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複製天賦【盈xiong脯】，嘟！與宿主不匹配【7200】
“要我陪你練劍……都是要我做些什麼呢？”青登反問。
“只需要陪我對練就好。”艾笑地答，“我好久沒和人對練過了……都快忘記和空氣以外的人或對練，都是什麼樣的覺了。”
艾現在的表……讓青登不回想起此前木下舞向他公開了貓小僧的藏份，請求他協助對付那夥專拿穢多來試刀的人斬集團時所出的表——都是這樣掛著希冀與期待，同時還帶有著一點點的擔心。
擔心青登會出聲拒絕們。
思考與難以讓人察覺的困，在青登的瞳底來回閃……這些緒共同組了名為“猶豫”的。
青登向來都不是那種優寡斷的人。
他並未讓艾眼地等待太久——
“……我知道了。”
青登昂起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長出一口氣。
他將視線重新放低到可以和艾對視的角度時，其臉上已經多出了一抹摻著幾分無奈之的和淺笑。
“那就陪你練一會兒劍吧……但只能陪你一小會兒哦。”
——就當作是對這孩子方才當眾維護我和木下小姐的答謝吧。
艾剛剛在書房裡，據理力爭地向安東尼等人說著狐小僧、貓小僧的好，力維護著狐小僧和貓小僧的形象……這讓青登在到有些難為的同時，也略有點。
這還是青登第一次當面聽到他人如此誇讚他和木下舞目前的事蹟、功績。
有種……自己和木下舞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還是能有所回報的覺。
反正昂古萊姆小姐的這請求也不是啥很過分、很難辦的事，就滿足一下這位剛剛才幫過我和木下小姐的小吧……陪這孩子練劍的話，說不定還能從上覆制到啥有用的天賦呢——青登現在就抱持著這樣的心。
天賦這種東西，是不分年齡、別的。
誰知道這孩子的有沒有潛藏著啥很有用的天賦呢？
青登覺艾的口才還蠻不錯的，所以青登猜測著說不定能從上覆制到和口才有關的天賦呢。
或許是因為沒有料到青登會答應得如此爽快吧……艾現在一臉“思考已經停止了”的樣子。
怔怔地與青登對視。
然後……什麼也沒說。
只了雙拳，然後一邊傻愣愣地笑著，一邊原地蹦跳了好幾下，臉蛋因緒興而微微泛紅。
高興到原地蹦跳……這樣的作，倒也勝過千言萬語了。
……
……
艾所選定的陪練劍的地點，是一條毗鄰餐廳的寬敞走廊。
據艾介紹，這是他們家最寬敞的一條走廊。
這條走廊能夠容納3個壯碩的年人並肩穿行……用來充作練劍的地點，倒也綽綽有餘了。
“昂古萊姆小姐，我只要和伱對打就可以了嗎？”青登輕聲重述了遍艾剛剛所提的要求。
“嗯！”站到青登對面的艾一邊用力點頭，一邊彎下，掉了腳上那雙因帶有高跟的設計，所以並不方便跑的白絨拖鞋，大大方方地出了那白皙、十腳趾都晶瑩得如白藕新芽的雙足。
青登頷首，以作向艾表示“我知道了”後，瞥了眼艾上的長袍：“昂古萊姆小姐，你不換服嗎？”
“回去換服太麻煩啦。”
提到“換服”這個字眼時，艾的雙頰上浮起一抹畏怯與厭煩。
“橘先生你應該不知道……我們國家的式服裝的穿戴都超麻煩的。”
“很多服都是即便有僕從的幫忙，都要花好長時間才能穿好。”
“我這樣就行了。”
說罷，艾一揮左手，用力甩了下上白長袍的角，然後氣勢十足地提起了的那柄木製刺劍。
艾的架勢，是相當標準的刺劍的架勢——持劍的右手臂向前抬起，右腳向前邁出兩腳掌的長度。重心平均地落到了兩腳上，右腳腳尖指向前方，左腳腳尖指向左方。拿劍的右手臂半屈，肘關節對著的右邊，劍尖和右眼在一條水平線上，目盯著青登不放。
在艾擺好了的這架勢後，整個人的氣場都有些變了，眉宇間多出了英武之氣。
“橘先生，我已經準備好了哦！”
青登微微一笑，然後拔出了腰間的定鬼神。
