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把佐那子調戲到臉紅的青登【7000】
灰常抱歉,今天依舊沒能寫滿1(豹斃.jpg)
但這並不是作者君懶了,今天這一章,作者君來來回回地寫了7、8個小時。作者君花了大量的時間來反覆琢磨如何把本章的佐那子寫得更可一點、更鮮活一點。
今天這一章的佐那子大小姐實在太可了,可得我昨天晚上都直接夢到佐那子臉蛋通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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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那子偏藍。
不論是上這件白藍相間的式和服,還是纖足上的那對藍紐平底木屐,都是青登所悉的裝扮。
若說今日的佐那子和往日有啥不同,那就是的背上背了一頂遮用的笠沿很低的斗笠。
“橘君,早上好。”
佐那子頓下腳步,一板一眼地跟青登行禮問好,然後繼續緩步朝青登走去,最終定在了青登的旁。
“橘君,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已經可以下床了嗎?”
“嗯,北方先生說我的恢復得不錯,已經可以偶爾下床散散步了。”
“原來如此……那真是太好了。”
“佐那子小姐,重太郎先生呢?他今天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在這個沒有監控、大資料篩選這些先進的科技裝置和科學手段,基層管理又一言難盡的時代裡,人若是失蹤了,那極有可能就永遠都找不回來了。
而青登竟然只用了短短數日的時間就將千葉家族的掌上明珠給找了回來……千葉家族對青登會抱以著何等,不難推想。
在青登住進仁醫堂的首日,千葉定吉便領銜著佐那子、千葉重太郎、千葉道三郎、千葉多門四郎等人親自登門來給青登道謝。
千葉定吉當時直接用激得打的雙手抓住青登的手,一遍接一遍地跟青登說著“十分謝”。
千葉重太郎的反應最為誇張。
他直接喜極而泣,臉上淌滿狂喜的淚水的他,連句型的話語都說不出。
青登強烈地到了千葉定吉等人對他們家族的這顆掌上明珠的關,心裡不慨:佐那子小姐真幸運啊,有著這麼一個幸福、有的大家庭。
在青登住院的這段時間裡,千葉重太郎和佐那子倆兄妹基本上每天都會來看青登。
今天竟然只見佐那子,而不見千葉重太郎……這令青登不由得到疑,故才出此一問。
“兄長他因為一些個人私事,於昨日下午啟程前往橫濱了。”佐那子答,“要大後天才能回來。”
“喔喔,原來是這樣。”
“……”
“……”
沉默……
青登和佐那子雙雙沉默了下來……
令人有窒息之的沉默,在青登和佐那子之間飛速累積……
目前僅有他們二人的寬敞走廊,因他們倆的沉默不語而變得格外靜謐。
這份靜謐,漸漸催生出一種名為“尷尬”的氛圍。
在這尷尬氛圍的迫下,表變得略有點僵的青登,不自然地將眼睛一斜,將目重新看到窗外。
——好尬……快想點話題……
以前佐那子來看青登時,都是有和青登很,而且也非常健談的千葉重太郎相陪。
能言善辯的千葉重太郎在場時,從來不用擔心會沒話題可聊。
而眼下,千葉重太郎因有私事要忙而不在,目前站於青登前的,只有佐那子一人……
青登忽地意識到——不算馳援居留地的那一夜在的話,此時此刻是他第一次和佐那子獨。
當初他和佐那子一起騎著蘿蔔朝著居留地飛馳時,雖然有過短暫的獨時,但那個時候他們倆的心緒全都放在了討夷組和危在旦夕的居留地上,完全沒有任何閒暇的心思能用去顧及其餘的閒雜事。
截至目前為止,青登和佐那子的私人往絕對算不上多,基本沒有和佐那子單獨聊天的經驗。
平常總一副不茍言笑的“冰山人”模樣的佐那子喜歡什麼話題……青登完全不知曉。
