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楊帆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因為他清楚,江雨寒剛才既然沒有當面拒絕,那便是默許了。
否則以江雨寒的格,是絕不可能那般表現的。
時飛逝,一轉眼便是七天以後。
在這七天裡,楊帆大致也了解了江雨寒為何要親自出差的原因。
說白了,就是原先說好的一筆易,中間突然進來了一個人。
這使得德國生產商那邊態度忽然變得曖昧,江雨寒無奈之下,這才決定要親自跑一趟燕京。
這天,楊帆人還在前往公司的路上,江雨寒的電話便直接打了過來。
電話裡,江雨寒的語氣明顯有些焦急,竟是讓楊帆直接去公司的地下停車場接。
這頓時便讓楊帆意識到了什麼,當下他不敢遲疑,連忙便加大油門,快速往著寒雨國際的地下停車場駛去。
等楊帆來到寒雨國際的地下停車場時,江雨寒已然是在那裡等他了。
“雨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居然那麼著急。”
車剛一停在江雨寒邊,楊帆忍不住便問了一句。
江雨寒並沒有馬上回答楊帆的問話,而是趕拉開車門,一下便坐到了副駕駛位,並有些急切地對楊帆道: “走,我們趕去機場!”
楊帆微微皺了皺眉,盡管心中困,但在這時他倒也沒再多說什麼,而是按照江雨寒的要求,快速往著機場的方向駛去。
等楊帆把車開出了一段距離,他這才再次問道: “雨寒,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正在皺眉思索的江雨寒聞言楊帆的話,不由便輕輕歎了口氣,道: “剛剛我接到燕京分部那邊的來電,說於氏集團那邊又加大了籌碼,德國生產商那邊似乎有松口的意思,
希我能盡快過去與他們面談。
沒辦法,德國那條進口的生產線對我們今後實在太過重要,這件事我們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
“所以你打算現在就飛去燕京?”
楊帆目微微一閃,有些沒好氣地反問道。
他清楚,剛才江雨寒口中所提到的於氏集團,就是後來手與他們爭奪德國生產線的那家公司。
只是讓楊帆微微有些不解的是,原本還要一段時間的談判,怎麼一下就變得那麼匆忙了?
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楊帆忍不住再次皺起眉頭,便聽江雨寒無奈道: “沒辦法,現在是我們在求別人,而且中間還進來了一位競爭者,如果我們自己這邊再不主點的話,那條進口生產線,
恐怕就真要和我們沒什麼關系了。”
江雨寒的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但楊帆卻覺怎麼想都怎麼不對。
他剛想開口,卻不料就在這時,江雨寒隨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只見江雨寒快速接起電話,點頭沖那邊“嗯”了幾句後,旋即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江雨寒當即轉頭對楊帆道: “楊帆,這次可能只有你和我一起去燕京那邊了,剛才菲菲給我打來電話,說機票已經幫我們買好,我們過去屆時只需登機即可。”
說到這,江雨寒不由掃了眼楊帆的這輛車,不再次道: “等到了機場之後,你就把鑰匙給那邊的機場保安吧,到時候我會讓我媽來幫你開回去的。”
楊帆頓時無語。
江雨寒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試問他現在還能再說什麼?
只能是繼續加快速度。
所幸這時的路況還算不錯,楊帆大約在開了四十多分鐘後,終於將車停在了機場停車位上。
等楊帆將車鑰匙給機場保安,並和江雨寒一起走候機大廳時,距離他們最近一班飛機起飛的時間,只剩下了半個多小時。
“走吧,估計咱們還來得及。”
江雨寒拿出手機看了下,旋即便帶著楊帆,往著一側的貴賓通道行去。
只是還不等他們往前走出多遠,楊帆邊的江雨寒便是突然一個趔趄。
所幸楊帆反應及時,一把便扶住了江雨寒的肩膀,這才沒有讓在第一時間摔倒。
“對不起對不起!
小姐您沒事吧,剛才是我跑得太著急了,真的是不好意思。”
還不等楊帆心中的怒火發作,一旁便忽然傳來了一個年輕孩的聲音。
楊帆和江雨寒頓時扭頭去,便見一位頭紮馬尾,穿牛仔和休閑服,長相純淨麗的孩在那裡連聲道歉。
看模樣,眼中有著明顯焦急的緒,但卻並沒有馬上急著離開,而是沖江雨寒連連鞠躬。
見此景,楊帆之前剛剛騰起的怒火總算是稍微減了一些,但還是有些忍不住冷聲道: “我說你剛才到底在搞什麼?
知不知道這樣會很容易出問題的?”
不管怎樣,江雨寒都是他楊帆的老婆,該有的姿態必須要表現出來。
只是這樣一來,孩表明顯就有些委屈,心道我剛才都已經向你主道歉了,怎麼還這樣子,一個大男人,還有沒有點肚量了?
想著,孩便有些可憐兮兮地看向江雨寒,不再次道: “這位姐姐,剛才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跑得有些太急了些,您看能不能?”
見孩將目向自己,江雨寒登時便有些沒好氣地瞪了楊帆一眼,隨即便笑著沖孩搖了搖頭道: “沒關系,有事你趕去忙吧,下次記得稍微注意點就行。”
聽到江雨寒這麼說,孩心裡頓時便微微松了一口氣,心道這姐姐比那男的簡直是好太多了。
當下連忙向江雨寒道了聲謝,這才拉著邊的一個行禮,急匆匆地往前跑了。
見孩影漸漸消失在前方拐角,楊帆不便對江雨寒道: “老婆,你看我們現在是不是也該走了?”
江雨寒有些嗔怪地白了楊帆一眼,但最終還是點點頭,和楊帆一起,繼續往著一側的貴賓通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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