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地窖,詭異的棺材,面目全非的干尸。
當棺材蓋打開,惡臭味瞬間溢滿整個空間。
再配合眼中看到的景象。
目驚心。
雖然早有預料,可到了這一刻,池早心中的震驚,胃里的翻涌止也止不住。
手電筒照出的將中年男人的臉籠罩,他在笑,笑的滿意又詭異,活像個心理扭曲的變態殺人魔,“看到了嗎,他們的尸是不是很漂亮。我知道外面都在查他們的下落,你說他們警方是不是都是廢,都整整大半年了也沒有一點頭緒。還是我看不下去,把他們的東西埋到虎崇山,留下了跡和證據,親自報了警,警方才找到線索……不過,有什麼用呢,他們到現在也沒找到我……”
他的臉笑著笑著,竟出現一扭曲,“他們是不可能找得到我的,我在虎崇山留下證據,他們就跑到虎崇山去找,天天到虎崇山上巡邏搜查,簡直蠢的要死……不過,我跑去虎崇山逛了圈,倒是有兩個倒霉的警察看到了我。所以說他們倒霉啊,發現了我的人,我是不會讓他們活著的。就像你一樣……”
池早的手被拷在前,盯著他,“所以,你把他們殺了……”
“不。他們還沒死。”中年男人突然冷下臉,“只有一個,聽說昏迷不醒,離死不遠。但另一個家世太厲害,我可不敢。”
“連環殺人犯原來也喜歡挑柿子……”池早聲音譏諷,帶著一寒意。
中年男人卻是冷笑,“你懂什麼?有的人就是天生命好,強行他只會遭到反噬。”
他無意的一句話,讓池早神一凝。
是的。
這就是玄學的奧妙。
有的人命好,氣運強盛,和這樣的人作對,除非找到一招克敵的方法,不然絕對討不了好。
甚至,在玄學一脈中還有這種說法。
替人改命,是非常折壽的行為。
讓一個命好的人變的不好,和改命是差不多的意思。
可這是玄學人士才知道的常識。
這麼說他的背后,的確有能人異士幫忙。
不然他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池早眸一沉。
仔細盯著男人的臉。
因為線不好,影影綽綽。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找機會看這男人的面相。
直到現在,才能看清楚。
他雖然長得普通,看似老實。可他卻是個天煞孤星的面相。
簡單來說就是命。
這樣的人最適合走危險偏門的路,最適合在刀口的生活,比其他人更適合做這樣的事。如果說普通人走鋼索功率在百分之三十,那他的功率可以到百分之八十。
見池早一直盯著自己看,蒼白的臉讓顯得非常弱可憐,男人以為是嚇呆了,神微微變得緩和,又笑了,“小姑娘,你是不是也以為我是變態殺人魔?其實你別怕,我真不是隨便殺人的人。如果是平時,就算你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我都不會說什麼。可是,怎麼偏偏你要往死路走呢?”
他的手輕輕地,在旁邊那副棺材上,臉上出一憐惜,“這可是我的啊。你撞破了我的,我當然不能讓你活下去了。不然我不就功虧一簣了嗎……所以要怪,只能怪你那個哥哥,居然給你托夢,讓你一個人跑到這來。來,快來看看,你哥哥,就在這副棺材里……”
池早不,而是繼續看著他,半晌,緩緩說出一句:“你不是隨便殺人,所以,你是挑人來殺的……他們四個,到底有什麼共通點能被你看上呢?你留著他們的尸制干尸,還留著他們的……”
說到這,目一轉,看向旁邊擺放的那些壇子。
地窖里除了尸臭味和腐朽味,還有的味道。
而剛剛,這個男人的腳底下,也沾了。
黑影鬼說他是被放而死的,直到閉眼的最后一秒,他都能覺到自己的鮮在往外流。
池早也曾經歷過。
但不是放,而是。
的被干,那時,無力到連眼都睜不開,卻能清晰地到流逝、生命流逝的覺。
“如果我沒猜錯,這些壇子里裝的,就是崔浩言,甚至是其他三個害者的。對吧?”池早聲音發沉,目回到中年男人上,“他們,都是放致死的。你留著他們的和尸,到底想做什麼?”
話音一落,男人倏地瞇了眸。
他忽然發覺了不對。
這個孩,從下了地窖就不對勁了。
剛開始還表現出了怕的樣子,單純的驚懼的張的……
可一般人,來到這里,看到這些,應該早就要崩潰的。
就像他之前殺的那幾個人一樣。
哪怕是他,有時候剛進來,也會被地窖里刺鼻的味道給惡心地吐出來。
而……
沒有害怕,沒有張,雖然表現出了不適的樣子和沉重的臉。但是,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孩會有的反應。
似乎,異常的鎮定。
男人面猛地一沉,“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不是他妹妹!”
他說的“他”,當然是指崔浩言。
池早神不變。
在找到尸的那一刻,就沒打算演了。
不答反問,“是你自己要殺人,還是有誰在指導你?”
男人原本還算很淡定,可聽到這話,他臉頓時變了!
剛剛是警惕,這一次,是震驚。
看他這反應,池早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他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變態殺人魔,見人不順眼就殺。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幾個人,是他挑細選的……
他們上有什麼共同點,現在還不知道。
但是,一定和他們的尸以及有關。
有人在教他,甚至,要殺人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人!
【凌晨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