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青登vs貓小僧！複製天賦：【水】
穿過黑人剛才閃而過的那走廊拐角，正沿著這條走廊向外疾奔的黑人的影，清清楚楚地顯現於青登的眼簾。
這個形偏瘦小的黑人穿著一套從頭黑到腳的裝束。
略有點寬鬆的黑、黑袴讓人難以辨清其材，兩隻手也都戴著將十指給盡數包住的黑布手套。
綁著將所有頭髮和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都遮住的黑頭巾與面巾。
全江戶上下，可能10個盜賊裡面有9人都是這副從頭黑到腳的打扮，因此在見著這個黑人後，青登便下意識地認定此人是膽敢來奉行所行竊的賊徒。
“怎麼回事？”
“是橘大人的聲音！”
“走！快去看看！”
……
遠方，傳來了西野和其部下們的聲音。
青登剛才的那聲“有賊人”功警醒了西野等人。
他已聽到了西野等人朝他這邊趕來的腳步聲。
黑人的那雙套著黑足袋的腳，以快得讓青登咂舌的速度擺。
儘管青登已經拼盡全力去追了，然而他與黑人之間的間距還是不斷地被拉大。
雖說現在仍急著的青登，速度因此而打了些許折扣，但青登覺得自己就算是在全盛狀態應該也跟不上這個黑人。
不過——青登卻有發現：黑人他似乎對奉行所的部佈置並不悉。
在穿過這長長的走廊後，黑人往右邊拐去。
而右邊……是一條死路。
瞧見這個黑人竟選了條死路，青登的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這傢伙無路可走了——青登在心裡這般暗道。
追不捨的青登也跟著右拐，進這條死路。
進死路而不自知的黑人繼續疾馳著。
終於，他瞧見了橫亙在他前的堅實牆壁。
他立即將重心後仰，雙腳蹬地，迅疾地剎住了。
黑人盯了這堵攔住他去路的牆壁一瞬——在一瞬之後，他猛地給子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向！朝跟在他後的青登撲去！
黑人的速度極快，他這將重心得極低，以整個上半彷彿都快到地板上的作向青登撲過來的模樣，像極了一隻正在撲食獵的貓科。
見黑人朝他衝過來，青登認為這傢伙應該是想強行突破他的防線，從這條死路中逃出。
於是，青登目一凝，出了腰間的定鬼神。
縱使是“三回”同心，也不能隨隨便便刀殺人。若是殺掉了一個罪不至死的人，先暫且不論這勢必會惹來巨大的麻煩，是“良心”的這一關，青登也過不去。
所以在將定鬼神出後，青登便將刀一轉，準備用不會殺死人的刀背來制服這個一黑的傢伙。
屏氣凝神，盯著黑人的作。
待黑人的形進了他的攻擊範圍後，青登不帶半分遲疑地將刀劈出，砍向黑人的肩膀。
黑人就像一朵會隨風飄的落葉。
只見他“輕飄飄”地向右一個側，便躲開了青登的斬擊。
他似乎無意和青登纏鬥，躲過青登的這一擊後，黑人便繼續徑直疾奔，想和青登來個錯而過。
在黑人即將從青登的左側穿過之時，青登及時地出了左手，抓住了黑人的左肩。
功抓住這個傢伙了——青登本想就這麼一口氣制住黑人。
然而……就在青登的左掌抓住黑人左肩的下一剎，黑人猛地將左肩一低、一抬、一扭！
一強悍的力道頓時如洶湧的海撲向青登的左掌。
在這巨力的衝擊下，縱使現在有著“巧手”天賦的加持，青登也仍覺自己的左手就像抓住了一條溜溜的泥鰍一樣，從黑人的左肩頭上開！
外行人可能看不明白黑人剛才幹了什麼。
但在徒手技擊上有著不俗造詣的青登卻看得十分真切：這個黑人剛才使出了一記水平極高的卸力技巧來將他的左手給震開！
大概是認為不設法解決掉青登的糾纏就沒法順利地離開吧，在掙開青登的控制後，黑人迅疾地將上半一轉，面朝青登，抬起右手，右掌五指併攏，對準青登的左肩頭，一掌轟出！
明明形是如此瘦小，但黑人的這一掌的聲勢卻極為駭人！
那“呼呼”的破風聲……一點也不像是這種型的人能擊出的攻擊。
來不及為黑人這記攻擊的聲勢到驚訝了，青登連忙側，左手小臂向下彎曲，左手肘上翻，肘尖對準黑人擊出的手掌。
趁著黑人的掌擊還未打過來、他的手掌還未加速到最高速度時，主將左手肘肘尖頂出！
