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章 他山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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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太太提議把魏氏接回娘家,又說讓徐春君陪著。

二太太攔道:“這怕是不妥當,弟妹每天要吃六七頓飯,還要吃藥,家裏頭都是伺候慣了的,若是去你們那邊,難免不便。

況且春君再有兩個月就要出閣,這時候也不好去別人家裏住著。”

“哎呦,我妹妹是的娘。

我們家就是外祖家,去外祖家住著,誰會說閑話呢?”

高氏反駁道,“別說還有兩個月出閣,在我們那兒多說也就住十天半個月,耽誤不了什麽事兒。”

大太太聽了就說:“舅太太的話是不錯,可還是要以病人為主。

三弟妹如今這樣,若是一乍換了地方,隻怕會讓病得更重。

親家太太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

又何況你們家這麽多人口,隻有那半間院子,若是我們家再去幾口人,越發沒地方住了。

萬一不防備,一個人跑到街上去,磕了了,可怎麽好?”

魏家進京,到現在都還是租賃著別家的房子住。

京城的院子可不是誰想買就能買的。

“說到底,你們徐家還是仗勢欺人!”

魏老太太沉了臉發作道,“嫌棄我們家窮!

我想接自己的兒回去住,竟比登天還難!”

魏氏在一旁也忽然哭起來,似乎忽然又認出自己的母親了,抱著魏老太太不撒手。

紫菱忍不住說道:“我們姑娘早前占卜過的,出嫁前百日要躲星,不宜在外頭住。”

魏老太太聽了,便朝啐了一口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小蹄子!

哪裏就到你出來說話?

你糊弄鬼呢?

!”

這時,徐道安從外麵辦完事回來,進了門,見了這樣的形,便說道:“這也沒什麽,老太太在咱們家住下就是。

如此免得彼此擔心,舅老爺舅太太沒事的時候也常來,千萬別外道。”

魏家人見徐家無論如何也不放魏氏走,便隻好讓魏老太太留下來。

但言語間都有些憤憤不平之,似乎對這樣的結果很不滿意。

徐春君不地退出來,命人備了車馬,說要出門去。

家裏頭有二哥哥盡可以放心,魏家這邊還是需要料理料理。

否則雖不至於有大患,也難免讓人不心淨。

徐春君去的是信勇公府,要見崔明珠。

“徐春君,要見我做什麽?”

崔明珠聽家裏下人稟報,不皺起了眉頭。

說實話,不想見徐春君。

沒說,隻是遞了這封信進來。”

仆人恭恭敬敬地雙手捧著,“說四小姐若是不見,看一看這封信也。”

“彩環,你看看那信上寫了什麽。”

崔明珠微微抬了抬下頜,一臉傲慢。

彩環的丫頭上前把信封拿了過來,打開一看,臉微微變了變。

然後讓傳話的下人先退下去:“到廊下等著。”

崔明珠見如此,便知道這信上有文章。

眉頭忍不住跳了跳,有種不好的預

彩環走到跟前,把信封打開讓看,裏頭本沒有信。

隻有個件兒——一隻小小的耳環。

穀們  這耳環是白玉做的,小巧圓潤,並不怎麽起眼,但崔明珠卻認得。

因為這東西正是當初自己收買徐春素時給的,還有一配套的簪子,給了孟喬。

進來,看能把我怎麽著。”

這件事,崔明珠以為不會再有人提起,卻不想徐春君竟突然找上門來。

都是孟喬那蠢貨!

徐春君進了崔府,眾人都不在意,畢竟平時來拜訪他家四小姐的人多的是。

他們以為徐春君也一樣,是來結崔明珠的。

“姓徐的,你什麽意思?”

崔明珠見了徐春君劈麵問道。

“四小姐,有些事你我都心知肚明,就沒必要在口頭上爭辯了吧?”

徐春君表明自己不是來吵架的。

“那你來幹什麽?

跟我打啞謎麽?”

崔明珠盛氣淩人慣了,何況如今覺得自己被威脅,更是不由得全戒備。

“我嫡母瘋了,”徐春君毫不為的氣勢所設懾,自顧自說道,“隻因我四姐姐的死讓無法釋懷。”

“原來你是來訛我的!”

崔明珠恍然大悟,“我哥哥還瘋了呢!

我該去找誰?

!”

“四小姐何必怒?

就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嗎?”

徐春君的從容沉靜把崔明珠襯得越發急躁輕浮,“我說了,有些事不用說明,我們彼此心裏清楚就好。”

“好,你說,到底要幹什麽?”

崔明珠忍下一口氣,雖然和徐春君沒有幾次當麵鋒,可也知道絕非善茬。

“我嫡母瘋了,娘家人便來尋事非,攪得我們家宅不寧。”

徐春君說道,“所以請四小姐想個辦法,讓他們家安分些。”

“你不是在說夢話吧?”

崔明珠瞪圓了眼睛問道,“你們家宅不寧,與我有何關係?

我又不是你家的管事婆子!”

“話不是這麽說的,我四姐姐因何而死,這件事你我心裏都清楚。

你也可以說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能拿你們怎麽樣。”

徐春君有的是耐捋順這裏頭的利害關係,“他們之所以敢來鬧,就是並不知道我四姐姐是為什麽而死。

這是我們的家醜,從來也沒打算外揚。

可如果我們不讓他們過問,那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更會引起他們的疑心。

不如由貴府出麵,告誡他們兩句,倒比我們說上幾車話還有用。”

“我要是不管呢?”

崔明珠反問。

“真鬧到不可開,家醜也得外揚了,隻是那時候就把貴府也牽扯了進來。

好說不好聽,你們看著辦吧。”

徐春君道,“說不定還會扯更多人進來,有些人,是一提的名字,就令人退避三舍了,何況是與牽涉上呢?”

崔明珠被徐春君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已經顧不上憤怒,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聽徐春君話裏的意思,們分明已經知道孟喬和自己一起謀的那些事。

而孟喬簡直就是個毒瘡!

不但不得,連提都提不得。

否則自己的名聲會被帶累,這才是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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