他自然是不可能拿真刀來陪艾練劍。
艾他們家裡也沒有木刀或竹刀，因此青登只能拔出定鬼神，然後把刀放到一旁的地上，出定鬼神空了的刀鞘，以鞘代刀。
雙手握刀……喔，不，是雙手握鞘的青登，配合著艾高喊道：“放馬過來吧！”
艾向青登嫣然一笑。
隨後迅疾地收起了臉上笑意，朝前送步，主向青登發起了攻擊。
青登的視野，霎時被翻飛的潔白長袍所充溢。
使用刺劍的艾，的攻擊自然基本都是刺擊技。
木製的刺劍劍，劃出一條條筆直的線，掠向青登的各個部位。
或許是因為害怕傷到青登吧，艾所攻擊的地方，都是青登的上臂、大這種比較多的，就算被打中也不會疼的地方。
不過艾的這番顧慮，顯然是多慮了。
艾的作確實是很漂亮，劍路很穩，各種劍技巧也都練得像模像樣的。
但畢竟只是一個12歲的小孩而已。
這種年紀的孩子，連都還沒長開，要力量沒力量，要速度沒速度。
機能的限制，艾自然是不可能發出什麼對青登威脅度巨大的攻擊。
一言以蔽之——艾刺出的劍，沒有一一毫的能夠打中青登的可能。
青登哪怕是拖著數天沒睡、疲勞至極的，都能輕鬆躲開艾的攻擊。
連眼睛也不眨的，青登輕描淡寫地向後連撤了兩步，便躲開了艾的刺擊。
自己的連擊被躲過了，艾沒有流出任何的焦躁與懊惱。
只沉著地再次朝前送步，追上向後躲開的青登，對青登發起新的一攻擊，而青登則繼續向後躲去。
艾不斷地攻擊，而青登則不斷地閃避。
這種“你攻我躲”的態勢，並沒有持續多久。
忽然很想看看艾的防和閃避能力怎麼樣的青登，在躲開了艾第不知道多次的刺擊後，他猛地將手裡的刀鞘自上路劈出，發了反擊——當然，青登的這道反擊是放了個大海的。
如果他用全力來對付艾……那這場對練會立即演變“居留地殺人事件”的。
青登只用單臂使力，並拼盡全力地放緩了攻擊的力道與速度。
但縱使如此，艾仍躲得相當吃力。
火急火燎、手忙腳地將子一側，十分勉強地躲開了青登的這一擊。
看著自己剛剛差點被打到的地方，艾先是呆呆地撲閃了幾下的大眼睛，然後吃吃地笑起來。
艾當然看得出來：青登剛才的反擊是放了海的，青登倘若拿出他的真本事，那可能連青登的作都沒有看清，就被青登給擊倒在地了。
不過，即便清楚自己之所以能躲開青登的攻擊並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厲害，艾仍舊到相當開心。
我功躲開剛才的攻擊了……淡淡的就於心間油然而生，歡悅之充滿了的整張臉蛋，臉上掛起了真的笑容。
對練繼續。
艾再次主對青登發起攻擊。
不過的攻擊依舊是不斷地落空，沒有功打中過青登一次。
或是側躲過艾的攻擊，或是豎起手中刀鞘格開艾的刺劍的青登……現在正微蹙著眉頭，直盯著艾長袍下的小腳看。
青登之所以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艾的腳看……自然不是因為艾的腳長得很可所以忍不住想要多看，或是因為別的什麼奇怪原因。
在又一次地用刀鞘格開艾的攻擊後，青登趁著艾正重整架勢的間隙，對艾輕聲說：
“昂古萊姆小姐，你的腳繃得有點太了哦，腳步都變得不夠靈活、迅疾了，腳趾和腳掌都再放鬆一點。”
在剛才艾很費力地躲開他的反擊時，青登就發現了艾有著“腳繃得太了”的小病。
因為腳繃得太，所以不論是對對手展開追擊，還是躲開對手的攻擊，腳步都會太過僵，不夠靈活。
“嗯？”聽到青登這麼一說，艾呆了呆，然後低下頭，看向自己群袍下的雙腳，“再放鬆一點……？”
艾的臉上寫滿了困。
見到艾似乎不太懂如此踐行他剛才的建議，青登沉片刻：
“嗯……這樣吧，昂古萊姆小姐你現在想象一下自己正站在一個很鬆的、腳輕輕一踩整個人都會深陷進去的沙灘。”
“你就這麼想象——因為沙子太了，所以腳趾和腳掌都不能那麼用力地抓著地面，倘若太用力的話，腳就會在沙灘上越陷越深。”