這正是徒手技擊中經典的“豎肘式防”以及“近對手，短對手的出拳距離，讓對手難以出力”。
黑人的右掌和青登的左肘尖重重撞在一塊。
左肘尖的骨頭很厚、很，自從永倉新八那兒複製來“鋼骨”的天賦後，青登的骨頭度更是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
但縱使如此，在左肘尖上黑人擊出的這一掌後，青登的左肘還是到了陣陣麻、痠痛。
為了化解黑人這一掌中所蘊含的強悍力道，青登不得不向後退開一步。
黑人抓住了青登向後退開一步的這個大好機會，不再戰。
他一邊用力地甩了甩右手，一邊向外逃去。
——可惡……！
青登咬了咬牙，急忙準備去追。
但卻在這個時候……應該是因為黑人主退出了和青登的戰鬥，所以系統判定二人的戰鬥已結束了吧。
系統音，在青登的腦海裡響起了。
【叮！掃描到天賦】
【功複製天賦：“水”】
【天賦介紹：所孕育出的ru量更足、營養更富】
【嘟嘟嘟嘟嘟！】
【警告：因宿主乃雄，與該天賦不匹配】
【該天賦不生效】
這還是青登在穿越到這個時代後，第一次聽到語音這麼長的系統提示音。
同時也是青登第一次聽到如此容的系統提示音……
——水？天賦不生效？！
剛才在他腦海裡想出的這串系統音直接將青登給幹懵了……
這時，聞聲趕來的齋藤還有西野等人總算是抵達了。
出現在另一端的走廊盡頭的眾人，瞥到了正逃竄的那個黑人的影。
西野的神霎時一變。
同樣變了臉的，還有跟在西野後頭的他的那些岡引們。
“西野大人！”西野的某個岡引抬手向黑人一指，“快看！是貓小僧！”
“我看到了。”眉微微蹙起的西野一擺大手，“快追！”
——貓小僧……？！
一“驚”未平，一“驚”又起。
青登還未徹底從剛才複製到一言難盡的天賦與聽到一言難盡的系統音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呢，新的一波極衝擊力的“波浪”拍向青登的大腦。
青登不由自主地朝前方的黑人投去驚愕的眼神。
齋藤、西野等人加到對黑人……或者說是對貓小僧的追擊之中。
所有人都追得很賣力。
但沒有一人的速度是趕得上貓小僧的……
一直將青登等人甩在後，而且還和他們的距離越拉越遠的貓小僧，這次沒有再進死路。
他順利地尋得了一通向戶外的窗戶。
只見他將這扇窗戶推開，向窗外縱一躍。
青登他們遲了足足近7秒的時間才終於趕到了這扇窗戶旁。
今夜是個明朗的晴天。
趴在這扇窗戶上向外看去——上弦月灑下的束束皎潔月，將正於奉行所外的某間商鋪屋頂上疾馳的貓小僧的影子給拉得老長。
貓小僧他真的就像只貓一樣，在坡度如此之大的屋頂上如履平地。
掠過這間商鋪的屋頂後，他靈巧一躍，跳進房屋之間的路口中。
其瘦小的影，從青登他們的視野範圍徹底消失。
“西野大人……”西野的某個岡引看了看已經不見貓小僧影的窗外，然後又看了看旁的西野，“我們……要去追嗎？”
“不必了。”西野毫不猶豫地應答，“自接了‘貓小僧’的案子後，這2個多月來，貓小僧逃跑的本領你還沒領教夠嗎？”
“等我們現在衝出奉行所、跑去追人，貓小僧他早就跑得沒影了。”
青登抱持著和西野相同的意見。
他雖不像西野那樣和貓小僧打了許久的道，但從剛才對貓小僧的追擊中，他也看出來了——他們剛才在平坦的走廊上都完全追不上人家，那現在跑去追已猶如魚大海的貓小僧……能追上才有鬼了。
“那人……就是貓小僧……？”青登看著貓小僧的影消失的方向，輕聲嘟囔。
聽到青登這聲嘟囔的西野，淡淡道：
“在接手‘貓小僧’的案子後，我已經在抓捕貓小僧的歷次行裡近距離地見過這個貓小僧2次。”
“我不會認錯。”
“而且除了貓小僧之外，目前全江戶上下應該也沒第二個盜賊有著這種飛簷走壁的本領。”
青登忍不住朝著貓小僧剛才逃跑的方向又多看了幾眼。
這還是青登第一次見到這個已在江戶掀起了不風雨的怪盜。
在此之前，青登一直都是久聞其大名但一直未曾有幸謀面。
和所聽聞到的傳聞一模一樣——貓小僧他真是個像貓一樣的怪盜。
貓小僧剛才掙他控制的卸力技巧，以及那將青登給直接退的一掌，都給了青登極深的印象。
