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頭座頭鯨排開海浪,沉穩地在海面上航行著。
霍魚開啟了自駕駛,【紅蛟號】被座頭鯨群簇擁在中間,不不慢地前進。
他站在疤臉的背上,低下頭看著手腕上的永久指針。
指針已經開始向下傾斜,這說明日記中可燃冰的坐標點馬上就要到了。
可燃冰是一種很重要的資源,一旦暴很可能會引起多國的爭搶。
這也是霍魚今天沒有打開直播的原因,他要避免一切能夠把可燃冰信息傳遞出去的途徑。
華國雖然已經崛起,但還沒有重現往日的輝煌,每一份能供國家發展的資源都很重要。
霍魚是守冰人,也是華國人,自然是存有將可燃冰能源點給祖國的‘私心’。
這種資源有多麼重要?
2013年,在華國領海中的南海區域發現了可燃冰并開鉆取樣,經過調查這些可燃冰可供華國使用135年。
而據掌握的況,華國南海的可燃冰資源極其富,主要集中在東沙、西沙和神狐等海域。
即便是國家的可燃冰儲備足夠,但仍舊在不斷尋找新的可燃冰資源點,足可以看出這種資源的重要。
清潔、高效、環保……
當這些名詞結合到一種能源上時,足可以證明它的重要。
鯨群繼續前進著,霍魚一直盯著永久指針的指向,直到它停止抖,指針完全指向海底。
“疤臉,停一下。”
霍魚蹲下,拍了拍疤臉的脊背。
疤臉長鳴一聲,懸停在海面上。
不遠的座頭鯨‘老大’見狀,也鳴了一聲。
在老大的命令下,整個立刻鯨群全部停止前進,如同一個訓練有素的軍隊。
霍魚在疤臉背上一個助跑,騰空而起跳到老大的脊背上,今天總算實現了。
安全降落后,他心中一陣竊喜。
早就想在座頭鯨背上玩跑酷,就怕座頭鯨們覺得不太禮貌。
別說這覺還真爽。
“老大,我要去尋找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能不能讓兄弟們幫幫忙,別讓其他生來打擾我。”
霍魚站在老大的頭頂,小聲說著。
“嗚嗚——”
老大溫和地應了一聲,轉過頭去對鯨群發號施令。
整個鯨群立刻行起來。
每個座頭鯨都向四周散去,分別分散到方圓幾百米的范圍,阻止一切有可能打擾霍魚的生進這片海域。
霍魚笑了笑,一種令人極其安心的安全油然而生。
大海雖大,但有這麼一群保鏢,哪里去不得?
可燃冰的勘探是一個系統的大工程,它涉及了各種學科的各種知識。
如海洋地質、化學、熱力學、流力學、鉆探工程等等……
這就導致開采和勘察工作很復雜,靠霍魚自己幾乎不可能完。
好在【紅蛟號】配有很多先進的勘探設備,其中就有勘察可燃冰資源的‘神’,重力取樣。
這臺儀可以通過重力的作用來獲得海底的泥沙樣本,然后通過樣分析這片海域里的泥沙來分析是否藏有可燃冰。
“老大,送我回船上。”
下的座頭鯨一聲不響地緩緩向【紅蛟號】移。
回到船上,霍魚控制著重力取樣的探頭深大海。
隨著探頭緩緩深,霍魚邊謹慎地作著,邊注視著控制屏,一切步驟都要以安全為主。
這是因為可燃冰礦伴生著甲烷氣,一旦作不慎導致甲烷泄,后果是不堪設想的。
可燃冰本就是一種甲烷和水分子,在溫度低且力高的環境下結合在一起的化合,開采難度自然是大于其他能源的。
目前為止,世界范圍也只有華國、米國、霓虹國以及天竺國有能力采取實樣品。
隨著鉆頭的深,儀上的指示燈逐漸由綠變為黃。
這代表著泥沙樣本取樣完畢。
霍魚開始控制鉆頭上升,取回樣本。
樣本分析需要時間,閑下來的霍魚無事可干,百無聊賴地坐在甲板上看風景。
沒事干做什麼?
當然是擼狼、擼熊、擼白鯨啊!
霍魚開始打量三個小家伙的位置。
小魚這貨怕水,早在霍魚上船后就跟了過來,現在正在船尾位置追著自己尾玩耍。
小團不在船上,而是在船的不遠和一頭座頭鯨寶寶追逐,時不時還讓人家噴一頭海水。
自從小團接到海水后,骨子里的天就被釋放了出來,一天不游泳小家伙渾難。
這也好,游泳既能減又能塑型,是最好的健康減方法之一。
畢竟小家伙現在有點胖了,胖點倒是沒什麼而且還可的,主要霍魚害怕重影響它健康。
至于小白鯨嘛。
霍魚四張,又了眼睛。
下一秒,他神大變。
我小白鯨呢?!
眨個眼的功夫,鯨沒了?
霍魚連忙跑到【紅蛟號】的眺臺,試圖在更高的位置尋找小布的影。
焦急地找了半天,霍魚突然猛拍自己大。
關心則,自己差點忘了小布的脖頸上帶著系統的寵項圈這檔子事了。
他連忙閉上眼睛,查看腦海中的地圖。
自己的位置是一個黃點,稍微靠下一點的一個綠點是甲板上的小魚。
咦?不對勁啊,小魚的這個位置不是甲板上,而是儲藏室的位置啊……
怪不得剛剛又在那追自己的尾裝哈士奇!
這小狼崽,又跑去吃了!
沒工夫搭理它,霍魚繼續探尋小布的位置。
離自己稍微遠一點的綠點,是水面上和小座頭鯨寶寶嬉戲的小團。
除此之外,地圖上就沒有任何綠點了。
寵項圈的最大顯示距離是十公里,但是通常只顯示深度二十米的范圍。
小白鯨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自己游出十多公里,那麼唯有一種可能。
小家伙現在深了海底,至二十米的深度。
霍魚只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這片海域很有可能存在巨量的可燃冰資源,平常小白鯨通行無阻的深海,在這里也是存在危險的。
霍魚急忙掉服,從空間背包里取出潛水套裝。
小布,你可別跑,萬一甲烷中毒了,老爹可怎麼辦啊。
霍魚覺自己上已經開始出現了一種心的老父親的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