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父好。」
安澤和秦妄異口同聲道。
安澤居長,先上前一步,道:「傅伯父,這是我在三年前就準備好了的東西。我名下所有的資產,包括不限於家族企業份、房產、莊園、票等......這些在三年前,就已經全部轉到了音音的名下。不論是在過去還是未來,我所擁有的一切,包括我的命,都會屬於。」
他這話一出來,傅音音反而驚了。
他的資產全部都轉到了名下?他竟然從來沒有跟提過分毫,只是默默為付出了一切。
「爹地......」傅音音看向傅北爵,清澈的目里,難得帶了幾分無措。
這是除了家裡人之外,唯一一個願意為奉獻出一切的人。
這樣炙熱卻又斂,不顯於表面,卻又深沉而久遠的,燙得心口發疼。
傅子言已經接過了安澤手中的文件,遞到了傅北爵的手中。
傅北爵翻看了幾眼,深邃的眸子里有墨翻湧。
他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安的看了一眼傅音音后,才著安澤道:「我有三個問題要問你。」
安澤立刻道:「您請說。」
「如果遇到必須抉擇的時候,你的事業和我兒相比,你怎麼選?」
安澤聞言,鬆了一口氣,毫不猶豫道:「別說是事業了,即便是在我的命與音音的命之中去抉擇,我也選。」
「那你的家族和我兒相比,你選誰?」傅北爵繼續道。
「我選音音。我的家族有著數百年的歷史,有著無數優秀的人才去支撐,並不缺我一個。」安澤道。
「那,你的父母親人呢?」傅北爵盯著他的眼,一字一頓道,「如果讓你在你的父母親人,與我兒之間相抉擇,你會選誰?」
這個問題一出來,安澤沉默下去。
半晌,他才凝著聲開口,語調裡帶了幾分自嘲:「傅伯父,不瞞您說。我自學習音樂,有點就時就開始滿世界四飛,對我的親人們忽略了太多,也屬實不孝。他們未曾從我這裡得到多照顧與關心,雖然愧疚,但我相信他們就算沒了我,也能過得很好。」
「可師姐不同。」說著,他看向了傅音音,眼圈有些發紅,卻揚起了畔,「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在一起,學習,演出,競賽......我無法想象哪一天我不在邊了,會怎樣?我又會怎樣。我想我會失去自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