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聞小嶼窩在床角落,著手機屏幕里的人,“最近回來嗎?”
“想我了?”
“別……說。”聞小嶼心跳加快,聲音變小,“我就是問問。”
聞臻笑了笑,問他,“巡演預計在幾月?”
“今年大概是七月開始。”
“來歐洲的話,有空就來找我。”聞臻說,“帶你出去玩。”
聞小嶼一下就心飛了,腦子里全是他和聞臻在歐洲旅游的畫面,面上還要作冷靜狀,點頭說好。
“胃還痛過嗎?”
“沒有了。”
“你應該多和我聊天。到現在還有什麼事是不能和我說的?”
“真的沒有。”聞小嶼調整姿勢趴在被窩里,順手把手機靠在枕邊的熊玩偶上。他很放松,只是看著聞臻,和他說說話,心就安寧,還藏一點不能言說的甜。
“你下午有事嗎?”聞小嶼試探問,“我快睡覺了,我們能不能......再多打一會兒電話。”
低笑聲從耳機傳來,挲得聞小嶼的耳朵起了麻意,“好,我等你睡了再掛電話。”
聞小嶼出笑意,小翹起來輕輕晃。偌大的房間里月靜謐,只有他一個人輕聲說話的聲音。那聲音漸漸低了,隨著夜幕漸重,聞小嶼沒摘耳機,和腳邊的百歲一樣蜷著,睡著了。聞臻等到耳機那頭只剩平穩的呼吸,這才掛掉電話。
聞小嶼還學會了打游戲。聞臻花了不時間,總算把他教會,兩人空閑時就一起聯機玩無人雪境,或者別的游戲。聞小嶼玩什麼都是媽,去哪都跟在聞臻后面,有時趙均一他們公司的一群人也過來一起玩,一開始還有人誤會那個老跟在他們老板屁后面的小媽是老板的朋友。
聞小嶼一個人待在首都,基本上每天藝團和家兩點一線跑,參加團建,也沒什麼朋友,李清怕他娛樂太憋悶,便給他首都找了個玩制窯的老師,每周上兩次課。
聞小嶼對團活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