不知現在該做些什麼、該和佐那子說些什麼的青登,不由得到如坐針氈、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
相比起青登的侷促,佐那子卻似是沒怎麼這尷尬氛圍的影響,神平靜,儀態仍舊穩重端莊。
就在青登絞盡腦地思考著有沒有什麼能和佐那子聊、能用來破解目前縈繞在二人之間的尷尬氛圍的話題時,青登和佐那子後的走廊拐角忽地響起了2道輕盈的腳步聲——2名年輕的子正肩並著肩地朝青登和佐那子他們這邊走來。
從這2名的模樣來看,們倆應該是來仁醫堂這兒看病人的,們的腳步聲以及說笑聲,吹散了這條走廊的靜謐。
朝著樓梯口走去的二,不可避免地從青登和佐那子的後經過。
就在這2名即將與面朝著視窗站立的青登錯而過時,一點小曲發生了。
這2名裡的其中一位漫不經心地將視線朝青登掃去……這只是很普通的打量路人的目。
但就在視線投到青登臉上的這個瞬間,這名的表猛地一怔。
很快的,那原本懶洋洋的神飛快褪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愕之。
這名錶驟變的,興沖沖地將近旁同伴的耳畔:“喂,快看,是橘青登。”
“橘青登?那個近乎以一己之力打殘了討夷組,斬殺了討夷組的頭目的橘青登嗎?”的同伴側過臉,打量青登,“伱確定是他嗎?”
“就是他,就是他。我有聽說過橘青登現在正在這座仁醫堂療傷,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就是橘青登啊……長得好高啊,臉還端正、清秀的。”
……
稍稍放緩了走向樓梯的腳步速度的二,一邊用著“發現大名人”的興口吻相談,一邊頻頻地側過臉頰朝青登投去打量的視線。
雖說們有低自己的說話音量,但們的“聲”技都相當地一般。
別說是有著“風的知者”的青登了。
就是佐那子也一字不地聽清了這二的談話聲。
在這2名的影和說話聲徹底消失在了遠方後,青登到佐那子朝他臉上移來的視線。
“橘君,你現在徹底名人了呢。”
佐那子依舊是一張毫無表的“冰山人臉”,但的聲音卻多出了一抹惡作劇的調皮氣息。
“名人嗎……”啞然失笑的青登,在這個時候因這句“名人你”而忽然想起了某些事。
和佐那子有關的事。
只見青登抬起手抓了抓後腦勺的頭髮,然後眼睛一斜,與佐那子四目相對的同時,臉上掛起打鬼主意的壞心眼笑容。
“變名人的人……可不只有我啊。”
“你說是吧?黑牛姬?”
青登用戲謔的口吻,將“黑牛姬”這個名詞的音拉得老長。
有趣的一幕,於此刻發生。
縱使是遭遇了“被討夷組綁架”這種惡事件,也未曾失掉優雅與端莊的佐那子,在青登話音落下……準確點來說,是在青登說出“黑牛姬”這個名號的下一瞬,臉突變。
“冰山人臉”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僵住的五與飛上雙頰的兩抹紅霞。
“不、不要這樣……”
佐那子一臉鬧緒的樣子,疊放在前的一雙荑因心恥而扣在一起。
臉蛋越來越殷紅的,用眸劇烈漣漪的眼神責備著害說出這番話的青登。
“請不要再提這個奇怪的稱號了……”
話說完,佐那子便像是想藏起自己泛紅的臉蛋一樣,用力地將頭一甩,把視線從青登的上收回,腦袋垂低,眼睛盯著自己小巧可的足尖。
青登用力地眨了眨眼,角微微翹起,一抹怎麼藏也藏不住的新奇之隨著翹起的角在青登的臉上洋溢而出。
佐那子平日裡總是一本正經的……甚至正經到能用“古板”來形容的為人。
不論是在何時何地,的面容與姿態都是那麼地落落大方、雍容典雅。
佐那子現在的這副模樣……青登還是第一次見。
——原來佐那子小姐也會臉紅的呀……
忍不住發出此番慨的青登,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視線牢牢地鎖定在佐那子的俏臉上,直盯著這難得一見的奇景猛瞧。
