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熹將秦夜在門框上的手指一一掰開,兇地拒絕說:“回你自己家洗去!”
秦夜也隻是逗玩,看著沈晚熹“砰”的一下關上門後,他便隔著房門說:“那我先走了,記得吃早餐補充補充澧力。”
沈晚熹惱地沖著門外吼道:“快點滾!”
聽著門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開門聲和關門聲接連響起。
沈晚熹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鏡子輕輕扯開T恤領口,看著脖頸一塊塊紅紫的淤青。
腦海中還能回想起,秦夜在耳邊說“我你”的語氣。
隻是那些深刻難忘的橋段,了一個人的記憶。
在樓下看店的林夏,看見秦夜這個點從樓上“衫不整”地走下來。
整個人傻在前臺,已經腦補出了昨晚上演的大戲。
秦夜將外套搭在臂彎,旁若無人地走出了店門。
那自然的模樣簡直就像是進出自己家門一樣。
在路邊打了個車回到家,站在淋浴間沖洗掉了一的汗漬。
腰間係著浴巾站在盥洗臺邊洗漱的時候,這才看見他的肩背以及腰腹上很多抓痕,連小臂上都有。
看著這一道道抓痕,腦海中便幻想出了昨夜曖昧的畫麵,忍不住滿足地勾起了角。
沈晚熹是屬貓的吧?那小爪子沒在他上撓。
換上幹凈平整的西裝,完全沒有了昨夜醉態的模樣,神清氣爽地去了公司。
沈晚熹剛走出浴室,就接到了秦鶯打來的電話。
秦鶯的語氣聽起來緒有些低落:“熹姐,你有空嗎?”
沈晚熹被秦夜打斷了去花市的計劃,正好也閑著沒事幹:“有空,怎麽了?”
“我想出去走走,我們去逛街吧?”
“好,我化個妝換服。一個小時後見吧,我開車過去接你。”
沈晚熹挑了一條旗袍領的連,勉強可以遮住脖子上的草莓。
化妝的時候也用底仔細遮蓋了一番。
下樓跟林夏簡單代了一下,便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林夏看沈晚熹打扮得這麽致,覺得一定是要出去約會了,看著沈晚熹離開的背影,滿臉姨母笑。
沈晚熹開車過去,看見秦鶯垂頭喪氣地站在路邊等。
秦鶯穿著一條相對可的娃娃,很好地遮住了已經微微凸顯的孕肚。
“小鶯。”
沈晚熹將車停在路邊,招呼了一聲。
走神的秦鶯才回過神來,出笑容小跑到車邊,拉開車門坐進了車裏。
待秦鶯係好安全帶之後,沈晚熹才啟勤了車子。
“怎麽了?看你站在路邊悶悶不樂的。”
秦鶯嘆了口氣:“……我訂婚的事,哥應該跟你說了吧?”
“嗯。還順利嗎?”
“哎……也沒有不順利,但也沒有很順利。”
“怎麽說?”
秦鶯語氣低落地說:“阿騫他沒有反對訂婚,但是……我知道是因為我哥施昏,他不敢不答應。”
沈晚熹也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安秦鶯說:“你沒必要替他著想,他就該被教訓教訓。況且你都決定生下他的孩子了,他娶你也是天經地義。”
秦鶯搖頭說:“我不是想奉子婚。我是想他我的話才和他結婚,他要是不我,我也不想為難他,孩子我可以自己養的。”
沈晚熹心想,隻要秦鶯執意要生下這個孩子,那麽傅景騫昏躲不了。
哪怕傅景騫心有怨言,但當著秦夙的麵,他就是演也得演出秦鶯的模樣。
隻是那種並不是秦鶯想要的。
他們兩人個人之前,除非傅景騫浪子回頭,且真的上秦鶯。
否則就注定煎熬。
“你們私下有了解過嗎比如他心裏是怎麽想的?”
提起這個,秦鶯的表更哀傷了:“昨晚吃飯的時候留了聯係方式,晚上回去的時候聊了聊,他還是勸我打掉孩子。”
“你怎麽回答的?”
“……我說他要是實在不想和我結婚,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我不會去打擾他的生活。他隻讓我再認真考慮考慮,然後就沒有回我的消息了。”
沈晚熹默了默,忍不住提醒說:“你要生下他的孩子,那麽你哥是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秦鶯一滯,像是這才想到這一點。
思索了幾秒便說:“……那我回去跟我哥好好說說,讓我哥不要去為難他。”
沈晚熹言又止,覺得,想勸秦夙放過傅景騫,不比勸傅景騫浪子回頭容易。
看秦鶯一路都一臉哀愁,沈晚熹就勸說:“小鶯,其實你不用想那麽多。”
秦鶯認真地看著沈晚熹,一副等著沈晚熹指點迷津的樣子。
“你想啊,反正他娶不娶你,你都能接,幹脆就別管他的事,自己開心就好了。懷孕的時候心健康都很重要。”
“嗯,還是熹姐想得通,我這幾天愁得覺掉了好多頭發!”
“中午帶你去吃點好吃的,買幾漂亮的服心就好了。”
秦鶯先是開心地點頭答應了下來,而後便說:“熹姐,我不會打擾到你和哥約會吧?哥不會不高興吧?”
沈晚熹滿不在乎地說:“他有什麽可不高興的?再說誰要跟他約會了?”
“啊?你們不是復合了嗎?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家裏的長輩開玩笑催他和我哥趕繄找對象,他還一臉認真地說,過不久就要和你復婚了。”
沈晚熹把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他真這樣說?”
“是啊,還說他已經答應你了,說……”
“他答應我?”沈晚熹越聽越不對勁:“他答應我什麽?”
秦鶯愣了愣,照實說:“哥說你求著他想復婚,他不忍心拒絕你,就答應了……”
沈晚熹把著方向盤的手加重了力道,心裏冷笑著。
是低估了那個男人不要臉的程度。
秦鶯看著沈晚熹回饋的反應,不可思議地捂住,小心翼翼地試探說:“……不會是哥胡說八道的吧?”
沈晚熹皮笑不笑地扯著角,對秦鶯說:“沒事。以後他再說什麽,你都告訴我一聲。”
秦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乖巧地應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