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橘先生!一起去試試看西洋女人吧!

14.9% / 167/1122

第167章 橘先生!一起去試試看西洋人吧!【7100】

清水榮一錯愕地看著突然暴起的鐮鼬,接著連忙下意識地看向羅剎。

羅剎的反應……極為淡定。

他平靜地揚起視線和正居高臨下地瞪著他的鐮鼬對視,神平淡,彷彿早就料到了鐮鼬會如此回應他一般。

“憑什麼對你發號施令?”羅剎輕聲重複了遍鐮鼬剛才所發出的質詢,“就憑你因不慎犯了錯,而被大蛇大人調到我麾下。這點理由夠不夠?”

他媽拿大蛇大人來我!”鐮鼬不耐地一揮大手,因嘶吼地過於用力,他的側頸上都出了數條青筋,“老子只聽大蛇大人和大嶽丸大人的號令!除了這兩位大人之外的其餘人等,不管你是地位比我高,還是實力比我強,都來對老子指手畫腳!”

鐮鼬一聲高過一聲的吼,令茶室的氛圍愈發呈現劍拔弩張的態勢。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異變,清水榮一難掩雙頰上越來越濃郁的驚愕之

清水榮一和鐮鼬初次相見的時間,並沒有比剛離開的神野早上太多,他也是直到今早才跟鐮鼬首次見面。

因也才剛見面沒多救久,所以跟鐮鼬還並不悉的清水榮一,對鐮鼬這極端暴躁的脾氣,可謂是始料未及。

在看了看鐮鼬,然後又看了看羅剎後,清水榮一十分聰明地選擇了閉,不發一語。

法誅黨的幹部們的矛盾……此等事態,不是他能得上的。

在鐮鼬的怒吼聲落下後,茶室陷了短暫的、如墓園一般的靜謐之中。

平靜的羅剎深深地和鐮鼬對視,約莫片刻鐘過後,他像是回想起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噗嗤一笑,發出“嗤嗤嗤”的笑聲。

“我們法誅黨的幹部們……真是一個比一個地有個啊。”

咔嚓……羅剎出左手,抓住擱於其右手邊的赤柄赤鞘的刀·長正宗,慢騰騰地站起

“鐮鼬,我現在怎麼說也是伱名義上的管理者。”

“如果你不聽我號令、想幹嘛就幹嘛的話,那我的臉要往哪擱呀?”

“不如這樣吧。”

“鐮鼬你不是最喜歡戰鬥了嗎?”

“我們兩個現在就拔出刀來,暢快地打上一場吧。”

“你如果能贏我,我從此之後就不再管你,你想幹嘛就去幹嘛。”

“但我若是贏了你,你就得乖乖聽我的指示行。”

“你覺得如何?”

鐮鼬本板著的臉,隨著羅剎話音的落下而出現了明顯的搖。

大概就是從聽到“我們兩個現在就拔出刀來……”這句話起,鐮鼬和羅剎對視的目一凝,眉宇間浮起若若現的警惕和……警惕。

羅剎注意到了鐮鼬眉宇間所浮現的這抹異樣緒,臉上掛起一抹很有韻味的表的他,輕輕地聳了聳肩。

“放心,我也不為難你。”

“不需要你將我徹底打敗。”

“只要你能在我的上留下一條傷口……哪怕只是讓我破點皮,我也算你贏。”

“而我,必須得將你打得無力再還手了,才能算作是我贏。”

“怎麼樣?這個條件並不算太苛刻吧?”

說出這句話時,羅剎的右手下意識地抬起,自己右鎖骨的下方……準確點來說,是向位於右鎖骨下方的一條3寸長的淺顯刀疤。

自己只要能在羅剎的上留下一點傷就能贏……如此有利於自己的條件,並沒有讓鐮鼬面喜悅,反倒還讓鐮鼬的臉上浮現出了因自覺自己被羅剎給輕視了的悲憤之

然而,縱使羅剎已經開出瞭如此有利於他的勝負條件,鐮鼬還是繼續沉默著,對羅剎的比試提議遲遲不作回應。

看著依舊相當安靜的鐮鼬,羅剎角一扯,上翹的角勾出嘲諷的弧度。

“怎麼了?勝負條件都如此有利於你了,你還是不敢和我比試嗎?”

“鐮鼬你連在我的上留下一條傷口的信心都沒有嗎?”