這敏捷至極的法、這極不俗的徒手格鬥能力……青登有點明白為什麼直到現在都無人功抓住這個貓小僧了。
當然——相比起貓小僧這一如傳聞的法，還是剛從貓小僧複製到的天賦更讓青登覺得目瞪口呆。
青登開啟了他的個人系統介面：
【姓名：橘青登】（？）
【目前所擁有的天賦：】
【夜視、劍之逸才、睡神、孤膽、鷹眼、左利手、健、巧手、健舌、鐵腰、鋼骨、強、貓轉、過目不忘、鬼之心、水】
新得的天賦：水，赫然正在天賦列表之中。
然而，這個新天賦和列表裡其他天賦相比，有著極顯著的不同。
整個列表中，只有“水”這一詞條的是黯淡無的，極為顯眼。
青登猜測：這大概就是表示著這天賦沒法生效吧。
複製到了一個沒法生效的天賦……這還是青登的首次。
點開列表裡的每個天賦詞條，都能回顧該天賦的容。
青登點了點“水”，一塊新的虛擬屏在他的眼前顯現。
所孕育出的ru量更足、營養更富——看著虛擬屏上所寫的這句天賦介紹，青登一時之間不知該出什麼樣的表……
原來還有著這樣的天賦嗎……？！
那個貓小僧既然有著這樣的天賦……那豈不是說明並非男？
青登的表不控制地變古怪起來。
他萬萬沒想到：居然還真讓市井間的某些流言給說對了……這大名鼎鼎的貓小僧竟真的是名子。
在江戶攪弄風雲，怎麼抓也抓不住，害江戶奉行所面上極無的大怪盜竟是……此事若傳出，不知會給奉行所和市井帶來多麼大的震。
——水……靜下心來仔細一想，這天賦也很不得了呢……可以讓自己的後代更茁壯地長。
——也不知那個貓小僧今年多歲，有沒有老公和小孩。
——如果有小孩的話……真想看看的小孩是不是長得遠比其他的小孩要健康、強壯。
青登的思緒，此時此刻不控制地向著奇怪的方向發散著……
——也不知道這個“營養更富”到底是富到什麼程度。
——倘若老公喝了……會不會也有利於人的健康和營養攝呢？
這時，西野的話音打斷了青登這逐漸向著狂野方向發展的思緒。
“橘。剛才到底發生了何事？”
在奉行所遭遇了貓小僧——被此事一激，西野也變神了不。
他一臉嚴肅地向青登問道。
“你是在什麼地方遭遇了貓小僧？”
……
……
江戶，租借地，昂古萊姆家的宅邸，艾的房間——
穿著橙黃僕裝，雙手疊攏在前的侍勒羅伊向旁的艾輕聲道：
“小姐，夜很深了，差不多該睡了。”
因房有架設溫暖的火爐，所以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長的艾，此時正坐在一張椅子上。
這張椅子相對於材小的艾而言，稍微有些高了。
沒有著的一雙白花花的小腳因不到地面的緣故，在那晃呀晃，淡紅的趾甲宛若十片小小的櫻花瓣。
“嗯哪……”艾漫不經心地應答的侍，“我再看會兒書就去睡……”
艾的雙上正鋪著一本有整張臉那麼大的書籍。
書頁還很新，但頁尾等各個地方都已有了不的缺損。
瞧著正極其專注地看書的艾，勒羅伊一張，發出一道無聲的嘆息後，無奈地笑了笑：
“小姐，大仲馬先生所寫的這本《俠盜羅賓漢》有這麼好看嗎？”
“您應該都看了不止10遍了吧？”
“都已經看過那麼多遍了，您為什麼還能讀得這麼興致呀？”
勒羅伊隨侍艾多年，深厚的令二的關係極其親。
二的關係……與其說是“主僕”，反倒更像是能互相開玩笑、彼此說點私己話的“姐妹”，二私底下的往基本都相當地隨意、親和。
羅賓漢——英國民間傳說裡的英雄人。從12世紀起就有關於羅賓漢的傳說在民間流傳，是一位擅用弓箭，常常劫富濟貧、行俠仗義的綠林英雄。
後人們不斷以羅賓漢的傳說為素材，編撰出大量膾炙人口的故事。
法國的大文豪：大仲馬在前人的基礎上創作了鉅著——《俠盜羅賓漢》。
艾現在正認真品讀的書籍，正是這部目前正在法國暢銷著的通俗小說。
聽得勒羅伊這麼問，艾的角一揚，笑道：
“因為大仲馬先生的這本《俠盜羅賓漢》真的很好看啊！百讀不厭！”
艾將上的書籍合上，小手著緻的書面，眼中閃過憧憬的芒。
“將自己的一本領都用用於幫扶弱小的羅賓漢先生真是太帥氣了……”
勒羅伊臉上的笑意濃了些許：“小姐您還真是喜歡這種‘有能之人扶助弱小，劫富濟貧’的故事啊。”