佐那子本就生得一副傾國傾城的絕容貌,此時掛在俏臉上的這抹豔紅霞,給的麗多添了一抹別樣的人彩。
這個時候,佐那子注意到了青登的視線。
無需去看鏡子,僅稍微一些自己臉蛋的溫度,佐那子就能知道自己的臉現在肯定紅得很厲害。
從自己的雙頰源源不斷地傳出的高溫,令佐那子的恥更甚了一些。
青登一直盯著窘態畢現的臉看……這似乎是令佐那子到不開心了。
決意展開回擊。
只見深吸一口氣,然後一邊按捺著因青登那句“黑牛姬”而於心中盪漾的恥緒,一邊揚起視線朝青登瞪過來。
雖說佐那子的這副眼神姑且是能用“瞪”來形容……但因為臉上的紅霞仍未褪散的緣故,對青登的這一“瞪”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反而還讓青登覺得這樣的作有點可。
“橘君,抱歉,讓你看到了我相當不雅的一幕。”
不愧是一顰一笑皆洋溢著大和子風範的名門大小姐,說出的第一句話就那麼地有涵養、風度。
在這般說道後,佐那子又深吸了一口氣,腦袋重新昂起,腰桿直,儘管臉蛋仍在微微泛紅,但面容已經恢復回了往日的那種毫無表的平靜模樣。
青登這時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眼睛眨也不眨地直盯著佐那子的俏臉猛瞧的作稍有點失禮,於是連忙收回視線,將目投回到窗外的風景上。
“我這人其實容易臉紅的。”
佐那子的話音未停,像是想要掩飾自己方才的窘態,彌補般地接著往下辯解。
“只要緒稍稍一激,臉就會變紅。”
“讓橘君你見笑了。”
對佐那子的這番不知真假的辯解姑且持存疑態度的青登,在佐那子的話音落下後,淡然一笑。
然後下意識地隨口說道:
“容易臉紅嗎……那還蠻好的。”
佐那子撲閃了幾下的大眼睛,以視線向青登詢問:“那還蠻好的”是什麼意思。
“佐那子小姐你臉紅的樣子很,如果能有幸頻繁地見到你臉紅的樣子,那真是人間至幸。”
青登的這句話沒有摻雜半點邪念或是想要討好佐那子的意思。
他就只是單純地、由衷地將自己的心裡話給說出來而已。
從青登的眼神和話語裡到青登的真誠的佐那子,出發怔的表。
不過,佐那子很快就回過了神。
抑慌張,用略有點手足無措的作將視線從青登的上挪開,和青登一起看向窗外的風景,只留一張側臉給青登。
“謝謝……”
青登眼角的餘敏銳地捕捉到:佐那子臉上那才剛有褪散之勢的紅霞,似乎又變豔了一些。
佐那子這樣的反應,讓青登不覺得有些疑。
——我只不過是依著心中所想,隨口稱讚了一句而已……
自己只不過是將心中所想如實說出,讚了一句“你臉紅的樣子很”而已,佐那子的臉蛋竟然就再度染上了硃紅之……
佐那子的俏臉因“黑牛姬”的新外號以及自己隨口一提的讚而兩度泛紅……這令青登不於心中暗道:
——或許佐那子小姐一反端莊穩重的外表,在意外地臉皮薄、怕。
這麼想著的青登,角於無意識間上翹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總而言之,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黑牛姬’這個詞。我不喜歡這個外號。”
經過短暫的緒、作整理,佐那子重拾起“名門大小姐”、“冰山人”的高冷、優雅的儀態。
“若是再在我面前提這個討人厭的外號,我會生氣的。”
“很認真、很認真地生氣。”
出嚴肅表的佐那子,聲音帶著“我不允許你拒絕我”的強語氣。
“嗯。”
適才之所以提一“黑牛姬”,就只是想要跟佐那子開個小玩笑的青登,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我會的。這種被別人起了自己不喜歡的綽號的覺……我還理解的呢。”
黑牛姬……此乃佐那子繼“千葉的鬼小町”、“天才劍士”、“江戶第一人”這些稱號之後,最近新獲得的一個帶有著那麼幾分詼諧氣息的新稱號。
這“黑牛姬”的稱號從何而來?
