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喬的思緒飄的有些遠,想起第一次見到陸焰,躲花園大樹後面哭,陸焰那時候小心翼翼的拍了拍的肩膀,見看過去,又怕惹不高興,急忙放開。
當時在怡喬的眼裏,白年,天降神靈。
那模樣。
到現在想來,都還那麼鮮明。
陳白沫毀了陸然,到現在,居然連那些記憶都不放過!
絕對不相信,這一切,是個巧合。
到晚上,風就有涼意了,有些冷,視線開始搜尋莫北廷的位置。
沒看到莫北廷,倒是看到了從二樓下來的商晢洲,四目相對。
他微微一笑,朝著走了過來,「沈小姐,怎麼在這裏站著?見你們久不上來,我就越俎代庖的替你們點了餐。」
「我有點不舒服,就不吃了,謝謝。」
怡喬將視線移開了些,還是沒辦法平靜的面對一張和陸焰相似的臉,但對著這張臉,又說不出什麼尖銳刻薄的話,但語氣卻是冷到極致的。
陸焰在心裏,是曾經好的存在。
不想看著它被眼前這個人給糟蹋了!
「沈小姐,我們是不是認識?我覺得你對我,很有敵意。」
「不認識,但我對你,確實很有敵意,所以,你上樓去吃飯吧。」
本來想說:所以,你別出現在我面前。
但想著路也不是私人的,就說的稍稍委婉了些。
商晢洲尷尬的挑眉,抬手,無奈的摳了摳額頭,「沈小姐說話,還真是直接。」
「還有更直接的,要聽嗎?」
商晢洲聳肩,笑容中,終於出些和陸焰不一樣的神采:「洗耳恭聽。」
「你這套作,誰教你的?」
能模仿這樣,那個人必定是很了解陸焰。
商晢洲越發的尷尬,連笑容都僵住了,「沈小姐……」
「不如你告訴我,陳白沫給了你多錢,讓你連臉都賣了,這麼費盡心思的去模仿另外一個人,山寨香奈兒、迪奧這一類的死就夠讓人噁心了,現在連人都還有山寨版的,陳白沫是偶像劇看多了吧。」
商晢洲短暫的不知所措后,就回過神來了。
將臉湊過去,「這臉是不是真的,沈小姐不就知道了嗎,恩?」
他眼裏,閃著人的亮,竟似怡喬不,不罷手似的。
整個上半,都已經湊到了的跟前,幾乎與相。
「沈小姐,沒人告訴你,做人不可太咄咄人,兔子還有兩分脾氣,白沫會這麼對你,你是不是也找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你咎由自取?」
怡喬抬眸,就見商晢洲後,莫北廷冷漠沉的走過來!
商晢洲背對著那一面,自然沒看見。
見怡喬不語,他出一抹溫潤的笑:「沈小姐,你怎麼那麼篤定陸焰死了呢?說不定我就是,你覺得,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會連肢作都相差無幾嗎?」
他拉起怡喬的手,按在自己的後腦上,「我過傷,在醫院昏睡了一個多月,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怡喬的手指腹下,是一條凸起的,長長的傷疤。
問商晢洲:「你打架厲害嗎?」
「啊?」
這話題跳轉太快,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後,一陣凌厲的勁風刮過!
商晢洲正回頭,就被人擰著領扔到了一旁。
真的是扔。
他一米八的個子,完全沒有任何招架能力的摔在了一旁的花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