話說到這時，勒羅伊忽然頓了一下。
“啊……說起‘劫富濟貧’……小姐，我今日下午的時候，聽到了一則您應該很興趣的傳聞，您要不要聽一聽？”
“傳聞？”注意力被勾起的艾仰起頭，向勒羅伊眨了眨眼，“勒羅伊小姐，什麼傳聞，您快說。”
“小姐，我們之前一直住在大坂，很聽聞過江戶的事兒。我也是直到今日下午才知道——江戶近期出了個專門取惡人們的錢財、被人們稱為‘貓小僧’的怪盜。”
專門取惡人們的錢財、怪盜……在聽到這兩句話的下一瞬，艾的雙眸中立即綻放出興、激的芒。
“貓小僧？”
什麼《俠盜羅賓漢》，已顧不上再去看了，艾隨手將它往旁邊的小桌一放，然後從椅子跳下，兩隻小腳踩著綿的地毯，面朝艾，小巧的腳尖微微踮起。
“勒羅伊小姐，您跟我詳細講講這個貓小僧的故事！”
“小姐，關於此人的事蹟，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沒關係！您知道多就說多！”
見艾如此急切地想聽貓小僧的故事，勒羅伊的眼珠嘀溜地轉了下，臉上浮現出些許若有所思之，接著微笑道：
“小姐，您想聽我講貓小僧的故事也可以。”
“但您得趕先上床才行。”
“只要您在床上躺好了、蓋好被子了，我就立即將我所知道的所有和貓小僧有關的種種英雄事蹟告知給您。”
聽到勒羅伊此言，艾愣了下。
“什麼嘛……”艾撇了撇紅潤的，“勒羅伊小姐，您竟然拿這個來脅迫我……”
“小姐，我這不脅迫。”勒羅伊微微一笑，“我這只是在和您進行合理的易。”
“好了，小姐，快選吧？是要現在就上床睡覺呢？還是……”
勒羅伊的話還沒說完，艾便已火急火燎地撲到了旁邊的床上，將被子往上一蓋。
“好了，我已經在床上躺好了！”
將被子拉到脖頸，兩隻小手揪著被沿的艾急聲催促勒羅伊。
“勒羅伊小姐，您快點說說那個貓小僧的故事吧！”
見艾總算是上床了，出一抹“計劃通”的神的勒羅伊，拉過艾剛剛所坐的那張椅子，在艾的床邊坐定。
“好好好，我現在就給您講。”
勒羅伊清了清嗓子，然後模仿中世紀遊詩人念故事的口吻，緩緩訴著那位大怪盜的故事。
勒羅伊的口才並不算很好，笨拙的敘事技巧，讓故事聽起來並不是特別彩。
但縱使如此，艾還是聽得津津有味，臉上的神隨著勒羅伊的講述而變得愈來愈興。
細緻地講完了自己已知的貓小僧的所有事蹟後，勒羅伊用“貓小僧乃忍者”的流言來做收尾。
“……據說那個貓小僧是個通已快失傳的忍的忍者。”
“乃自小就苦練著忍的忍者，所以才擁有著如此敏捷的法。”
“忍者……？！”這個充滿異國風的詞彙，令艾眼瞳中的興芒閃爍得更加厲害了，“那會用手裡劍嗎？會用那種讓人產生幻覺的幻嗎？會用那種將自己的分好幾個的分嗎？能噴火出來嗎？”
“呃……”勒羅伊尷尬地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說到底，‘貓小僧乃忍者’只是一則流言而已，是真是假無人知曉。”
沒有從勒羅伊的口中得到肯定的答覆，艾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失，但這抹失也只是一閃而過。
“專門對那些大大惡之人出手的怪盜嗎……那不就跟羅賓漢先生一樣嗎……”
艾以宛若遙蒼穹的架勢，盯著頭頂的天花板，臉上滿是憧憬之。
接著，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將視線轉回到勒羅伊的上。
“欸，勒羅伊小姐，你說這個貓小僧有沒有同伴呢？”
“這個我就不知曉了……”勒羅伊搖了搖頭，“據我所知——貓小僧他似乎一直都是一個人單打獨鬥。”
“我覺得貓小僧他應該是有同伴的！”艾以篤定的口吻說，“就算現在沒有，以後應該也會有。”
“據您剛才所說，奉行所現在正不斷加大對貓小僧的捉拿力度。”
“那麼貓小僧之後的各類行勢必會不再那麼順利。”
“為了保證自己以後能繼續行俠仗義，貓小僧他縱使現在沒有同伴，之後也肯定會給自己找個同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