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怪只能怪柳家的妖孽太多

8.3% / 179/2164

柳白得到消息的時間,比朝廷還要早一些。

他也忍不住狠狠的興了一把!

謀劃了將近半年的時間,終于有了一個結果!

他立刻回到書房,開始給房玄齡等幾位大佬寫請帖。

不管從哪個角度上看,薛禮和王守仁的功勞都最大。

等他們回來,李二也一定會有所賞賜。

雖然這份功勞,封個爵位都綽綽有余了,但柳白的目的并不僅限于此。

當初謀劃生擒頡利之事的時候,就是為了長安城周邊的幾個皇莊。

也只有皇莊下的農田,才能滿足系統‘百萬畝’良田的任務。

所以,一定要將李二的賞賜,變那幾座皇莊!

至于賞賜完皇莊,還會不會賜些別的東西,那就是李二自己的事了。

說白了,柳白對爵位并沒有多在乎。

如果他想要,有一千種辦法能在短短幾天之,獲得更高的爵位。

功勞,小事而已!

況且,他并不打算讓王守仁出仕,至于薛禮,還是等他長大一些再說比較好。

年紀太小就居高位之人,自古以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畢竟,沒有人像柳白一樣,十六歲的軀之中,藏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靈魂。

當天下午,房玄齡等六位大佬,就邀來到了柳家。

不管任何事,只要和柳家拉上關系,房玄齡等人總會多出幾分小心。

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被柳白‘坑’了。

因此,坐在大廳之中,哪怕杯中的新茶再香,也沒人肯

房玄齡強行讓自己的目,從熱氣騰騰,散發著人清香的茶杯上挪開,干笑了幾聲,道:“柳公子盛相邀,想必不是品茶那麼簡單吧?”

柳白帶著標志的笑容,道:“家里又研制出了新茶,從未公開售賣,幾位可以品嘗一二,若是喜歡,臨走前帶走一些便是。”

殊不知,他這句話,卻是把房玄齡等人嚇壞了。

柳白的東西,是那麼好拿的?

白拿柳白的東西,說不定會吃更大的虧!

杜如晦的頭涌了幾下,他,道:“柳公子有話盡管直說,以咱們的,不必藏著掖著!”

柳白點了點頭,忽然嘆了一口氣。

“諸位也知道,柳某門下的王守仁和薛禮,在經商途中,不小心生擒了頡利,著實把柳某給愁懷了...”

這句話一出口,幾乎要把房玄齡等人氣得吐

不小心?

騙鬼呢吧?!

有人能不小心,抓住一個國家的君主?

傻子都能看出來,王守仁和薛禮分明就是在柳白的授意之下,奔著頡利去的!

商隊的名目,不過就是層窗戶紙罷了!

別人,死了,你還發愁?

發愁功勞太多嗎?

老家伙們誰都沒說話,唯獨從書院趕回來的虞世南,不必考慮那麼多。

在文武百的眼中,他已經被牢牢打上了柳家一脈的烙印,想掙都掙不開。

“王守仁和薛禮歸朝之后,定會有天大的賞賜,柳家作為主家,所獲的獎賞之會更多,柳公子不必心憂!”

虞世南說的也是事實。

以他們兩人的功勞,最低也能獲得個侯爵之類的爵位。

職更不必多

侯爵位同三品,職可能不會太低!

柳白搖了搖頭,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柳某正是擔心他們的安危,才心中憂慮...”

他的目之中充滿了誠摯。

“再說,王守仁和薛禮在柳家,并不算本事多大的人,朝為,說不定就會給我柳家丟臉...”

房玄齡的搐了幾下。

王守仁和薛禮,本事不大?

薛禮年紀輕輕,手已經不下于當朝名將,誰都能看出來,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而王守仁,更是妖孽一般的存在。

誰家若是擁有王守仁這樣的幕僚,興盛指日可待!

不過,轉念一想,柳白說的也有道理。

相比于沈萬三、李時珍等人,這兩人的閃點,并不算太多...

怪只能怪柳家的妖孽太多!

“所以,柳公子打算等王守仁和薛禮朝之后,讓老夫等多多拂照一二?”

令他們詫異的是,柳白又搖了搖頭。

“王守仁和薛禮終究是商賈出,僥幸獲得一個功勞,也很難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日后難免為人所詬病,此番邀請幾位前來,是想等陛下賞賜之時,請幾位出言將賞賜,換一換...”

幾人頓時更加納悶了。

還有什麼賞賜,能比得上爵位?

只要有了爵位,其他的東西還不是說來就來?

“你想換什麼?”房玄齡再次問道。

以他的份,開口向李二勸諫一番,并不算多難的事

“聽聞皇家在長安周邊,有幾個皇莊,正好柳家正在收購農田,不如讓陛下...”

幾人面面相覷。

不知道柳白為什麼,對農田有那麼大的執念。

按理說,柳家現在的農田已經不了。

尤其是長安周邊,幾乎趕得上那些積累了上千年的世家大族。

農田再多,也只能種糧食。

難不,柳家的糧食還不夠吃?

以柳家現在的生意規模,隨便哪一個行當,都要比種田掙的錢多。

事實上,封幾個爵位,很符合房玄齡等人的執政理念。

員冗雜,高等爵位數不勝數,只會給朝廷帶來沉重的負擔。

包括李二在,他們都恨不得,那些只拿俸祿不干活的國公侯爺們,一夜暴斃!

只是,房玄齡等人怎麼也想不通,柳白為何要丟了西瓜,撿起芝麻...

柳白一拱手,道:“拜托諸位了!”

人家正主都這麼說了,沒有推辭的道理。

既然不會被坑,老家伙也就開始大大咧咧的品茶,再也沒有其他的心理負擔。

見幾人答應,柳白再次出笑容。

“這茶名為定軍仙毫,乃是取涇東山之上,茶樹最為鮮的芽尖,炒制而,柳某打算一罐子賣上七八百貫,一會兒幾位走的時候,都帶上一些,回家品嘗...”

老家伙們一聽,這茶賣得這麼貴,一個個如獲至寶。

走的時候,死死摟著茶葉罐子,生怕柳白再搶回去...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