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還能再信任你們。否則,我只能懷疑你們,這麼長時間一直都在耍我。”
黑人手掐住云若柳的脖頸,像是真的要將人掐死似的:“你們該知道,背叛我會有什麼下場,對麼?”
“我能你們迅速崛起,自然也能像踩死只螞蟻那麼簡單的弄死你們。”
云若柳不過氣來,臉漲紅,拼命掙扎。
云家夫婦更是嚇破了膽,拼命磕頭認錯,哭了淚人。
男人不屑的松開手,云若柳重重的摔倒在地,不住咳嗽。
黑人盯著抱著哭一團的云家三口:“記住,留給你們你的時間不多了。你們應該不想看到,整個云家被滅門吧?”
“畢竟白綾稚哪里到底攥著你們的多證據,是不是會輕易覆滅云家,誰也不知道。”
幾個人嚇得都快要神志不清了。
男人最后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你們云家和白家的海深仇,只能有一方活著。”
說完,就消失在夜中。
只留下云家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云若柳終于冷靜下來。
狠狠地了眼淚:“爹,娘,這位大人說的沒錯,我們和這賤人,只能活下一方!現在越來越好,我們就只能等死!”
云老爺也恢復了理智,森的眼眸在黑暗中顯得越發恐怖。
云若柳死死地咬牙關:“我們必須想個法子,殺了白綾稚!否則就算那位大人放過我們,這賤人也早晚有一天會發現真相。”
幾個人對視一眼,滿臉寫滿殘忍。
白綾稚這幾日樂得清閑,沒有人打擾的確爽快,能陪著白淵讀書練字,甚至偶爾還能跟著冥華學上兩招。
但很快——“大人,本王的王妃并非這種人,拍賣會場丟東西,和有什麼關系?”
蘇楮墨清冷的嗓音傳來,白綾稚才緩緩起。
拍賣會?
又怎麼了?
走出去,才聽到了來龍去脈。
白綾稚笑起來:“大人,您的意思是,趙逢垣的拍賣會場丟了東西,指認了我?”
歪著腦袋,滿臉震驚似的:“我為何要?”
一輛馬車停在瑞王府門口,趙逢垣起簾子,撕心裂肺的怒吼:“因為那是你娘的,所以你想走!”
白綾稚臉猛地沉下來。
“趙公子的意思是,你們拍賣會場下次要拍賣的,是我娘的?”
趙逢垣滿眼都是挑釁,越發理直氣壯起來。
“白綾稚,你害的我拍賣會場一直在虧欠,我就只能把自己箱底的寶貝全都拿出來拍賣。不然我喝西北風?”
他笑的邪:“這都是你我的。”
府尹大人如今看著兩人一來一回,也聽糊涂了。
他連忙擺擺手:“這還查不查案了?”
趙逢垣從馬車上下來,能看出傷的確頗重,一瘸一拐的。
他走到白綾稚面前,忽然出一個詭異的笑,接著對著府尹道:“府尹大人,瑞王妃出了盜拍賣會場的拍品之外,還打傷了我。”
他緩慢的出胳膊上的傷痕:“所以兩個案子能一起報麼?”
府尹其實并不愿意得罪瑞王府,只是這位趙公子,三天兩頭就要去報案哭訴,他若是不出面,這人能把滿京城的百姓招來看熱鬧。
他看了一眼蘇楮墨,這才道:“瑞王妃既然說自己沒,瑞王殿下也能作證,所以這些事不能只聽你一面之詞。”
趙逢垣開口。
“我們當然有證據。”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布袋,里面有一塊碎布條:“這兩日拍賣會場一直鬧鬼,所有人都說,看到了死去的白夫人的冤魂飄。”
“之后,拍賣會場的東西就了,這是我的手下從那冤魂上拽下來的裳一角,還請府尹大人明察。”
白綾稚臉猛地一僵!
這布料的確是的。
只是……應該是許多年之前的,大概是……
猛地想起那次趙逢垣沒得手的惡行,臉越發冷。
趙逢垣卻笑嘻嘻的:“瑞王妃應該很眼吧?”
府尹接過來之后,也向白綾稚。
白綾稚臉冷,剛要說什麼,趙逢垣又從布袋子里掏出一樣東西。
“這個,也是從裝神弄鬼的人上留下的。就是昨日,我的手下知道鬧鬼后就想要把人捉住,大概那人是太恐慌,從袖子里掉出了這個。”
白綾稚的眸子猛地一!
這是……娘特有的香料瓶!
趙逢垣到底想要做什麼!
府尹接過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這才終于重視起來:“趙公子放心,我們定會認真調查,還你一個真相。”
趙逢垣拱拱手,送別了府尹,這才笑瞇瞇的近了白綾稚。
“瑞王妃,你現在是什麼心?”
他低低的笑,像是發了瘋似的。
“你若是不想你爹娘九泉之下不得安生,就乖乖的認罪。”
他甚至都不把蘇楮墨放在眼里:“瑞王殿下,您這一劍下去,我的確會死,但這個案子可就坐實了。您應該不想讓漂亮的人去坐牢吧?”
他語氣輕浮,十分得意。
蘇楮墨從沒覺得這麼惡心過,卻也只能咬牙切齒的將長劍收回。
趙逢垣這才用手扶著脖子,輕輕扭兩下,又湊近了白綾稚。
“瑞王妃,你娘生前也是個人,你猜猜,如今出了這樣的案子,京城會不會再次議論起?會不會對不敬?”
白綾稚臉冷:“你找死!”
趙逢垣卻嘆口氣。
“可那又如何?我就算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到時候證據確鑿,你也只能乖乖的認命。”
他笑著,又道。
“哦對了,告訴你一個。”
他裝模作樣的環顧四周,然后語氣淺淺的:“你應該已經知道了,趙筠兒是我故意推出去的替死鬼。”
他的聲音忽然變得詭異起來。
“上的傷疤,是我留下的。”
白綾稚猛地抬頭,滿臉憤恨。
趙逢垣卻哈哈大笑起來:“生氣麼?難過麼?只是可惜了,如今死無對證,你們再也不可能找到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