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輸了惱怒啊?”反問,角帶著諷刺。
明明就是自己求而不得,非要把氣撒在上?
盛青研哼了一聲,“裝什麼清高,你嫁給他,還不是因為他能給你好的地位和條件?”
“哦,這麼說,原來你一直纏著他,就是為了霍太太這個份咯?”顧南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長發,臉上一點怒氣都沒有。
氣一氣盛青研,心還是很不錯的!
“你本配不上他!”盛青研眼睛里都是狂怒,恨不得此刻就殺了。
顧南挑一笑,“那又怎麼樣?我配不上他,可他就是喜歡我啊,最近對我特別好,說不定我,就答應他了呢。”
“你!”盛青研臉一變,鼻子都要氣歪了。
這時,病房門開了,霍時深長玉立在門后。
盛青研不敢在罵人,消了聲音。
顧南的臉有點不自然,剛才說的那些話,不會被他聽到了吧?
霍時深心不錯的樣子,邁著修長的走出來,笑問顧南,“九點多了,回家吧?”
“好,我去拿包。”顧南走進病房里。
“時深!”盛青研喊了一聲。
霍時深沒搭理,站在門口等顧南。
一見出來,就手去接的包。
“你要幫我拿?”顧南問他。
霍時深一眼就看出來了,小人的斗志回來了,現在看見盛青研,又開始爭風吃醋了。
證明,又開始在乎他了。
霍時深的心很好,手將包拿了過去,“嗯,我幫你拿。”
“那走吧。”笑笑,邁著步子離開。
霍時深跟上去,不顯山不水的臉上漾出了淺淺笑意。
兩人回了公寓。
出電梯的時候,霍時深下意識要牽的手,顧南嚇了一跳,躲開,快速沖向自己家,就像在躲避什麼猛似的。
霍時深的臉變了變,立刻追上去,“顧南,你跑什麼?”
顧南不搭理他,快速按碼開門,連鞋都沒有換,就跑了進去。
“你還沒換鞋。”
下一瞬,大門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擋住。
顧南嘗試關門,本關不了,皺了皺眉說:“我屋里有拖鞋。”
“哦。”他應了一聲,就想走進來。
顧南將手一移,擋在他心口上,“你別進我家,回家去。”
“我進去坐坐。”
“不行。”這都10點鐘了,哪能讓他進來坐?這一坐不得干柴烈火?
“就坐坐。”他眼底有幾分懇求。
顧南臉冷漠,“說了不行就不行,你回家去。”
“你不是說愿意給我機會?”他看著。
“我什麼時候說愿意給你機會了?”
“你剛才跟青研說的,說不定你,就會答應我了。”
“我那是騙的。”
“那不行,話你說了,你就要辦到。”他的大掌抬起,扣住的手腕,就將拽進了懷里。
顧南猝不及防,撞上他的口,氣得瞪他,“干嘛?耍流氓啊?”
“誰讓你不讓我進去。”他抱住的腰,半強迫地將拖進家里,按開了頂燈。
“……”顧南氣得都要炸了,“說了你不準進來了!”
“你不給我機會,我怎麼你?”
“……都說了那句話是騙盛青研的了!”
“我不管,我當真了。”
他站在玄關,看著一臉生氣的小人,想哄,就將按在墻壁上來了一記深吻。
顧南呼吸不暢,小臉通紅,不高興地推開他,“霍時深!”
“不自。”
他挑笑笑,就在玄關了鞋子,自若進屋。
“……”顧南把門打開,然后追過去,催著他離開,“你快回去,十點多了,我要洗澡睡覺了!”
“你洗你的去。”男人慢條斯理解開領口的領帶,“不用管我。”
不用管才怪!
顧南上前兩步趕他,“你趕走,我不喜歡家里有陌生男人在!”
“我怎麼是陌生男人了?”霍時深嗓音暗啞,“我是你老公。”
“……”
這男人!怎麼那麼不要臉?
顧南氣鼓鼓地說:“早就不是了!”
“復婚了就是。”他眼角帶笑,“你去洗澡吧,我坐會。”
“……別鬧了行不行?我明天還得上班呢。”垂下眼,表十分無奈。
“我真沒鬧。”他懶懶散散地,“我真在追你。”
“我不用你追。”
“就追。”他死皮賴臉,就是不肯走。
顧南沒轍了,干脆拿服去洗澡,兩天沒洗頭了,今天必須洗。
在廁所里鼓搗了好一陣,帶著洗好的出來,要去臺上晾,霍時深跟著走過去。
顧南眼角余瞟到他,倒不好意思把拿出來了。
“你跟來臺干嘛?”轉過頭來問他,頭上包著一個貓咪干發帽,看著可極了。
霍時深笑著說:“想跟你說話。”
“去客廳等著。”可不想在他面前晾。
霍時深的視線從的臉移到手上,那里團著一團東西,他笑著說:“晾啊?”
“……”顧南臉紅,“你趕走!”
真是厚臉皮!
怎麼趕都趕不走!
“你該晾就晾,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的。”
“……”一口老差點吐出去,“霍時深,你現在的臉皮可真厚。”
“對自己的人該臉皮厚就要臉皮厚。”霍時深最近想明白了,是追沒用,現在油鹽不進。
所以他換了一個新方式,纏!
纏死,看跑哪去!
“你真的有點煩。”顧南臉很煩躁,見他實在不肯走,只好冷著臉把晾上去了。
剛離開臺,就聽霍時深說了一句,“你沒晾好,掉下來了。”
“!”
心一,回頭,霍時深已經撿起了那條,用架晾好了。
“……”顧南臉紅得要滴。
隨后假裝沒看過,回屋拿了吹風機,坐在鏡子前面慢慢吹著。
不到一秒,手里的吹風機就被奪走了,英俊的男人拿著吹風機,站在后替吹頭發。
顧南有點心累,“我自己來就好。”
他推開的手,繼續給吹頭發,“給我個機會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