這就得說回半個月前青登馳援居留地,和討夷組展開決戰的那一夜了。
在青登孤一人衝上去,與討夷組的六十餘名武士展開殊死決鬥時,佐那子一直想要上前助青登一臂之力。
但部的傷,令佐那子實在是莫能助、力不從心。
但自被灌輸的品德教育以及自己為武家之的高傲自尊心,讓佐那子不甘於就這麼一直傻站在原地,什麼事也不做。
想要做點什麼,想要盡我之能地做點什麼——在這種心的驅使之下,佐那子最終找到了一件哪怕是傷的也能做到的事。
那就是騎著蘿蔔去協助居留地的平民們從火場撤離。
討夷組的瘋子們突然點起的大火,讓居留地的不人被突如其來的火浪及被火浪給摧毀的房屋給傷到,行相當不便。
蘿蔔相當地溫順且通人,哪怕是一條傷的佐那子也能毫無阻礙地騎乘蘿蔔,讓蘿蔔去馱其他人時,蘿蔔也從不抗拒。
而生得非常結實、力氣很足的蘿蔔,哪怕是馱著3、4個年人也依舊能健步如飛……啊,不,是健“蹄”如飛。
找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事的佐那子,毫不躊躇地騎著蘿蔔,在居留地四搭救需要幫忙的平民。
於是乎——在火四的居留地,出現了這樣詭誕的一幕:一名國天香、有著沉魚落雁之貌的稀世人,騎著頭衝鋒時喜歡不斷“哞哞”的大黑牛,在居留地的街道往來奔走……
佐那子的行,果相當顯著。
那一夜,功協助了18名居留地的住民撤到安全的地方,其中包括7名西洋人。
佐那子騎牛救人的壯舉,在富含視覺衝擊力的同時,令人相當且欽佩。
在與討夷組的決戰結束後的這半個月的時間裡,“騎牛救人佐那子”的故事在江戶市井裡飛快傳唱,越傳越廣。
最後,也不知是誰最先提出來的,總之“黑牛姬”的外號突然出現且不脛而走。
據青登所知,這“黑牛姬”的名號現在似乎還傳得廣的……
佐那子很明顯本不喜歡的這新稱號。
同樣經歷過“被他人起了自己不喜歡的綽號,而這糟糕的綽號還傳得廣”的青登,對佐那子不由得生起了幾分同。
“話說回來……”
黑牛姬的話題,令青登回想起了蘿蔔。
“蘿蔔最近怎麼樣了?”
“它過得很好。”佐那子答,“在我們家的僕從們的照料下,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日子過得相當愜意。”
“它應該沒有給你們家添什麼麻煩吧?”
“沒有。它很乖,它真的很通人,每天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靜靜地躺在角落裡睡覺,從不吵從不鬧,父親和兄長也都喜歡蘿蔔的。”
“真是太謝謝你們幫忙照料蘿蔔了。”青登向佐那子抱以激的微笑。
“不客氣。”
青登純粹是在偶然間邂逅並買下了蘿蔔,在慷慨解囊從那名老農那兒買下蘿蔔時,青登並未考慮過之後要對蘿蔔的去留怎麼理。
在與討夷組的決戰以青登的全面勝利而告終之後,對蘿蔔這頭大黑牛的置便了擺在青登面前的頭等大事之一。
青登最開始的想法,是將蘿蔔給放生或是倒賣給其他人。
然而,經過一夜簡短但的協作,青登已對這頭很溫順、很通人,長得也憨厚可的大黑牛產生了。
將蘿蔔給放生或倒賣給其他人的話,青登還真捨不得。
經過一番冥思苦索,青登最終決定——蘿蔔不放生也不賣了!我要將它當以後代步用的坐騎,留著自己養!
決心是好下的,但踐行決心就沒那麼容易辦了。
在真的打定了“不把蘿蔔放生或倒賣”的主意後,青登便立即面臨了一個全新且嚴峻的問題:要將蘿蔔養在哪兒?