羅剎這句用平和語氣道出的無悲無喜的話語……像是一顆火星,點燃了鐮鼬這隻火藥桶。

鐮鼬的緒宛如從火山口裂的熔巖,臉頰變得漲紅的他,兩眼一瞪,脖頸起了更多的青筋。

“媽的!打就打!老子還怕你了不?!”

鐮鼬用力向後連跳數步,拉開了與羅剎的間距,然後抬起右手,抓住自己左肩頭的服布料,向後用力一甩,下了上的和服。

壯上的鐮鼬,也出了自己後背的紋——一隻尾是一柄大鐮刀的白鼬鼠狀生

正是那著名的風妖:鐮鼬!

鐮鼬“噌”的一聲拔出了掛於自己左腰間的佩刀。

這是一把刀弧度相當之大的打刀……像極了他後背的鐮鼬紋上的那條鐮刀尾

茶室的氛圍,從窒息、劍拔弩張,變為了肅殺!

看了眼出上的紋、拔出刀來的鐮鼬,清水榮一沉聲向羅剎相問:“羅剎大人……需要我回避一下嗎?”

“不用不用。”羅剎淡然一笑,“你留在這就好。畢竟……這戰鬥很快就會結束的。”

羅剎將左手所提的長正宗回到左側腰的腰帶上,然後將雙手排寬大的和服袖子之中,和服的兩隻手從膛的向外探出,把上的和服用力向後一掀,也下了自己上服。

隨著遮蔽上的和服垂落,羅剎後背的紋也顯現而出——披和連在一塊的漆黑鎧甲,青白盡顯詭異,長滿獠牙的猙獰地笑著。

食人,或飛空、或地行,捷疾可畏的惡鬼:羅剎!

“來吧,鐮鼬。”羅剎對鐮鼬勾了勾手指,“讓我看看這麼久未見,你的實力長進了多。”

鐮鼬沒有回應羅剎。

他只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後,便一邊發出著氣勢驚人的氣合聲,一邊以摧山之勢猛撲向羅剎!

砰砰砰……他的寬大腳掌踩在茶室的地板上,發出如雷霆般的悶響。

在衝向羅剎的同時,鐮鼬順勢將掛在左腰間上、會妨礙到他作的刀鞘出,隨手扔飛到一邊。

被甩飛出去的刀鞘,飛至高空,在空中旋轉著,畫出一條好看的拋線,最後重重落在了茶室的一角。

撲嗵。

撲嗵。

兩道落地聲,近乎不分先後地響起。

在鐮鼬扔出去的刀鞘落地的同一時刻,有樣事也在同一時刻落於地上。

這樣事……正是本應被鐮鼬抓在手裡的佩刀。

鐮鼬的佩刀被擊飛了出去,以“低空飛行”的姿態,橫飛而去,掉落於地。

鐮鼬——他現在正一地立於羅剎的跟前。

手中已無刀的他,用著一種摻有愕然、憤恨、不甘等各緒的眼神,瞪著就在他的跟前,與他的間距不過只在咫尺之間的羅剎。

鐵的寒意,襲擾鐮鼬的頭……長正宗銳利的刀尖,穩穩地停在了他的頭前半寸之外。

如果羅剎願意,正單手握持著長正宗的他,只需將刀往前輕輕一推,便能取走鐮鼬的命。

一旁的清水榮一……其現在的模樣,像極了彷彿看到了一場妙的、讓人直想高呼“不可思議”的魔表演的觀眾。

不過,站在清水榮一的視角看來,他剛剛確實是看到了對他而言相當不可思議、如同魔般的一幕。

鐮鼬一口氣奔到羅剎的跟前,就要舉刀便劈時,就在這一瞬間,銀白芒在清水榮一的眼前閃爍——一條“銀蛇”從羅剎的左腰間彈出,準地集中鐮鼬的刀,把鐮鼬的刀擊飛出去後,餘勢不減地穩穩停在了鐮鼬的頭前。

