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遙喝多了茶水,去凈房,回來的路上一個丫鬟攔著,“向東家好,老夫人準備了單獨的席面,請您過去吃。
沒有和華夫人一桌,您放心過去吧。”
向清遙:“跟坐一桌也沒什麼的,是縣令夫人,最尊貴的客人,我也沒有比華夫人高貴到哪里去,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老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不用單獨招待我。”
丫鬟傻眼了,怎麼不上當呢?
向清遙要離開,突然又轉回來,“你說的對,確實不好坐一桌子,你帶路吧。”
改變主意了,丫鬟大喜,趕領路,路上向清遙問:“你是老夫人邊的丫鬟?什麼名字?”
“奴婢玉蓮。”
“玉蓮呀,不錯的,蓮字高潔,可惜啊,不是誰都配得上這個蓮字的。”
丫鬟不敢說話,沒遇到過向清遙這樣的人,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越走越偏僻,向清遙冷笑:“你們老夫人在這兒招待客人嗎?”
“老夫人喜歡安靜,這是的私人院子,向東家請見諒。”
“行吧,客隨主便。”
進一間飯廳布置的屋子,丫鬟道:“向東家稍等,我們老夫人很快就來。”
躬告退,還把房間門給關上了。
屋子里瞬間暗了下來,向清遙打量四周,竟然點燃著兩個大香爐,悉的香味,讓向清遙角翹起來。
這次顧家宴席,真的是熱鬧的。
從偏門走出一個油頭面的年輕人來,十八九歲的年紀,一紫的綢緞長袍,原本清秀的長相,可惜眼神轉的太快了,看著油又輕浮。
“向東家,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月中仙子,人間絕呢。”
向清遙笑容爬滿臉,只是眼神更冰冷了,“謝謝夸獎,然后呢?”
紫男子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向東家果然是個妙人啊,與眾不同,爺我就喜歡你這樣子的。”
“可我不喜歡你,看著手,你說該怎麼辦?”
“你會喜歡的,很快會抱著我喊哥哥!”
紫男子也不生氣,眼底的婬邪之更濃郁。
……
于清婉等了一會兒,不見向清遙回來,丫鬟來請去吃席面,只好先過去了。
只是菜都上來了,還沒看到人,于清婉有些慌了,去找顧夫人:“可有看到我家向妹子?這都開席了,去凈房,不可能不回來啊。”
華夫人冷笑:“掉馬桶了嗎?”
顧夫人:“……”
吃飯呢,不要說這麼有味道的話。
倒是佩服這些管家夫人,明知道向東家跟吵是策略,還是配合的很好,逮著機會就損人家。
顧夫人沒搭理,吩咐下人:“去找找,于東家不用擔心,在我府里不會有事兒的啊。”
就在此時,著大肚子的向蘭蘭走進來了,顧夫人的臉刷一下沉下來,誰讓這個賤婢進來的?
這是什麼場合?能是一個妾室可以面的嗎?
賓客們一臉看好戲的表,早聽說顧老爺寵小妾,又懷著子嗣,在顧家那是連主母都得讓著三分。
只是你們關起門兒來爭,全縣有頭有臉的人都來賀壽,你讓小妾出來,就是不尊重人了。
當然,丟人也是丟顧家的人,們樂的看好戲。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顧夫人都想了,平時忍著,是看肚子里的孩子,生下孩子來有的是法子收拾,沒想到仗著肚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向蘭蘭道:“姐姐別生氣,妹妹知道我今日不該來的,可是實在是有重要的生氣,不得不來稟告。
諸位夫人們見諒,蘭蘭懷著子,不方便行禮,給大家賠個不是啊。”
眾人不好說什麼,不跟一個孕婦計較。
于清婉看矯做作的樣子,向清遙又沒有回來,直覺跟有關。
別人讓著,自己可不會慣著,冷笑道:“五姨娘,在座的都是夫人太太,誰沒懷過孩子啊?”
“我可是知道你娘家只是普通農戶,又不是什麼千金小姐,多農婦快生了還下地干活兒呢,你氣的連行禮都做不到了嗎?”
“還是說沒把我們這些夫人太太放在眼里,我們還不得你一個小妾的禮數了嗎?”
于清婉和向清遙學的,懟人的本事也是厲害的,不過平時都是以和為貴,不跟人吵架,現在向蘭蘭送上門,向清遙又不見了,才不會忍著顧家。
沒等向蘭蘭說話,于清婉又道:“顧夫人,難道說顧家對我們有什麼不滿?你家的席面,吃著噎人呀!”
顧夫人臉沉的難堪,“抱歉,于東家,是我管教無方了,來人,伺候五姨娘跪下給諸位夫人太太們行禮。”
向蘭蘭臉一白,和想的怎麼不一樣啊!
“姐姐……”
“閉,誰準許你喊我姐姐的?一個妾室,奴才一樣的東西,也配和本夫人稱姐道妹的,看來往日是我太好脾氣了,縱的你越來越沒規矩了。”
婆子過來,放下墊子,“五姨娘,跪下行禮吧。”
向蘭蘭想哭,看了華夫人一眼,華夫人垂著眼簾,完全不認識,更不可能幫說好話了。
最后婆子押著,跪下磕頭行禮。
于清婉道:“看看,這不是跪的好的嘛。”
就是要狠狠打的臉,于清婉也煩死這個向蘭蘭了。
向蘭蘭忍著辱和怨恨,跪著道:“妾是來稟告夫人,妾在后院看到向東家和三爺私會,妾也是顧家人,向東家在咱們顧家勾搭咱們顧家的男人,不要臉,顧家的男人卻是要臉的。”
“閉!”
于清婉再也忍不住了,起扇了兩掌:“你算什麼東西?你家老爺都得對我家妹子客客氣氣的,你敢來污蔑!
你顧家有幾個男人,我向妹子不論樣貌才,犯得著勾搭你顧家的男人嗎?”
向蘭蘭把打的歪倒在地上,再也忍不住怒道:“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別仗著你肚子那塊,誰都得讓著你!
你敢污蔑我向妹子的名聲,我就敢打你,別拿你孩子說事兒,生不出來是你沒那個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