稚也不再發火,只是朝著他勾勾手指頭:“這兒有點太顯眼了,我們該找個蔽些的地方。”
趙逢垣越發興,顯然早早的就這麼計劃好了:“這邊吧。”
他來之前,已經和云若柳商量好了。
他盡力能得手,而云若柳這會兒已經去找蘇楮墨了。
恐怕現在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這個計劃,對他而言一舉兩得。既能得到白綾稚,又能耍的團團轉,最主要的是……
他這麼多年眼饞的人,終于算是能吃到里了。
趙逢垣裝作挑細選似的找了個灌木叢,實際上這是云若柳告訴他的地方。
這樣就能和蘇楮墨直奔這邊來捉!
想到這里,趙逢垣越發欣喜:“那就作快點吧,等會瑞王回來了,我還沒玩夠,我可就不會答應你的要求。”
白綾稚乖巧的像只鵪鶉,巍巍的點頭,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趙逢垣越發歡喜,覺得云若柳給他出的主意果然有用,這人對自己的藥材和藥丸看的極重,稍微威脅一下就乖乖聽話了。
見白綾稚素白的小手朝著他出來,趙逢垣心澎湃,直接手就去拉。
然后——“啊!”
慘烈的聲在灌木叢里炸開。
白綾稚手里的銀針干脆利落的扎進男人的皮里。
笑的燦爛,嗓音甜膩溫和:“趙公子,你怎麼還躺下了呢,快來玩啊!”
趙逢垣巍巍的看著白綾稚,終于還是害怕了。
“你要干什麼!”
白綾稚滿臉無辜:“你不是說,要好好伺候你麼?我這不是正在伺候?”
說著,又一銀針扎進來!
趙逢垣疼的蜷承一團,甚至連聲音都要發不出來了。
白綾稚笑瞇瞇的靠近他:“就為了栽贓陷害我,你們搞這麼一遭?”
是不信的。
以云若柳和趙逢垣兩個人加起來的算計,應該不至于只想到這麼淺顯的東西才對。
趙逢垣疼的臉蒼白,抖如篩子。
“你休想!”
他咬牙切齒的著。
白綾稚點點頭,直接毫無心理負擔的,拔出長劍,將他上的服劃了個碎。
趙逢垣臉一陣青一陣白。
人卻又將劍收起來:“嘖,就這個材,還想占便宜?我出去隨便在煙柳巷找個男人來,都比你強得多吧?”
趙逢垣被當面辱,又氣又惱:“白綾稚,你這個賤人,我……啊!”
他再次殺豬般的起來,渾搐的像是要死過去。
而上,已經多了一銀針。
白綾稚無辜的眨眼:“你說你為什麼非要罵人呢,難道和平共不好麼?”
“我這人,一生氣就容易打人。”
說著,一腳狠狠地踩下來。
“咔嚓”一聲脆響,肋骨應聲斷裂。
趙逢垣疼的滿臉是冷汗,不住抖。
白綾稚蹲下來:“趙逢垣,你現在說,還能點哭。你應該知道,我手里有真話丸,那東西可是有副作用呢。”
趙逢垣臉一僵。
白綾稚手里的銀針寒閃閃:“說,還是不說?”
趙逢垣終于疼的不了了,連滾帶爬的起來:“說,我說!”
他嚇得破了音。
“我們是……是想現在把你名聲搞臭,這樣就能去給閣還喲偶那位會長談條件了。畢竟……畢竟我們聽說,那位會長嫉惡如仇,應該也會對你水楊花的品行深惡痛絕!”
他跪在地上,疼的渾冒汗。
“只要我們讓你坐實這個名聲,不僅能拆散你和瑞王,還能徹底失去會長這個助力!”
白綾稚算是理清楚了。
說白了,就是妄想利用這一次,直接毀了的名聲唄?
“這樣啊?”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真是辛苦你們想出這麼個辦法。”
說著,一腳踹下去,趙逢垣慘烈的出聲!
而另一邊,云若柳正帶著蘇楮墨匆匆往府里走。
“瑞王殿下,千真萬確,我的確是現在才反應過來,趙逢垣是想要對及姐姐不利!”
滿臉焦急。
“您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這趙逢垣才是趙家的那位嫡長子,也就是說,姐姐和這位趙公子從小接。”
蘇楮墨沒吭聲,云若柳心里卻翻涌著得意。
“所以說,姐姐和他關系很好的,倘若真的發生點什麼……”
云若柳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腳步。
蘇楮墨倒是半點都不著急,他是打死都不信白綾稚能看上那種人。
不過他也加快了腳步,畢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趙逢垣被欺負什麼樣了。
云若柳卻誤會了,以為他也不信白綾稚,更是歡喜。
大門被打開,能約約的聽到些聲音。
云若柳裝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姐姐不會真的和他……不可能,已經嫁給您了,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才對!”
說著,就裝模作樣的找人,實際上是直接奔著那灌木叢去了。
離得近了,聲音更大了。
男人嚎的聲音,摻雜著人的笑聲,十分混。
云若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大步走過去,一把開灌木叢:“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