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婦人這麼不講理,向清遙也怒了,還真不怕不講理的人呢。
“跟我玩兒橫的是吧?行,孩子你帶走吧,但是他這只手是廢掉了,除了我,沒有人能救的好他。
你不跟我講道理,咱就不廢話,你回去喊人吧,今兒這小崽子我是收拾定了。”
婦人已經把孩子給抱下來,只是孩子手腕耷拉著,痛的大哭:“阿娘,我的手是不是廢了我不要當殘廢。”
“你不想當殘廢,你推一個孕婦,那是一尸兩命,比你殘廢了更痛苦。”
婦人才明白自家孩子做了什麼,不過也不想認錯,狡辯道:“你說我孩子推了孕婦,孕婦人呢?”
“你要賠償醫藥費嗎?”
婦人臉難看,不會真的出事兒了吧?
“你說我孩子推的,有證據嗎?”
“我親眼看到的,要不是我扶一下,你以為他還能站在這兒哭?”
婦人松口氣:“不是沒事兒嗎?你傷了我孩子,這個必須賠。”
向清遙突然笑了,笑的夫人莫名其妙,“過個年我也是傻了,竟然妄想跟你這種人講道理,四喜酒樓向清遙,想算賬來找我。”
向清遙轉就走,婦人沖上來想拉著:“你傷了我家孩子就想走了嗎?不準走!”
向清遙一甩手把丟在地上,婦人拍著大開始哭嚎:“快來人啊,打人了,在我家門口欺負我和孩子呢,救命啊!”
嘩啦一下子圍過來好多人,本來就是過年,人都閑著呢,紛紛圍上來看熱鬧。
婦人更來勁了:“就是,劃傷我孩子的手,長的一臉狐模樣,心腸忒毒辣,對孩子下手,還是個人嗎?”
婦人抓著孩子的手腕給大家看,一道痕目驚心,一下惹來大家的同心,紛紛指責向清遙:“你這小娘子,長的好看,心腸咋那麼狠呢?”
“就是,對孩子刀子,太過分了。”
“不能讓走,必須賠償。”
向清遙掃了一眼指責他的人,問道:“你們知道他孩子做了什麼?就來指責我,小孩子殺人犯法就能不負責任了嗎?今兒你們護著他,明天他就敢殺人放火,對你們下手了。”
“你說什麼殺人啊?我孩子沒有。”
婦人慌忙辯解,要是傳出去自己孩子推倒孕婦,孩子的名聲都毀了,以后怎麼活?
看著向清遙的眼神更惡毒,恨不得掐死,非要毀了孩子才甘心嗎?孕婦不是也沒出事兒嗎?
需要看出的心思來,沒事兒是佳紅姐運氣好,并不代表他就不需要負責任。
“這個小崽子把孕婦推下椅子,你們說,他該不該教訓?以后看熱鬧先問清楚了,別急著瞎冒頭,幫了惡人就是你們的罪孽,小心報應在自己上。”
“這……,這孩子這麼狠,確實該教訓。”
風向馬上變了指責孩子,孩子哇哇哭起來,“不是我,我不想推的,是有人給了我錢,讓我去做的,我不敢了,我不想斷了手,嗚嗚……”
向清遙眼睛瞇起來,果然沒那麼簡單。
婦人也著急起來:“誰給你的錢?你這孩子,被人騙了都不知道,到底是誰,你跟娘說,娘找他算賬去,利用我家孩子,黑心爛肺的東西,生孩子沒屁眼,他不得好死……”
“行了,別罵啦,耽誤時間,你認識嗎?”
小孩子道:“是周家新娶的夫人,我見過逛街,邊的丫鬟我也認識。”
“周夫人?”
那不就是大曾氏!
向清遙笑了,怪不得那個背影覺得眼呢,原來是啊!
好一個大曾氏,原本和周奕渣男賤湊一塊互相禍害,沒有搭理,竟然敢出來作妖。
婦人有些猶豫,“怎麼會是周夫人?”
周家雖然落魄,卻也不是普通百姓能招惹的,隨后一掌在孩子屁上,“你這孩子,想氣死老娘啊!”
向清遙抬抬手,一臉慈:“你怎麼能怪孩子呢?他還小,不懂事兒,應該去找教唆他的人啊,好好的孩子給教會了,你能忍?”
婦人當然不想忍,可是也不敢去周家算賬。
“你盡管去,大曾氏不敢對你怎麼樣,我保你無礙。”
“你?!”
婦人突然想起剛才說的話,一拍大滿臉喜:“你說你是四喜酒樓的,姓向,哎呦,那不就是神醫娘子嗎?”
向清遙點點頭,的名聲還有點兒用呢。
“對不住了,神醫娘子,都是我的錯,神醫娘子別跟我一般見識。”
向清遙現在覺得婦人順眼些,“大曾氏那邊……”
“我這就去,敢利用我家孩子,我撕了的臉,這個的太不是東西了,整個鎮子上誰不知道那點兒丑事兒?
神醫娘子啊,我跟你說都怕臟了你的耳朵,養著幾個小廝伺候呢,我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那麼找男人,怎麼不去樓子里賣呢,還能賺點兒錢。”
向清遙瞪大眼睛,真的被震驚到了:“真的呀?那周奕也不管管?”
“能管的了嗎?周奕全靠著大曾氏的嫁妝活著呢,他也找丫鬟玩兒,兩人一個院子里,各玩兒各的,一對兒狗男,算是湊對了。”
向清遙:“……”
“走,咱們找去算賬去,今兒老娘為名除害了,弄死這個不要臉的賤婦,咱們鎮子上風氣都被搞壞了,萬一你們家人學著養漢子,家里還有安生日子嗎?”
一下子挑起了男人們的怒意,是啊,有樣學樣,留著這樣一個禍害可不是好事兒。
婦人拉著孩子就找到周家了,數十畝地的大宅子,是鎮子上最氣派的房子,很好找。
“咚咚咚!”
婦人使勁兒敲著門,后跟著無數鎮子上的百姓,一是看熱鬧,二是想找機會教訓大曾氏一頓,大過年的,衙門里都沒人,大曾氏挑著過年招惹向清遙,也怪倒霉。
“找死呢,敲的這麼急,報喪呢!”
門房罵罵咧咧的開了門,猛然看著這麼多人,嚇的腳:“你們想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