因為這條“銀蛇”舞的速度實在太快,清水榮一隻來得及看到一抹轉瞬即逝的殘影……

清水榮一曾經只是街頭巷尾裡隨可見的普通雅庫扎。

要錢沒錢,要勢沒勢,全上下僅有的東西,就只有格不錯、敢打敢衝以及武學天賦不錯。

他在戰鬥中學習如何戰鬥,最終靠著自的武勇,一刀一槍地草創了“清水一族”。

為以能征善戰揚名的清水榮一,是徹頭徹尾的“武鬥派”,他對自己的手還算有自信,不被他人稱為“劍格外優異”的劍士,都曾敗在他的手上。

縱使是和那些被譽為劍豪的劍士們相比,實力也絕對算不上弱的他,竟連羅剎的出刀軌跡都沒有看清……

羅剎這個時候出聲了。

他向立於他前的鐮鼬微微一笑:“那麼久未見,鐮鼬你的實力長進了不嘛。”

“只可惜……實力能夠不斷進步的人,可不止你一個啊。”

羅剎將停在鐮鼬頭前的長正宗一收,把刀尖回到鞘口,“嗆”的一聲把長正宗收回進鞘中。

“這場戰鬥,是我贏了。”

“那麼,鐮鼬,就請你遵守我們的約定吧。”

“從現在起,請你乖乖得聽我的指示行了。”

鐮鼬的臉龐……現在像一臺高速放映的錄影機,表快速地閃變化。

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的。

他沒有回應羅剎。

只重重地“哼”了一聲後,甩頭就走,撿回他那被擊飛的佩刀,以及剛才被扔遠到一旁的刀鞘,大步地出了茶室。

目送鐮鼬的離去,聽到鐮鼬的腳步聲已經遠去消失後,清水榮一收回視線,對羅剎苦一笑:“真是一個……暴躁的人啊……”

“呵。”羅剎冷笑一聲,“鐮鼬這個愣頭青,除了對法誅黨相當忠誠,以及擅長形,實力還算可以,足以應付普通的武者之外,他也沒啥別的優點了。”

“他會乖乖聽您的話,前去暗中保護神野嗎?”清水榮一忍不住丟擲這個問題。

“他會去的。”羅剎一臉篤定地說,“我瞭解鐮鼬的為人,他會去暗中保護神野的。”

“不過……他是否會拿出幹勁,認真地保護神野,這一點就存疑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

羅剎一臉冷漠地穿好上服。

“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期過鐮鼬他會賣力地給我幹活。”

“我之所以派他去暗中保護神野,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只是想隨便找個差事將他打發出去,讓他別留在我的邊而已。”

“鐮鼬他只在大蛇大人和大嶽丸大人他們面前比較聽話。”

“別說是我了,就是玉藻前大人和酒吞子大人都管不住他。”

“而且暴躁,好打好殺的鐮鼬,主要職責是‘戰鬥員’,是專門負責充當打手、與人戰鬥的。我目前手頭上又沒有適合只懂得戰鬥的他的任務。”

“讓這條不聽話的瘋狗每天無所事事的,只會徒增患。”

“所以隨便找個差事,將他給攆出去,直接眼不見為淨,對他好,對我也好。”

“神野君雖是不錯的人才,但也沒有優秀到非他不可的程度。”

“直白點來講,就算神野君死了,我也不會有多心疼。”

“所以,將‘暗中保護神野君’這種無關要的任務塞給鐮鼬,剛剛好。”

清水榮一的角這時:“大蛇大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將這麼個難以控制的傢伙派給您做部下……”

“呵。”羅剎又冷笑了一聲,“鐮鼬那傢伙可不是被派過來給我的啊。”

“他是被大蛇大人懲罰,被直接貶過來、塞給我的。”

羅剎出手指,指了指下方的地面。

“從我們法誅黨的總據地,一口氣貶到遠離總據地、目前仍在艱難開拓據點的‘邊緣地區’:江戶。”

清水榮一一怔:“被貶過來的……他是犯了什麼錯了嗎?”

羅剎忽地沉默了下來。

他抿了抿,安靜了幾息後,幽幽地給出了一個相當簡短的回覆:

“……一個半月前,他因行不夠謹慎,險些被葫蘆屋的人給抓到了。”

“葫蘆屋……!”清水榮一兩眼一瞪,接著喃喃道,“那怪不得被貶了啊……”

羅剎輕輕頷首,然後抬起手用力地了幾下自己的後脖頸:“總之,現在能夠將鐮鼬這條瘋狗給打發出去就好。”

“榮一,我稍有些困了,想去睡上一覺。”

“幫神野君籌集火油的任務,儘量早日完吧。”

“是!”清水榮一俯低子,對著下的榻榻米說,“我待會就去派人辦此事!”