“依照著這樣的想象，緩緩放鬆自己雙腳上的。”
十分認真地吸收完青登所述的每一詞、每一句的艾，似懂非懂地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閉上雙眼，依循著青登的建議，想象自己正站在一片鬆的沙灘上，按照著自己的理解放鬆腳趾與腳掌的。
青登也不急，他將手中刀鞘拄在地上，靜靜地等待艾完準備。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青登忽然忍俊不起來——他突然發現，因為他這突如其來的指點，令這場劍對練貌似已經變為一場劍指導了。
隨著自己的實力與日俱增，青登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試衛館的無名小師弟。
論實力，早就是試衛館的高階戰力之一的他，近期時不時地會被周助、近藤他們委託著去帶些剛門的新人。
師兄帶師弟、實力高的帶實力低的——這也算是每座劍館都會有的慣例了。
因為最近時常有幫忙指導試衛館的那些新人的緣故，青登已在不知不覺間，培養出了一定的教學經驗。
方才在看到艾出如此明顯的錯誤後，青登一時心來，忍不住地指點了下。
青登靜靜地等待了約莫半分鐘，終是見到艾緩緩睜開雙眼。
“橘先生。”艾的視線在自己袍下的腳和對面的青登上來回挪轉，“怎麼樣？”
艾所說的“怎麼樣”，指的自然是的腳有沒有功地放鬆下來了。
“這個嘛……這麼幹看著，我也說不好。”青登淡然一笑，然後將拄在地上的刀鞘重新豎起，“你朝我攻過來吧。”
“你的腳有沒有好好地放鬆下來……還是得在實戰中才能看得真切。”
聽罷，艾鄭重頷首，應了聲“好”後便照著青登的吩咐，重新提起了劍。
只見剛再一次地向前送步，就立即驚訝地嚶嚀了一聲。
因為發現——的作，貌似要比剛才靈快上一些！
依舊十分輕鬆地躲開艾這記撲擊的青登，此時輕挑了下眉，眼中浮過一訝異。
“做得不錯，和剛才相比，有點進步了。”
艾並沒有聽到青登的這句誇讚。
因為現在的，正一臉不可思議地低下頭，天藍的眼瞳滴溜溜地直盯著自己的腳看。
看著現在一副“發現新大陸”的驚訝模樣的艾，青登不由得啞然失笑起來。
和剛才相比，艾的腳確實是沒有再蹦得那麼了，但進步空間仍舊巨大。
讓青登來打個分的話……那艾剛才的表現，就是從50分進步到分了，距離滿分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呢。
不過——雖說進步的幅度不大，但能在僅聽過一次青登簡單的建議後就能對自己的作進行有效的修正……這倒也算是一件厲害的事了。
青登忍不住地在心裡暗道：
——這孩子還有天分的呀……
想到這，青登忍不住多看了對面這位仍在震驚中的幾眼。
過了約十來秒鐘的時間，艾總算是悠悠然地回過了神。
昂起腦袋，興沖沖地對青登說：
“橘先生，你剛才的建議好有用啊！我有到我腳步的作變靈巧了一點！”
“與其說是我的建議有用，倒不如說是你的悟比較好。”
青登由衷地表揚道。
“我也指導過不像你這樣沒法將腳放鬆下來的人。”
“不論我怎麼建議、指導，甚至是手把手地教導他們，他們始終都得不到放鬆雙腳的要領。”
“像你這樣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就抓到放鬆雙腳的訣竅的人，並不多見啊。”
被青登如此高評價的表揚……艾難為似地“嘿嘿”笑了幾聲。
在用笑聲表達了自己心中的雀躍之後，艾緩緩收住臉上的笑意與笑聲，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鬥志昂揚地重新岔開雙腳、擺好架勢！
