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漂浮在臉盆中那一層麻麻的黑蟲子,盧志遠和刀疤保鏢只覺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他們實在是難以想象,如此恐怖且數量龐大的蟲子,到底是怎麼進陳總的。
他們更想不通,到底又會是什麼人,居然會用如此歹毒的方法對付陳總。
想象如此多形狀猙獰的蟲子在人,別說盧志遠,哪怕就算是刀疤保鏢,心中也本能有種骨悚然的覺。
“咳咳咳”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西服男子口中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盧志遠和刀疤保鏢心下都是本能一驚,連忙扭頭去。
只見楊帆已是在不知什麼時候,將西服男子上的所有銀針全數收起。
而西服男子的面,也已經從原來的青,徹底恢複了正常,眼睛更是緩緩睜開。
“老板,您現在覺怎麼樣?”
刀疤保鏢連忙上前,面帶關心地問了一句。
西服男子看看刀疤保鏢,接著又扭頭看了眼在場的楊帆和盧志遠,不是苦笑一聲道: “老馮,剛才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刀疤保鏢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但還是面凝重地點了點頭。
“沒錯,老板,剛才您確實是遇到了一些問題,幸虧有這兩位兄弟在,要不然的話,今天可就真要出大事了。”
刀疤保鏢也沒瞞,而是將剛才的事直接和西服男子說了一遍。
當刀疤保鏢在說到那些黑蟲子,並手指向那些漂浮在臉盆中的黑蟲子時,西服男子的面明顯是狠狠搐了下。
不過西服男子顯然不是普通人,他在經過起初的吃驚後,已然是徹底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便見他向楊帆和盧志遠,笑著沖兩人激道: “兩位,剛才的事,真的是謝謝你們了,我陳明山激不盡,以後在燕京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你們盡管可以來找我,
我必當竭盡全力。”
說著,陳明山便從他自己的上取出了兩張名片,分別遞給了楊帆和盧志遠。
盧志遠接過名片後便連連搖頭,“陳總,您客氣了,這次的事我並未幫上什麼忙,主要還是楊兄弟的功勞,若不是他,我拿你的況也沒有任何辦法。”
“嗯?”
聽到盧志遠的話,陳明山不由向自己的保鏢。
見刀疤保鏢向他微微點頭,陳明山目不由又單獨轉向楊帆,激笑道: “楊兄弟,謝的話我就不再多說了,以後你有什麼事,盡管找我,我陳明山絕不推辭。”
“陳總客氣了。”
楊帆先是擺了擺手,隨即面略顯凝重道:“陳總,在此我能否冒昧問你一句,你之前是否得罪過什麼特殊的人?”
“特殊的人?”
陳明山先是一愣,隨即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眸驀地微微一。
不過他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扭頭看看盧志遠,表略顯為難。
盧志遠這時顯然也察覺到了什麼,見狀當即是微微一笑,“有什麼事你們先聊,我出去上個廁所。”
說完,盧志遠也不等幾人反應,轉便主離開了這個房間。
等盧志遠關上房間門,陳明山這才頗顯歉意地道: “楊兄弟,實在不好意思,並非我有意瞞,只是有些事,知道了未必就是好事。”
楊帆理解地點點頭,“沒什麼,剛才我也就是那麼一問而已,陳總你無需太過放在心上,只是我需提醒陳總的是,以後你如果再見到類似的人,千萬別和他們有上的接就行。”
陳明山苦笑著點點頭,“楊老弟的話我記住了。”
稍稍一頓,便見陳明山的眼中,忽而閃過一抹金芒,隨即沉聲道: “只是我陳明山也不是那麼好惹的,他們既然敢用那種方法對付我,屆時也就怪不得我用一些見不得的手段了。”
到陳明山上忽然發出的殺氣,楊帆心下不由也是微微一凜。
這個陳明山,看來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啊。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原本還目泛殺氣的陳明山,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尷尬,不語帶歉意地道: “實在不好意思,楊老弟,剛才讓你見笑了。”
說著,陳明山看了眼臉盆中那麻麻的黑蟲子,不略微遲疑著道: “楊老弟,你看我上這病,現在是不是已經徹底沒事了?”
楊帆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聞言當即便笑著點了點頭道: “陳總放心,如今在你的鬼頭降已經全部驅除,只要今後不再被他人暗算,你是不會再有什麼問題的。”
微微頓了下,楊帆最後還是接著提醒了一句。
“只是鬼頭降和下降之人有著相對切的聯系,我懷疑,就在我將你鬼頭降驅除的瞬間,那邊的人應該也已經知道了,陳總今後若有什麼安排,還需盡快才行。”
“真的?”
忽然聞言楊帆這話,陳明山整個人下意識便站了起來。
他目急閃,心中仿似在快速思索著什麼。
直到片刻後,他這才眼神一定,轉頭誠懇地對楊帆道: “楊老弟,今天你的這份恩,我陳某記下了,以後但凡有困難,盡管給我電話,若是我能辦的我一定會替你辦好,
若是我不能辦的,我也會盡力設法幫你辦好。”
也是直到此時,楊帆這才從陳明山的上,真正到了一真誠。
難道就因為我後面的那個提醒?
楊帆心中微微有些疑,不過對此他倒也沒有太過追究,而是笑著點了點頭道: “行,以後如果我真有需要麻煩陳總你的地方,我絕對不會和你客氣,只需要陳總不要嫌我麻煩就行。”
“哈哈哈!
楊老弟,瞧你說的那是什麼話?
我陳明山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至還是個懂得之恩的人。
別的我就不多說了,從今天起,你楊帆便是我陳明山的兄弟,以後你如果願意喊我一聲陳老哥,那就喊我一聲陳老哥,如果你不願喊,直接我的名字就行。”
“呵呵,這有什麼願不願的?
以後我稱呼你陳老哥便是。”
楊帆微微一笑,直接便開口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