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天啊!
這可是殺神的代名詞。
一時間,眾多人看向江凡的目都變了,變得敬畏,驚恐起來。
之前他們還在嘲諷江凡,甚至以為江凡死定了。
“江凌天!”石金玉倒是臉平靜:“真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江凌天居然會如此俊。”
江凡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這讓石金玉十分惱怒。
“江凌天,我在跟你說話,難道你耳朵聾了嗎?”他怒喝出聲。
這個江凡,未免也太不將他放在眼里了吧?
你江凌天是牛。
但是,也不過是在武道界稱王稱霸罷了,放在門,也只能說是一般。
要知道,門中,可是藏著好幾尊老怪。
而能在門有點名氣,稱霸一方的那些豪門大族,家族中豈會沒有神境坐鎮?
石家,同樣如此。
而且,石家還不止一尊神境。
因此,石金玉又怎麼會將江凡給放在眼中呢?
“嗯?”
江凡忽然間皺眉。
旋即,直接一掌出,狠狠的扇在了石金玉的臉上,頓時只聽“啪”的一聲,石金玉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甚至就連牙齒都飛出來了幾顆,整個人更是子一偏,差點沒被江凡直接一掌翻在地。
如果他不是先天強者的話,恐怕這一掌,就已經將他飛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跟我說話?”
江凡冷然道。
石金玉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滿臉的不可思議之。
似乎是沒有想到,江凡居然敢打他。
而且,還是當眾打他。
這對于一向高傲的他而言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
“你居然敢打我?”
他不可置信的道。
“我還敢殺了你信不信?”
這話一出。
石金玉下意識的就要反駁。
不過,在接到江凡那平靜無波的眼神時,他忽然間就慫了。
他似乎忘記了。
眼前之人。
那可是號稱殺神的人啊!
自從他出世,殺的人已經超過上千人了。
“閣下真是好大的威風,今日,我石昊天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當著我石昊天的面,殺我石家人的!”
這時,忽然傳來了一道淡淡的聲音。
聲音雖平淡,卻帶著一不容置疑的霸道,不可一世。
眾人紛紛循聲去。
就見到,有一人排眾而來。
在他后,還跟著諸多大人。
其中,就包括了寧天辰,陳風笑、苗祁山三人。
此時,三人都是一臉的趾高氣揚,似乎本就沒有將江凡放在眼中。
畢竟,他們前這位,乃是石家兩大神境之一。
實力之強大,就不是常人所能想象。
江凡再厲害,又怎麼會是神境的對手呢?
至于之前的燕飛南,不過是半步神境罷了。
對方半步神境,都能跟江凡戰得不可開,更何況,石昊天乃是真正的神境呢?
當然了,這些消息,他們也是從石昊天這里得到的消息。
畢竟,以他們的層次,還無法接到更高層次的東西。
眾多的人見到石昊天,頓時紛紛躬,口呼石先生。
至于那些不知道石昊天份的人,見到陳風笑三人都站在對方的后,自然也猜到石昊天份不凡。
見到自己的叔叔親自到了。
頓時石金玉的底氣又足了。
挑釁的看著江凡道:
“江凌天,我就站在這里,有本事你就我一下試試!”
他趾高氣揚,眼帶輕蔑的看向了江凡。
只要是人。
就會畏懼。
江凡雖然強大,敢在世俗界,武道界殺一通,那是因為沒有人能夠制服得了江凡。
然而,石家卻不同,石家有兩大神境,豈會將江凡放在眼里。
只要是個正常人,就絕對不會在一尊神境面前來。
“既然你那麼想死,我就全你!”
江凡哪里會跟這家伙廢話?
本來他不大想跟對方一般見識的。
然而,這石金玉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他豈能不全對方?
想到這里,江凡直接抬起手掌,狠狠的一掌拍向了對方的腦袋。
“不好!”
那邊,石昊天頓時臉大變,驚怒道:
“你敢!”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砰”的一聲。
江凡一掌落下,拍在了石金玉的腦袋上,直接將對方的腦袋瓜像是拍唏西瓜般拍得裂開來。
石金玉臨死都沒有想到江凡居然真的敢對他手。
一掌。
石家絕世天驕,石金玉死。
一時間,滿場死寂。
所有人的心下都浮現了一個念頭。
他怎麼敢?
是啊!
他怎麼敢!
那可是石家!
門石家啊!
如今,江凡居然當著石昊天的面,一掌將石金玉給拍死了?
這分明是要跟石家開戰的節奏啊!
大長老陳鋒更是嚇得不由倒退了幾步。
至于圍觀的眾多富豪,達貴人,更是出一幅大白天見過的表。
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如此兇殘的畫面了?
一掌,居然將一個大活人的腦袋瓜給拍得裂開來,這是要多強大的力量啊!
很多人更是下意識的了脖子。
林更是直接驚呆了。
似乎是沒有想到,在路上隨便拉來的一個青年,居然會如此兇殘。
的手下意識的了回來。
不遠的徐更是嚇得心膽俱裂,差點沒直接魂飛魄散。
之前在路上,他特意停下車來,在江凡的面前秀優越。
要是江凡跟他計較的話,會不會像拍死石金玉一樣將他拍死?
“你找死!”
石昊天驚怒到了極點。
江凡,居然真的敢手。
而且,毫也沒有留手啊!
直接一掌將石金玉給拍死了。
那可是他們石家未來的希啊!
最有機會踏神境的武者。
如今,居然被江凡一掌拍死了?
這要是讓家族里的人知道,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甚至責怪他保護不力。
“轟隆!”
狂暴的殺氣宛如颶風般發開來。
“咚”的一聲,石昊天一步邁出,直接將地面給踩得裂開來,發出宛如炸彈炸般的聲響。
他的上,一強悍無比的氣機沖天而起。
周,更是浮現出宛如風暴旋轉的真氣。
這些真氣,宛如實質般,劃過地面,頓時將地面上的一層青磚都給切了齏,宛如萬千把切割機在同時工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