自己得到進步了……這讓艾格外地高興。
緒因興而昂揚起來的，迫不及待地想要接著與青登展開對練，繼續檢驗下自己進步的果。
只不過……艾這滿鬥志，都被接下來的一道忽然自後響起的聲給打斷了——
“小姐，不要在這裡玩耍！（法語）”
這道聲的主人……即勒羅伊，冷不丁地出現在了艾後的走廊盡頭。
在高聲示意艾別在走廊這裡玩耍後，這位剛剛一直在廚房那兒打掃衛生的僕，便以雙手疊在前的姿勢，面無表地向艾快步走來。
艾霎時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子一僵，然後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刺劍，扁著，扭頭朝勒羅伊看去。
青登並沒有聽懂勒羅伊剛剛都在喊些什麼。
但據勒羅伊和艾現在的表……他大致猜得出來這位僕應該是讓他和艾別在這裡打鬧。
於是乎，在艾放下的刺劍的同時，青登也收起了自己手裡的刀鞘。
不過，就在青登將定鬼神的刀鞘回進自己左腰間的下一瞬間……異變突生！
青登的子突然僵了下，接著神驟變……
“小姐，您在這裡做什麼呢？（法語）”在快步走到艾的跟前後，勒羅伊便劈頭蓋臉地向艾這般問道。
“我在請橘先生陪我練劍。（法語）”艾答。
練劍……聽到這個字眼，勒羅伊的臉微變，但很快便掩住了這小小的緒波，恢復回面無表的模樣。
“小姐，您請橘先生陪您練劍，我自是不反對，但您可不能在走廊這裡練，若是讓老爺看見了，他一定又要數落您了。（法語）”
“知道啦。”艾調皮地衝勒羅伊吐了吐舌頭，“那我現在帶橘先生去院子裡練劍。（法語）”
“小姐您現在還是先別想著練劍了。”勒羅伊淡淡道，“已經差不多要到上課的時間了，傑拉德先生應該很快就要來了，小姐您現在還是先把您的刺劍收好，然後做下課前準備吧。（法語）”
這次換艾的臉微微一變了：“都、都已經是這個時間了嗎？（法語）”
勒羅伊輕輕點頭：“已經快到早上10點了。（法語）”
一邊說著，勒羅伊一邊從圍的後方掏出一隻懷錶，將錶盤展給艾看。
看著錶盤上所顯示的時間，艾的子像是垮了一樣，個子似是都矮了幾分。
“我知道了……（法語）”艾嘟了嘟紅潤的。
艾神不快地重重嘆了口氣，然後將自己的語言模式切換回了日語板塊。
“橘先生，抱歉呀……嗯？橘先生，你怎麼了？”朝青登看去的艾，終於是注意到青登現在的表很是怪異。
被艾的聲音所驚的青登，子抖了幾下，然後結結地反問：“啊？昂、昂古萊姆小姐，什麼事？”
艾微微蹙起好看的兩眉，向青登投去擔憂的視線。
“橘先生，你怎麼了嗎？你剛才的表看上去好可怕……是不舒服嗎？”
“喔、喔，沒事沒事。”青登努力出一抹自然的微笑，“我剛才只是……肚子略有點不舒服而已，現在好多了。”
青登此前從那對“紅臉兄弟”裡的弟弟：吉川小治郎那兒複製到的天賦：“欺詐師”，這時發揮了作用！
謊稱自己只是肚子不舒服時，青登臉不紅心不跳的，不論是表還是語氣，都沒有半分異樣，功唬住了艾。
“原來是這樣……”艾出鬆了口氣的表，“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可以儘管和我們說哦，我們這裡備著多藥品的。”
“嗯。”想快點將目前的話題給糊弄過去的青登，忙不迭地點點頭，“多謝你的關心。”
功地將艾給忽悠過去的青登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重新將自己的意識收回到現在正浮現於自己腦海中的個人系統介面。
【姓名：橘青登】（？）
【目前所擁有的天賦：】
【夜視、劍之逸才、睡神、孤膽、鷹眼、左利手、健、巧手、健舌、鐵腰、鋼骨、強、貓轉、過目不忘、鬼之心、水、一馬當先、看破、秀髮、欺詐師、風的知者、無惘之八幡、盈脯】
