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確實沒開玩笑。
如果江東華不是江雨寒名義上的大伯,就以他剛才所表現出的姿態,楊帆絕對會親自手,將他從這辦公室裡丟出去。
“對了,老婆,我剛才聽那家夥話的意思,好像是想打咱們容和去疤膏的主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帆忽然想到自己剛才在外所聽到的事,不由便直接對江雨寒問了出來。
江雨寒聽後,先是輕輕歎了口氣,旋即這才有些苦地道: “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我估計,有關我們容和去疤膏的況,應該已經被他們天堂制藥的人知道了。”
楊帆頓時一凜,“老婆,你的意思是,我們公司部有人將這一消息泄了出去?”
江雨寒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雖然我不想承認,但這確實有很大的可能。”
楊帆眼睛立即便瞇了起來。
他心中首先浮現出的懷疑對象,那便是寒雨國際的第二大東孟新國。
不管出於何種考慮,孟新國都有著最大的機。
一念及此,楊帆當即便把他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
江雨寒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咬了咬自己的。
但楊帆卻已經看出,江雨寒的心,想得恐怕是和他一樣的。
只是孟新國終將是寒雨國際的老人,加上當初他和江雨寒那已經過逝的爺爺關系又非常好。
江雨寒心中就算再怎麼懷疑孟新國,也是絕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至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江雨寒不會,甚至是不願說出這種猜測。
“叮鈴鈴” 就在這時,位於江雨寒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
江雨寒連忙收拾心,轉而接起了電話。
“江總,不好了!
剛才我接到咱們生產廠房那邊的消息,據說有一大批人去了那裡鬧事,說要我們每個月上一定的安全費。
現在那些人把廠房裡的員工全都堵在了門口,而且據說還砸碎了我們廠房中的一些玻璃,你看這件事我們該怎麼理?”
江雨寒剛一把電話接通,裡面便傳來了董菲菲那萬分焦急的聲音。
現在這邊有關那些公務人員的事還沒解決,那邊廠房卻又出了問題,的確是有些把給急壞了。
江雨寒聽到董菲菲的匯報心中也是異常憤怒。
也沒想到,江東華,或者說是天堂制藥那邊,竟然會把事做得那麼過分。
這已然是及到了的底線,使得的臉瞬間變得異常冰冷。
不對電話那頭的董菲菲道:“廠房那邊的人難道沒有報警嗎?”
董菲菲連忙回答,“已經報警了,可現在都已經有半個多小時過去,警察那邊卻依然沒有任何靜,顯然就是故意在針對我們。”
“嗯,我知道了。”
稍稍一頓,江雨寒又接著道:“你先應付住那些過來檢查的人,我這邊馬上過去看看況,記住,讓所有人都不要沖,一切以自安全為主。”
說著,江雨寒又對電話那頭的董菲菲吩咐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一旁楊帆早就把江雨寒電話中的況聽了個大概。
此刻他見江雨寒向自己,本就沒等江雨寒開口,便連忙說道: “老婆,廠房那邊的事,還是我去理吧,你去看看那些面上的人,如果有什麼無法解決的地方,
你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來幫你想辦法。”
忽然聽到楊帆的話,江雨寒表就是微微一愣。
本來按照的想法,是打算和楊帆一起先去廠房那邊看看的。
畢竟那裡關乎到容和去疤膏的生產,萬一真出個什麼事,那事可就真要麻煩了。
而且也不放心那些在廠房裡的工作人員,如果到時候他們出個什麼事,甚至是直接和那些鬧事的人鬥起來,影響倒還是小事,傷了人那才是真正的大事。
可讓萬萬沒想到的是,楊帆這時竟會主和提出這個要求。
這讓心中在微微一暖的同時,不免也還是有些擔心,不是遲疑地道: “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要不還是我直接帶人先過去看看吧。”
誰料,這次楊帆的態度卻是異常堅決,聞言直接便搖了搖頭道: “不行!
那地方你不能去,你自己剛才也說了,那裡太危險,所以你必須留在公司大廈這邊,那裡給我來理就行。
好了,事就這麼說定了吧,如果沒別的事,那我這就先過去那邊理了。”
話落,楊帆也不等江雨寒回答,轉便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楊帆迅速離去的背影,江雨寒忽然便輕輕咬住了,心中莫名有一緒在洶湧,讓眼神不自覺變得微微有些恍惚。
楊帆在走出江雨寒的辦公室後,上的手機也恰好響了起來。
電話是由沈夢雪打來的,說的容也是和剛才董菲菲說的差不多。
其中唯一不同的,那便是如今的還有胡海波他們,已經提前到了廠房那邊,正在與前來鬧事的那些人商談著。
說是商談,其實也就是在拖延時間。
誰都知道,這次的事其中必然存在著極大的貓膩,沈夢雪他們之所以拖延時間,就是要給上面的人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不至於上面的人都還沒到,他們自己這邊就先扛不住,以至於鬧出更大的風波。
楊帆對於沈夢雪和胡海波他們的這一舉措十分滿意。
當下他一邊往廠房那邊趕,一邊對電話那頭的沈夢雪說道: “夢雪,你們現在做的很好,記得告訴海波他們,千萬不要擅自行,至等我到達你們那邊之前,絕對不能和那些人發生沖突,
一切等我到了之後再說。”
接著,楊帆又對沈夢雪吩咐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之後,楊帆也沒閑著,稍稍思忖了片刻之後,便重新拿起電話,直接給陳長風那邊撥了過去。
電話沒響幾聲便被接通。
楊帆也沒和陳長峰客氣,直接開口道: “陳局長是吧,我是楊帆,我這邊有些況,你那邊現在能不能帶人過來幫我理一下?”
說著,楊帆便將眼下發生在他們公司廠房那邊的事,大概和陳長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