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時間晃眼而過,胡氏安安靜靜在佛堂抄經一月
老夫人歎氣道,“洪大夫怎麽說的?” 胡氏抹著眼淚道,“先是說怕小孩子家家的吃錯了東西,然後問了脈之後又說泓哥兒是夏日熱風,乃是中暑之兆,已經開了藥了,我就是看著泓哥兒模樣可憐。
“這幾日酷暑,若真是中暑,想來也不難治,隻是讓泓哥兒遭罪了。
胡氏繼續哭道,“泓哥兒就是我的心頭,春日裏總是咳嗽,好容易好了如今又病了,這一病也不知幾日才能好,真是人揪心。
經了衛媽媽的教唆,沈嘉泓幫著胡氏說了不好話,如今老夫人和沈懷見胡氏如此作態,更是信了胡氏疼沈嘉泓
胡氏眼底出意來,抹了抹眼淚,“說來也怪我,前兒我隻顧著在佛堂修養了,泓哥兒小孩子貪玩,沒了我管著,子竟養的頑鬧起來,許是這兩日在外麵耍多了。
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衛媽媽立刻便跪了下來,“老夫人,相爺,都是奴婢的錯,昨日午間,二爺非要去找大小姐玩,奴婢擰不過,隻好將二爺抱了過去,也不知是不是那會兒染了暑氣——” 沈清曦安坐著,聽到此心底冷笑一聲,麵上卻和氣道,“昨日我還給二弟喝了半杯解暑的清茶,怎還染了暑氣,衛媽媽,你離開我那裏又將二爺帶去何了?” 衛媽媽麵上微白,“奴婢沒有奴婢沒有,二爺近來隻喜歡和大小姐玩,其他地方都不去的,大熱天奴婢本就擔心,自然不會帶二爺走。
老夫人擺擺手,“沒事沒事,泓哥兒以前怕生,和幾個姐姐都不親近,如今和曦丫頭好,我瞧著話都說的多起來了,泓哥兒雖然寶貝,卻也是男孩子,不好養的太弱,這幾日養病期間,萬萬不出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