功地從艾的上覆制到天賦了。
方才，在他和艾雙雙放下各自手裡的武時，系統判定二人的戰鬥已經結束。
接著，一道提示功複製到天賦的系統音，便在青登的腦海裡飛快閃過。
目前位於列表最末端的“盈脯”，就是從艾的上所複製到的天賦。
複製到天賦……這本應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不過青登現在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凝視著天賦列表裡“盈脯”的詞條，青登越看臉上神便越是複雜。
之所以如此……全因這個詞條，和青登此前從木下舞的上所複製到的天賦“水”一樣，都呈現為“無法生效”的暗灰……
直到現在，那道剛剛在青登的腦海裡竄過，害青登的表直接失控的系統提示音，仍猶在青登耳畔——
【叮！掃描到天賦】
【功複製天賦：“盈脯”】
【天賦介紹：熊的發育遠比一般人要良好，不易走型，不易鬆弛】
【嘟嘟嘟嘟嘟！】
【警告：因宿主乃雄，與該天賦不匹配】
【該天賦不生效】
第二次了……
第二次地複製到這種完全沒法生效，除了讓青登神尷尬之外，屁用也沒有的天賦了！
該說是太湊巧了嗎……？從木下舞和艾這對閨的上所複製到的天賦，竟然都是這種只對有效的天賦……
神複雜地仔細凝視了片刻天賦列表“盈脯”的詞條後，青登不由自主地將視線挪轉到了艾那因還未徹底發育起來，所以大小跟一般的男孩沒啥差別的某個部位……
——這孩子……竟然有著這樣的天賦嗎……
青登好不容易控制住的表，又開始變得怪異起來……
“嗯？”並沒有注意到青登的目正盯著何，只發現了青登的臉又變了的艾，面帶憂地向青登眨了眨眼，“橘先生，你的又不舒服了嗎？”
“我、我沒事。”青登心虛地迅速收回他那失禮的視線，然後假作是在汗地抬起手，用力地著自己的雙眼和臉頰，努力讓自己的表重回正常。
心想著必須要趕打發掉現在的話題的青登，忽地回想起了艾剛剛似乎是有話要對他說。
於是，青登連忙對艾反問道：
“昂古萊姆小姐，你剛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嗯？啊，是的。”因青登的這番反問而回想起正題的艾，滿面苦地嘆了口氣，“橘先生，謝謝你剛才陪我練劍。”
“今天的練劍得先到此為止了呢……”
“已經到我上課的時間了。”
“我的家庭教師應該也差不多要來了。”
咚、咚、咚、咚、咚……
艾的話音剛落，不遠的玄關方向便再次傳來了沉悶的敲門聲音。
“哎呀……”艾苦笑了下，“剛提到老師，老師就來了……”
……
……
據艾所述，安東尼為了保證能一直獲得最優異的教育，他們一家子人剛舉戶遷居到江戶時，他就幫艾找來了一位名傑拉德的家庭教師。
在安東尼的安排下，艾每週都要在這位傑拉德先生的教導下上5天的課，上課時間從早上10點持續到下午4點。
適才敲響玄關大門的人，正是前來給艾上課的傑拉德。
這位被安東尼聘來教導艾的家庭教師，是一個穿打扮都非常地有紳士風範的中年男。
頭戴黑半高綢禮帽，鼻樑上夾著塊單片眼鏡，留著撇聳的八字鬍，上穿著件黑燕尾服，左手抱著本厚重的，右手則提著柺杖。
然而——這麼位著鮮的紳士，卻給青登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初印象。
因為他在瞧見青登後，臉上就立即流出了一淡淡的不屑。
這是一種像是看到了什麼低等生似的不屑。
一種像是俯瞰著螻蟻，帶著滿滿的優越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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