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歐大師的提醒,何順更加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算計了
所以他二話不說就讓人去查。
但是,當他聽到“學生”三個字,他就懵了。
他總不能被學生算計吧?
他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商業對手,更甚至是對手請了大師來了。
結果,學生是什麼鬼?
不過,學生沒有工作牌是進不了大樓的。
何順心里疑,然后就聽電話那頭的人說,“從監控上看,好像是來找何總您的。在樓下求了其他公司的人帶進來,上了七樓,后來……后來還進了您辦公室一會……”
說到最后一句,那人聲音都弱了一層。
一聽到這,何順臉頓時變了,“進我辦公室?你們都是干什麼吃的!沒有人看著嗎!是怎麼進我辦公室的!
雖然他心不信一個學生能讓他變這樣,可聽到對方順利地進了自己辦公室,他簡直火冒三丈。
這要是什麼商業對手惡意競爭潛他辦公室盜取機,他們何氏地產不是分分鐘就得倒閉嗎!
電話那頭的人瑟了下,“何總,因為說是來找您的。說是您的兒……”
何順一怔,“我兒?”
他的確有一兒一,大兒讀高中,小兒子讀初中。
“是啊,那小姑娘穿著貴族學院的校服,又讀高中。說是來找總經理的,總經理是爸,劉梅一聽這不是對上了嗎,就真以為是您兒,把帶進辦公室了。誰知那小姑娘在辦公室坐了三分鐘不到就生氣地走了。說找錯了,爸是總經理也確實姓何,但不是您,劉梅一口一個何總也誤導了……”
何順聽著,又氣又急又無語。
這麼聽也聽不出什麼來,他索讓人把監控調出來發給自己,再讓劉梅親自跟他描述當天的場景。
掛了電話,陳百萬見何順臉難看至極,心里雖然好奇,也不好多問。
這畢竟是別人公司的事,而且從他的角度來聽,就像是何氏地產遭遇了商業打擊。
陳百萬現在有求于人家,不想霉頭,找了個借口就走了。
很快,何順收到了監控片段,劉梅也親自打電話過來,囁喏地講述了那天的事。
劉梅當然不敢說假話。
甚至言語間,還有替池早遮掩的意思。
在心里,池早就是個走錯地方的學生,怎麼可能做出什麼有害公司的事。更何況,即便是池早做的,也不敢說啊。這不是變相地承認自己把“間諜”放進來了嗎。
何順仔仔細細聽完,再仔仔細細把監控片段看了五遍,也沒看出什麼貓膩來。
這似乎就是個烏龍事件……
畢竟監控里的學生看著單純天真,人也沒說爸就是何順何總經理,而且,只在辦公室里呆了三分鐘,就劉梅倒杯水的功夫,能做什麼?
竊取公司機就更不存在了。
孩兩手空空,而且,他并沒丟什麼東西。
這一時之間,何順也不準了。
他想了想,連忙把監控視頻發給歐大師,順便,還轉了一筆錢。
半小時后,歐大師的電話來了,“繼續查,不是。就算是我來,想手腳都需要幾個小時。短短幾分鐘本做不了什麼。”
何順只能繼續朝別的方向下手。
這些,池早當然不知道。
就算再神,也不能把別人的生活全部看。
所以也沒想到,對方居然在無形中幫自己洗了嫌疑。
但這些,本就不在意。
能親自到何氏地產手,就不怕被人發現。即便被發現又怎麼樣,何順能那麼明目張膽跑到的工地上打的人,那也能明目張膽地報復不是?
照常上課、學習。
第二天卻接到了宋華珠的電話。
接到宋華珠電話時正在上育課,大家自由活,孟飛宇和簡一辰說要去玩游戲,拉著回教室。
這個年紀的男們大多不,特別是大家都是養尊優的爺小姐,更愿意呆在教室里玩。
池早剛跟著簡一辰和孟飛宇打開游戲界面,電話來了。
宋華珠三個大字在屏幕上。
池早眉梢微微一挑。
孟飛宇和簡一辰見不,看過來。
宋華珠?
誰啊?
的長輩嗎?
正想問,就見池早緩緩接起電話,點開了擴音。
尖銳的聲立刻傳出,劈頭蓋臉便是一頓咒罵,“池早你這個賤人!你居然在學校污蔑染染!敗壞染染的名聲!!我們林家白養了你一年,你和你那個媽一樣都是養不的白眼狼!”
整個教室頓時一片寂靜。
所有目全都唰唰來。
池早眼底閃過一抹譏諷。
都不用思考,宋華珠的電話打過來絕對不是為了和嘮家常。
幾乎可以想象,當林耀國和宋華珠知道林染在學校的事會怎樣的暴跳如雷。
林耀國和宋華珠把林染當眼珠子疼,從小到大,不知道在林染上傾注了多心。
他們一大家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聲,怎麼能容許“糟蹋”林染的名聲。
“我告訴你池早!你給我小心點,別以為你搬出去就翅膀了!沒有林家你和你媽什麼都不是!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開了擴音且音量放到最大的手機里持續傳出宋華珠尖酸刻薄的咒罵。同時,也傳遍了整個教室。
簡一辰臉一變就要開口。
池早把他按住,微微斂眸。
直到宋華珠罵完,才低低開口,“表舅媽,罵夠了嗎?”
聽著就像是被惡毒后媽辱罵欺凌的小可憐。
宋華珠那邊冷笑,“夠?怎麼可能會夠!要是早知道你這麼下賤,我和染染他爸那時候就不該接你到林家!你這個鄉下來的賤種,連老子都沒有憑什麼和染染比,你是不是以為抹黑了染染你就能坐上的位置?別妄想了!”
池早也笑了。
林染的位置?
什麼位置?校花嗎?
宋華珠的用詞越來越過分,簡一辰和孟飛宇臉也越來越難看。
“哦,你不把我接過來,怎麼救你兒呢表舅媽。”池早似譏似諷地說,“表舅媽,別那麼生氣。氣多了人老的快,而且,我的同學們正聽著呢。林染的母親、林氏企業的總裁夫人出口臟,這說出去,多不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