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許統在門外敲門,“麗姐已經做好早餐了,霍總讓您和許小姐一起過去吃飯。”
麗姐也來了?
顧南詫異,對許傾城說:“麗姐是麗山湖的保姆,沒想到居然也過來了,我們一起過去。”
說話間,兩人開了門,到了對面。
許傾城都呆了,“所以霍時深搬到你對面來了?”
“嗯。”
顧南笑笑,要說那男人心狠吧,他又有心思的,在這住,是沒辦法。但他明明可以住那麼好的房子卻天天屈尊在這里,心里還是甜的。
兩人推開門。
從外頭灑進來,照在圓桌上兩個耀眼的男人上,像渡著一層淡淡的金。
顧南愣了一下,看向許傾城,“裴淵?”
許傾城整個人都呆住了,臉紅得不樣子,轉就想走。
“進來。”裴淵面無表命令。
“……”許傾城低著頭不說話。
顧南看出有點事了,拉了許傾城的手就進來,然后的眼神看了霍時深一眼,向他詢問況。
霍時深淡淡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拉開椅子讓坐下。
麗姐過來擺餐,笑著說:“,好久沒見到您了,您最近怎麼沒回麗山湖啊?”
顧南有點小尷尬,“我現在住這了,這離我媽媽醫院近,看比較方便。”
“這樣啊。”麗姐點點頭,給端上一盅燕窩,樂呵呵地說:“,爺說你早餐喜歡喝這個,特意讓我做了帶過來。”
麗姐把椰燕窩盛出來,擺在顧南跟前。
顧南看著霍時深,眼神疑。
“不是嗎?我之前看你每天早餐好像都吃這個。”他記倒是不錯。
接收到他投來帶著笑的眼神,臉一紅,笑了。
不過喝椰燕窩并不是因為喜歡,而是為了肚子里的小寶寶,笑著對麗姐說:“麗姐,給傾城也盛一碗。”
“好。”麗姐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給許傾城盛完,還要給霍時深跟裴淵盛,今天燉了一大鍋。
“我不要,我不喜歡這些甜的東西。”霍時深拒絕。
裴淵也拒絕了,若有所思地看著桌上的兩人眉來眼去,兩個脖子上都有明顯的吻痕,看來昨晚狀況很激烈。
比起他們的激烈,他跟許傾城昨晚……
雖然是酒后意迷,但那一夜,好像有點一般。
怕第一次不住,只來了一次……
也不知道疼不疼……
想到這,他目沖許傾城看了過去。
許傾城的視線驀地與他對上,昨晚之前,還是能很坦然地面對他的,但現在……
想到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整個人慌不擇路,還打翻了手邊的堅果碟。
“傾城,你沒事吧?”顧南關心。
裴淵也正看著,還語出驚人地問了一句,“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許傾城臉紅得想找個地鉆進去。
“那里?哪里?”顧南看著,“傾城,你哪里不舒服?”
“……”這讓怎麼說?
許傾城今早發現兩人睡在一張床上,驚得穿了服就往顧南家跑,連走路姿勢怪異都沒有顧上。
是不舒服的,有點疼,有點鈍,但也沒像電視說得那麼夸張,忍一忍,走路還是正常的。
“沒有!”許傾城紅著臉否認。
“真的沒事嗎?”顧南還想問,被霍時深攔住了。
他轉頭看向裴淵,“你大早上過來干嘛?”
“接。”裴淵面無表地瞥了許傾城一眼,要不是大早上忽然跑出來,他怕出意外,才不會跟過來!
吃完飯,許傾城就被裴淵接走了,說是接,其實是扯走。
兩人坐電梯到樓下。
“哥。”剛出防盜門,許傾城就住了裴淵,咬著鮮紅的。
裴淵回頭,居高臨下地著。
“昨晚,只是一個意外,你不要放在心上……”許傾城低著頭解釋。
裴淵皺了皺眉,“意外?”
“嗯,我喝多了,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是我?那你是把我當了誰?”裴淵的眼神很不善。
多人妄想著爬上他的床!
倒好,把他當了別人?是不是樂隊那個渣男?
這是……把他當替了?
裴淵眼里的殺意一閃而過,早知道翻臉這麼無,他昨晚就多做幾次,讓記住誰才是的男人!
“我沒有把你當誰,你是我哥啊。”他們發生這種事太奇怪了,謹遵協議,不敢上他,一直都是把他當哥哥敬重。
“不要我哥!”裴淵聽見這個稱呼就煩,黑著臉往前走。
許傾城咬了咬,真的不懂哥,總是不因為一句話就生悶氣,太難伺候了!
*
下班時間,顧南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拿出手機。
手機上有兩條霍時深發給的消息,約下班后去吃飯。
顧南角有笑容。
這種時常被人記掛著的覺,真好。
拿起手機回復他:【吃什麼?】
霍時深:【北角有一家米其林餐廳,它家的脆皮烤五花特別有名,你想不想去試試?】
北角啊,遠是遠了點,但一個男人肯帶你穿越半個城市去吃一道食,也算有心了。
剛想答應,白祁墨從辦公室走出來,停在顧南桌前。
“祁總。”顧南打招呼。
白祁墨淡淡一笑,“顧翻譯,你沒事了吧?”
顧南脖子上圍著一條圍巾,今天一整天都圍著,笑著點點頭,“沒事,只是不循環了而已,后來回家之后就能走了,祁總,昨天的事謝謝你了。”
“那你要不要請我吃飯?”白祁墨笑著問。
顧南愣了愣,點頭,“應該的,那就……”
剛想說下次,白祁墨就搶答了,“就今天吧,我晚上有時間,后面幾天就都要忙了。”
唔……
顧南一下子有點為難,拿手機給霍時深說了一聲:【對不起啊,我今晚去不了了。】
霍時深:【?】
他今晚特意早下班,就是想帶去吃好吃的,緩和一下兩人之間的關系,結果要放他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