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武比
聽完后,薛老老眼一瞇,道:「阿樂,你走路怎麼那麼不小心?」
這話,雖然是在責怪阿樂,但是周圍之人都聽出了話外音。
堂堂一個武者,走路還會被絆倒?
怎麼可能!
「我……」
阿樂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只知道自己當時的腳被什麼給撞了一下,但他低頭的時候,卻是什麼也沒發現。
「薛前輩,文樂書生摔倒之時,順手將我妹妹的子了下來,雖然只有文樂書生一個人看到,但這若是傳了出去,我妹妹還怎麼嫁人?」公孫瓚問道。
「這還不簡單,讓阿樂娶了公孫姑娘吧。」薛景然直接道。
公孫瓚笑道:「薛院士果然是深明大義,文樂書生,寫贅書吧,今後好好對待我妹妹!」
話音還未落,薛景然又道:「贅書?我可沒說,讓阿樂贅!」
「薛院士,我公孫家好歹也是白羽郡國八大世家之一,文樂書生贅我公孫家,已經是天大的機遇。」公孫瓚道。
此話一出,周圍之人就覺得這公孫瓚,有頭,卻沒有腦子。
凡是紫郡國一方的書生,有哪一個不知道,阿樂是薛老撿回來的?
很顯然,公孫家是看上了阿樂,卻只打聽到阿樂原本是北蒼書院的書。
因此,不人都在等著看笑話。
「這可不行!」
薛老直接搖頭道:「我膝下雖然無子,但阿樂是我在一個雪地里撿到的,我將他養長大,我待他如親孫子一般,讓他贅你公孫家,不行!」
「什麼?」
公孫瓚以及其他公孫家的子弟都震驚了。
他們原以為阿樂沒有背景,否則的話,又怎麼回事一個書?
可現在聽到薛老的話后,非常震驚。
「這……」
公孫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急忙轉頭向和阿樂一較高下的公孫鵬。
公孫鵬抹了一把冷汗,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再從長計議,不過,卻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原本他們以為阿樂沒背景,現在得知了之後,就更不能放阿樂離開了。
年僅十五歲,就考取了三品書生,神力達到四階。
而且,還和薛景然院士關係匪淺!
這樣一個天才,足夠配得上公孫晴了,必須要拉攏過來。
到時候,有薛景然這一層關係,他們公孫家在白羽郡國的地位,也會更加穩固。
這個時候,薛景然院士又道:「阿樂現在以學業為主,估計沒時間顧忌男之事,否則會耽誤他的前程,此事不如等他十八歲了,再說吧!」
「這……」
公孫瓚再度向公孫鵬,只見後者微微點頭,表示同意了。
不過,葉軒卻是看出了薛老的一些小伎倆。
十八歲后,阿樂或許已經考上了四品書生,甚至是五品書生。
到時候,區區一個公孫家,敢向他婚?
之前阿樂還在當書的時候,每天都需要服飾那些書生,只有閑暇時間才能讀書。
現在,阿樂考上了三品書生,神力也更強了,那麼以他的資質,在十八歲前考上一個四品書生,是絕對沒問題的。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薛景然直接揮手,然後離開。
至於葉軒、阿樂幾個,也是跟著。
有薛景然這一層關係在,公孫家到也不怕阿樂跑了。
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公孫瓚小聲道:「妹妹,不用擔心,再等幾年而已。」
「嗯!」
公孫晴微微點頭,著阿樂那離去的背影,出了崇拜的神。
「瓚哥,那個葉軒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明日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沒問題!」
……
在回去途中。
「阿樂,你之前摔倒,有什麼異象沒有?」薛景然問道。
「沒有,什麼東西都沒有,當時我走向公孫晴姑娘的時候,腳下就像是有一道坎,將我絆倒……」
阿樂搖了搖頭。
薛景然陷了沉思,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這時。
「那公孫晴,覺醒的是疾風武魂。」紫風忽然說道。
聽到這,所有人都是一驚。
特殊武魂,疾風?
「原來如此,那小丫頭是氣武境二重,足以在葉軒發現不了的況下,在他腳底下凝聚出一個風牆來,將他絆倒。」
薛景然轉頭向阿樂,道:「阿樂,這明顯是對方設下的局,不要太過在意。不過,以後不要深夜進生的屋子了。」
聽到這話,阿樂也是鬆了一口氣,按怪自己太年輕了,只是單純地以為對方是在討學問。
很快,大家都是各自回房,準備好好休息。
明日,還有一場武比。
既然拿下了一場文試,那麼自然是要將武比都拿下,這樣才能保住一個郡國的面子。
否則,隨隨便便來一個家族,都能夠比過紫郡國的話,他們的面子往哪放?
要知道,無論是公孫瓚還是公孫鵬,都不是公孫家最傑出的子弟。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眾人便是齊聚在了昨日那個大殿當中。
今日,人比昨日要多了不,因為今天比的是武比。
此外,還有不形形的人,他們都是各大家族的觀眾。
這時,三王子走到大殿臺階上,道「今日的武比,沒有什麼要求,大家可以自行比試,有道是來者便是客,不如就由公孫家先吧。」
公孫家這次來了不子弟,除去公孫鵬、公孫瓚以及公孫晴,還有十個人。
而紫郡國這邊,除了皇室的外,還有幾個大家族的,以及北蒼書院的書生。
不過,公孫家和三王子私下有約定,到時候,紫郡國需要出一名青年才俊,和公孫瓚比劍。
「我先來!」
一名公孫家的子弟走了出來,然後向一人,道:「閣下,可否出來一戰?」
他看向的人,不是紫皇室的天才,也不是書生,而是葉遠。
昨日葉軒惹到了公孫家,所以自然是要找葉軒的麻煩。
不過,他也只是氣武境二重而已,沒把握擊敗葉軒,所以就不以葉軒為目標了,而是選擇了葉遠。
「我?」
葉遠有些納悶,他只是來觀戰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