“嗯。給你了,別讓我失哦。”

說罷,羅剎扶著腰間的長正宗,在清水榮一的躬相送之下,大步向茶室外走去。

就在他站到茶室的室門邊上時,他的腳步忽地頓住。

“啊,對了對了。”

羅剎轉過,重新面朝清水榮一。

“差點忘記問了。”

“榮一,之前委託你去辦的‘免除橘青登他們家的債務’的事兒,你都辦好了嗎?”

“都辦好了!”清水榮一快聲且鏗鏘有力地答道,“在您下達此條指示後,我就在第一時間派手下將此事給妥善完了!不僅還了橘隆之的欠條,還將他們橘家以前所繳納的還款給如數奉還。”

“嗯,很好。”羅剎輕輕點頭,“那你之後記得多找機會和橘青登拉近關係。”

“像橘青登這種並非是一無所有,而是要才能有才能,要前途有前途的人,必須得細水長流,才能將他連帶心地籠絡。”

“那這隻怕是要花上不時間,才能將那個橘青登拉攏自己人啊……”清水榮一苦笑。

“這倒是無所謂。”羅剎微微一笑,“對於橘青登這種水平的人才,哪怕是花上1年、2年、乃至數年的時間才能將其給拉攏,也是值得的。”

留下這句話後,羅剎一甩和服袖,拉開茶室大門,揚長而去。

……

……

端午節過後,平靜且安穩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若說在端午節過去後,青登有上什麼值得一說的事……那大概也就只有給返回水戶藩的千葉榮次郎送行吧。

5月9號時,千葉榮次郎啟程返回水戶藩。

依著試衛館和玄武館、小千葉劍館的,對於千葉榮次郎的離去,試衛館這邊自然是不可能無於衷。

在千葉榮次郎啟程回水戶藩的那一天,周助、近藤他們都來給千葉榮次郎送行了——青登也在送行之列中。

青登對謙和有禮的千葉榮次郎很有好

在端午節那天,這位劍界前輩不僅在與他的較量之中給予過他一些指點,還跟眾人無私相授了他的武道經驗……就憑和千葉榮次郎的,以及千葉榮次郎的這些作為,於於理青登都想不到任何不來給千葉榮次郎送行的理由。

對千葉榮次郎的送行……整個過程都相當簡單。

千葉榮次郎微笑著,跟所有來給他送行的人逐一告別後,便孤一人地踏上了返回的水戶藩的旅途。

興許是因為想和青登說的話,都在端午節那一天說盡了吧,所以在和青登告別時,千葉榮次郎沒有多言,只平和地跟青登說了句“之後再見了。”

此次一別,千葉榮次郎下次再回江戶,就不知要到何時了。

目送著千葉榮次郎離去的背影時,青登沒來由得到心騰湧。

端午節那天和千葉榮次郎的較量,給青登帶來的最大收穫之一,就是讓青登的眼界霎時開闊了不

千葉榮次郎的強大,青登見識到了何為真正的劍高手,以及自己目前還有多的不足。

也不知等千葉榮次郎下次再來江戶時,我的實力將會進步到何等層次呢……想到這,青登不集地出灑的笑。

除了給千葉榮次郎送行之外,這段時間便沒再發生過什麼要事。

時間,靜靜地流淌……

轉眼間,5月中旬已至。

……

……

萬延元年(1860年),5月15日——

江戶,外國人居留地——

“這個就是夷人的廟宇啊……還是第一次見呢。”永倉仰視著前方的教堂,中嘖嘖稱奇。

“建得還蠻漂亮的。”和永倉並肩而立的原田,也在打量著這座教堂,“怎麼裡面沒有香飄出來啊?夷人拜他們的神時不燒香的嗎?”

“嗚哇。”站在原田側後方的藤堂這時怪了一聲。

“藤堂,你幹嘛?”原田朝藤堂投去疑的視線。

“沒、沒什麼。”藤堂拍了拍自己的膛,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只是有些被嚇到了而已……剛才有個夷和我肩而過時,我發現不僅的頭髮是黃的,連上的汗都是黃的……”

“真的假的。”永倉一臉震驚,“夷人的也和他們的頭髮一樣花花綠綠的嗎?”