以青登目前的財力、收,自然是不會缺乏哺育蘿蔔的資金。
青登不缺養牛的錢,他缺的是養牛的地。
蘿蔔可不是什麼貓貓狗狗,而是一頭型壯的大黑牛啊!
如果是貓狗這樣的小型,那還有辦法說服試衛館的“真·統治者”阿筆,讓阿筆允許青登在試衛館養蘿蔔。
但蘿蔔這麼一頭大黑牛,試衛館本就沒有足夠的空間將其給養下……
就在青登為蘿蔔的住所一籌莫展之際,獲知青登想要將蘿蔔給養起來的佐那子,向青登出了及時的援手。
“橘君,把蘿蔔給我吧,我將它養在小千葉劍館,我們家的院子還蠻大的,養頭牛綽綽有餘。”
與蘿蔔的協作戰,也讓佐那子對這頭大黑牛有了點革命,也不願意見到蘿蔔被放養或是被倒賣給其他人。
其實細細數來……“黑牛姬”佐那子和蘿蔔的羈絆,要遠比青登和蘿蔔的羈絆更深。
小千葉劍館作為江戶最大的劍館之一,館場的大小也好,館院子的面積也罷,皆遠在試衛館之上。
佐那子他們家也不缺能派去順手照顧蘿蔔的僕役。
所以就如佐那子所說的:在小千葉劍館裡養一頭牛,對他們千葉家族而言,綽綽有餘。
面對佐那子出的援手,青登本還有點猶豫,因為他總覺得這似乎有點太給佐那子他們添麻煩。
但除了拜託佐那子之外,青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法子了。
因此,權衡利弊之後,青登只得同意佐那子的提議,將蘿蔔給,讓幫忙將蘿蔔養在小千葉劍館裡。
財大氣的佐那子,最開始時還拒收蘿蔔的伙食費,表示“養頭牛也不費幾個錢,伙食費就不必給了”,但在青登的極力堅持下,最終還是敲定由青登每個月按時給小千葉劍館付一筆蘿蔔的伙食費和養育費。
——等出院了,就去趟小千葉劍館見見蘿蔔吧。
半個月沒見自己的這頭寵兼坐騎,青登還怪想它的。
“啊,對了。差點忘記說了。”
冷不丁的,佐那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表頓了頓:
“阿月和的家人們,已經在昨天下午順利地離開江戶了。”
“我昨天去送他們一程時,阿月和父親讓我捎句話給你——‘雖然已經跟你隆重道謝過很多次了,但還是想再說一次:真的非常謝謝你,你的恩我們永遠不會忘記’。”
青登用力地眨了眨眼,臉上慢慢浮現出哭笑不得的古怪表。
“夏目小姐他們已經離開江戶了嗎……夏目崇八郎這人可真夠厲害的,竟然能毫髮無損地帶著全家人遠走高飛。”
在青登剛住進仁醫堂時,夏目月和父親夏目崇八郎有來探過青登。
於探青登之際,這對父對有大恩於他們的青登,進行了最真摯、鄭重的道謝。
雖然是被脅迫的,但夏目崇八郎給討夷組提供了變相的協助是不爭的事實。
居留地的遇襲,夏目崇八郎鐵定是要負一定責任的。
按理來說,夏目崇八郎即使不會被嚴懲,一番罰肯定也是免不了的。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夏目崇八郎使了什麼鈔能力,他竟然沒得到任何罰!全須全尾地保全了全家人的命和家業!
只不過,於於理,江戶這片地兒夏目崇八郎和他的家人們肯定是不能再待了。
早在數日前,青登就有從佐那子那兒聽說夏目家要離開江戶,舉家遷居到長崎。
“我最近還真是頻繁地收到他人的道謝啊。”
青登雙手叉腰,半開玩笑的語氣裡,摻著些許的無奈。
“被人謝來謝去的,覺都有點心累了……嗯?佐那子小姐?”
青登的話音忽地一頓,轉過臉朝旁的佐那子投去疑的視線。
此時此刻,佐那子的表突然間變得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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