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兵臨城下,只不過這次,卻是天啓國都城……天都城。
依海而建,天都城靠著天險,而今,大慶朝水陸兩軍將其圍困在中間,徹底了甕中之勢。
宇文策一襲墨的袍站在烈烈的風中,後百萬雄師,虎視眈眈。
今日,他就要以轟天的炮火做禮炮,迎接他最心的人!這一天,他等了太久,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
“主子,您的信箋。”
冥風拔下箭頭上的信箋遞給了宇文策,切,連個送信的都不敢來嗎?
不會是嚇破膽了吧!
薄薄的錦帛翻開,映宇文策眼簾的赫然便是聶淨塵那獨一無二的鵝筆筆跡,短短的一行字,如今再見,不心澎湃。
“策,我在城樓,上來吧。”
宇文策擡眼去,那高高的城門樓上,站著一個一紅的俏麗子,旁邊還有一個乖巧可的孩子……驀地,宇文策的心揪了起來,眼前的景象,這是真的嗎?
恍如隔世。
仰著那鮮明的,宇文策的心瞬間恍惚了起來,真是太久了……久到他快要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上這個子的……
下那驚鴻一瞥,還是不屑一顧地朝他瞪眼,抑或是帶著小云兒跑在青蔥的草地上,那歡快悅耳的笑聲……天籟般的歌聲響了很久,久到他一輩子都不能忘懷。
宇文策,你知道嗎?
裡,只有或不,絕沒有將就,從來都是一個人的事,與其他人無關,不能摻雜一勉強,一功利。,不能預期也不能等待,但是你會覺的到,讓你不顧的跳下去……
呵,他的堅持,終究是對的,終究上他了,不是嗎?
“主子,您不能去,萬一是陷阱……”冥風一把拉住了擡腳行的宇文策,他英明偉大的主子啊,只要一到那個小人兒,便全都不管不顧了。
只要在,刀山火海又算得了什麼?
“罷了,炮兵小隊隨時待命。錢虎,帶人隨我保護主子。”常年跟在宇文策的邊,冥風自是知曉他說一不二的脾,知道無法勉強,能做的便只有以命相護。
“好。”宇文策角微揚,帶著凜冽卓然的氣勢,登上了那城門大開的天都城城樓。
等了太久,盼了太久,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煎熬,終於在此刻結束了。
看著下拔的姿,聶淨塵的心微微地了起來,終於等到了他,迎來了滿世界的。
此生,再無所求。
天地萬在他的眼中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面前淺笑嫣然的子,二人的目在空中匯了,就再也分不開了,彷彿天地之間,這一刻,只剩下彼此。
他們的眼中只剩下彼此,亦只有彼此。
像是永恆,亦是永久。
時間在這一刻停止。
綿綿意,無盡的思念和話語,盡在彼此的眼神中傳遞,他們讀懂了對方的深。
翎燁目清冷的看著眼前氣勢昂揚的男子,的確還是他,威嚴的神態,傲然的氣勢……無論在何時,無論在誰的面前,一如既往的藐視一切,俾睨萬千。
原來,他所又的頹廢不振都是給外人看的,的確,就是他這個外人!
這一點,聶淨塵與他很是相似,孤傲的氣勢,不把任何事放在眼裡,除了那一人……
“宇文策,你當真以爲天啓國沒人了嗎?如此明目張膽的帶兵闖上天都城。”
“不然,你以爲呢?”宇文策輕蔑地一笑,看向翎燁的眼神彷彿看著一個天大的笑話。沒想到啊,天啓國的皇帝還真是個厚臉皮,用卑鄙的手段帶走了他的人,如今,竟然還有臉來指責他?
沒一舉滅了天啓國,都是給他的塵兒面子!
“怎麼,不服?我宇文策今日敢做,就不怕你報復,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正好全了我斬草除的心思。”宇文策邪邪一笑,完全不將翎燁的不憤放在眼裡。
說罷,宇文策高聲笑道,“塵兒,我們走……”在天啓羣臣青白錯的臉下,宇文策大踏步向前,旁若無人地向著聶淨塵走去。
笑聲在空曠的城樓上,遠遠的飄散,直擊上雲霄。把屬於他的那份張狂和囂張,演繹到了極致。
今日,天啓國的臉面可謂是丟得一乾二淨。
從頭到尾,盡是彪悍二字。
天啓國的王,別人怕他,他可不怕。
而且,這是他必須要還回去的!
“塵兒,讓爲兄送你最後一程,可好?”看著宇文策急不可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