永倉、原田、藤堂3人聚在一塊,熱火朝天地接著文化的衝擊。這個時候,青登領著齋藤朝他們走過來。

“好了,別聊了。”青登沒好氣道,“快跟上,該走了。”

此時此刻,青登和他的這一眾小夥伴們,正在江戶的外國人租借地……即外國人居留地中。

在日本,人們習慣將租界稱為“居留地”。

江戶幾乎所有的外國人,都居住在這片並不算太過廣闊的居留地裡。

在這些旅日外國人的協力建造之下,這片居留地已被他們功地建設為一片極西洋風的街區。

放眼去,到是歐式風格的尖頂房屋,街邊也豎起了不很有西式路燈,在居留地的中央還建有了一座十餘米高、相當氣派的天主教教堂。

從江戶的其餘地區進到這片居留地時……會有一種穿越的覺。

因為是外國人聚居的居留地,所以此地最不缺的,自然就是形形的外國人。

在江戶的其餘地區難得一見的外國人,在這片居留地的街頭隨可見。

時而能瞧見一名穿禮服的紳士匆匆而過。

時而能瞧見穿著件蓬蓬的貴婦,打著只好像除了裝之外就一點屁用也沒有的小傘在那散步。

據青登的觀察,居住在此地的外國人,雜的。

走在街頭時,青登聽到的語言就有英語、法語、德語等好幾種。

街頭上的外國人很多,日本人也不

日本人也在居留地匆匆的,他們大多是被這些外國人僱來服務他們的翻譯、侍從、護衛,或是跟這些外國人做生意的日本商人。

青登和他的小夥伴們此時為何會在此地?

箇中原因也不復雜。

在青登和木下舞合力端掉那夥走私商,將“有人在江戶囤積大量火油”的這一事捅給奉行所,這段時間奉行所和火付盜賊改一直在嚴查火油的買賣況,並且鼓勵民眾舉報揭發那些疑似被人給囤積了可疑品的可疑場地。

就在今天早上,北番所接到了一封舉報:在外國人的居留地裡,看到有幫可疑人士,在一座小屋進進出出。

一般而言,像奉行所差這樣的人,在一般況下進居留地辦差都得走一串冗長的程式。

但特殊況特殊理。

早在許久之前,幕府就已和居留地的管理者協商過——為了打擊這愈演愈烈的攘夷浪,將那些激進且瘋狂的攘夷分子儘快全數繩之以法,奉行所的差們進出居留地的條件放緩了非常多。

既然收到了民眾的舉報……那自然就不能置之不理。

於是,北番所町奉行薄井便派出了剛好沒有啥要任務在的人……即青登,前去居留地檢視被舉報的那可疑場所。

於是,便有了現在青登催促正飽文化衝擊的永倉等人別閒聊了,趕跟上的這一幕。

“橘先生啊。”原田扛著他那桿包了槍鞘的長槍,稍稍加快了腳步,和青登並肩同行,“我們還沒到目的地嗎?”

青登仰起頭看了看四周的街景,然後從懷裡掏出了薄井剛才親手給他的街道圖:“還沒呢,還得再走一段路。”

那座被舉報的屋子,位於居留地的東北角,還得再拐過幾街角,才能見到青登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哈啊……”原田這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片居留地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上不呢……”

永倉、原田、藤堂、齋藤他們幾個都是第一次來居留地。

而細細算來,此次則是青登第二次來此地——第一次來居留地,是首次和木下舞並肩作戰、解決掉那夥靠拿人試刀的暴徒後,為甩掉突然出現的差追兵,而繞進了這片充滿異域風的街區。

青登一行人排一條一字長蛇陣,朝他們的目的地緩緩進發。

這個時候,又有一名姿態婀娜的貴婦,撐著頂除裝之外屁用也沒有的小傘,從青登等人的旁款款走過。

這名貴婦的容貌、材都相當出眾。

除了一直以來,對男之事都未曾表現過任何興致的齋藤之外,包括青登在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側目打量這名貴婦。

原田的作最為誇張,貴婦都走遠了,他還在那長著脖頸看。

待這名貴婦的姿徹底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範圍時,原田忽地發出了“嘿嘿嘿”的奇怪笑聲。

只見他扭過頭,低聲線,朝青登悄聲道:

“橘先生,等忙完正事之後,我們一起來找找看這裡有沒有在當遊的夷吧。”

“夷子骨看上去都壯實的,看上去很棒呢,一起去嚐嚐們的滋味吧。”

*******

*******

月末了,再不快點投月票,月票就要報廢了,手頭還有月票的書友,務必把月票投給本書!(豹頭痛哭.jpg)

求月票!求推薦票!

(本章完)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