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很沒出息?
是不是就算打不過也要剛,萬一能打過呢?
實則不然。
可在蘇白看來,這只是萬一!
打不過還要剛,腦子有病吧!
當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只要活下去,報仇的機會有的是。
在這個滿是危險的世界,活下來才是第一要務。
剛?
只有傻子才會這麼做。
在所有武技當中,風靈劍閃的修煉難度最高。
為何這麼說?
正因為它不是純粹的法,也不是純粹的劍法。
施展風靈劍閃,對修行者本的要求很高。
其一是元力的控制,元力的運行速度要快,才能將其施展出來。
施展出來之后呢,直接莽?
不是。
其二,是元識。
一個人在高速運中,最考究的其中一點是眼力。
修行者大多不用眼睛判斷,而是用元識。
簡單來說,就是意識要跟得上作。
其三,對自己的控制。
敵人不同,施展武技的角度也要不同,一旦變換角度,就要控制力氣,從而牽一發而全。
手中持劍,腳也不停,要施展這樣的武技,三者的缺一不可。
甚至,連一些靈階武技修煉起來都沒有這麼難。
如今修為提高,蘇白對自更加自信。
風靈劍閃已經卡在小境界多時,是該達到更高層次的時候了。
只見他手持長劍,雙腳猛然用力,卻是眨眼間到了兩丈開外。
“不夠快,還是不夠快!”
蘇白停下來,皺眉深思。
“似乎是元力的運行速度沒跟上?”
他略作調整,再次施展風靈劍閃,這一次多出一丈。
但他還是不滿足。
“明明可以更快一點的。”他的神多出一抹煩躁。
他覺自己可以做到更好,可就是做不到。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他小聲嘟囔,旋即,他收起心底的那一抹煩躁,道:“不能太急,還是一邊施展一邊調整吧。”
這一練就到了半夜,但他毫沒有回去的意思。
經過三個時辰的努力,他的勁風劍閃,在一個眨眼間已經能到達十丈開外。
但又出現了新的問題。
說起來,風靈劍閃與斗轉星移劍有點類似。
不同的是,后者乃是在空中變換轉折位置,而風靈劍閃則是在地面。
新的問題就是,哪怕一步十丈,卻并不連貫。
到了十丈開外,武技被強行中斷,不能再繼續施展下去。
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重新施展,又要重新運轉元力。
這不僅是對元力的消耗,也是時間的消耗。
在戰斗中,哪怕是有毫的停滯不前就可能殞命。
是以,這一點必須解決。
“武技中斷,只可能元力和的原因。”
他的元識,比同階強大得多,不可能存在疏。
在施展了幾次之后,他用元識觀察自的況。
一步十丈之后,元力驟然一滯,導致僵。
元力運行的速度不濟?
為何會發生這樣的問題?
簡單來說,就是功法修煉不到家。
想了想也確實,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修煉武技,而缺了對功法的修煉。
而想要不再發生武技強行中斷的況,只有將功法修煉到更高級的層次,從而提升元力運行速度。
搞了半天,竟是這樣。
他有些失,還以為今晚能將風靈劍閃修煉至大境界。
現在看來,是別想了。
他嘆了口氣,癱坐在草地上歇息。
卻在這時,他后傳來腳步聲。
這人并未藏自己的腳步聲,說明是有目的而來的,也不懼他。
這個人,只可能是上次稱許依凰為小姐的那個老者。
他站起來,回首一看。
那是一道高大的人影,月下,人影的面龐漸漸顯出來。
蘇白皺眉,因為來人并不是那位老者,而是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
“你就是蘇白?”
蘇白還未回話,來人就起了手。
一步越三丈,來到了蘇白面前,一拳打出,速度極快。
風靈劍閃!
武技施展,頃刻間遠離青年十丈。
“你竟然躲得過去?”青年微微詫異。
蘇白問道:“你是誰?我從未見過你,更不知哪里得罪過你。”
“你是沒得罪過我,但是你得罪過我妹妹。”
“張玉紅?”
蘇白皺眉。
他是有點理解不了的。
人家不喜歡你,你就要找人來教訓?
他心無語。
“我是張玉紅的表哥,找你只是為了給我表妹出一口氣。”青年如是道。“你是跟我走,去向我表妹道歉,還是挨一頓打?”
他說出這番話,無非是仗著他有后天巔峰的修為。
然而,蘇白怕嗎?
“真的很不理解你們。”蘇白道。“我只想做一個低調且正直善良的偏偏年,你們為什麼要找我麻煩?”
聽到有人這麼夸贊自己,青年滿頭黑線。
你特麼要點臉吧?
知道謙虛兩個字怎麼寫嗎?
“閑話說,你怎麼選擇。”青年問道。
“我都不選。”
說完,蘇白轉,不再理會青年。
后者被無視,臉上浮現冷意,正要沖上來,就聽蘇白道:“泰坦,解決他,不要打死,留一條命,扔到劉肆門口。”
“是,公子。”
赫然,青年只覺得一道冰冷氣息將他籠罩。
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覺得臉上一痛,旋即失去了意識。
泰坦一把抓起青年,消失在了黑暗中好。
蘇白則盤而坐,修煉起《荒古龍象訣》。
……
天明時分,他從修煉中退出來。
泰坦從暗冒出來,道:“公子,人我已經放在了劉肆門口。”
“很好,我們回去。”
回到宿舍,許依凰已經起來,在院子中修煉。
他沒有打擾,回到房間洗個澡換了服這才出門。
“蘇白,你去哪?”
還沒出院門,許依凰卻是問道。
“上課呀。”
“瞧你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你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這話一出口,許依凰就后悔了。
什麼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哎呀,真的好害,蘇白不會誤會什麼吧?
蘇白的確誤會了。
他一臉嚴肅,否決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