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高峰最後的那句話,頓時便讓江雨寒和楊帆的臉都沉了下來。
尤其是楊帆,眼中更是直接泛起了一兇。
尼瑪,連老子的老婆都敢調戲,活得不耐煩了吧?
真將老子給惹火了,老子可不會管你是什麼份,直接給你來個洗。
這一刻,位於於高峰旁的那名保鏢,周忽然是一下子,目也是死死鎖定住了楊帆。
幾乎是本能的,這名保鏢心中忽然生起一莫大的危機,仿佛是綿羊遇到了猛虎,讓幾乎有種想拔槍的沖。
所幸就在這時,江雨寒忽然出聲了。
冷冷看著於高峰,語氣淡淡道:“於總,我並不覺得你剛才那玩笑到底有多好笑,以後還希你自重。”
頓了頓,便聽江雨寒又道:“至於你剛才所說的那個合作,能否再說得一點?
你指的究竟是哪一方面?”
於高峰顯然沒想到江雨寒會這樣和自己說話,聞言臉不由就是微微沉了沉,隨即皮笑不笑道: “我說的合作,指的當然就是你們寒雨國際的香蘭容產品,直說了吧,
我想要你們香蘭容產品百分之五十一的權,如果你們願意答應,那麼有關傑爾制造那邊的事,自然不會再有任何麻煩。”
“你想要我們香蘭容產品百分之五十一的權?”
忽然聽到於高峰的話,江雨寒和楊帆頓時就明白了。
難怪於氏集團會突然手那條德國生產線的事。
難怪原本談得好好的生意,中間會莫名出現眼下這種變故,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於高峰在搞鬼。
為的,竟是想以此來要挾他們,想不花一分錢,便從他們香蘭公司那邊挖下一塊來。
一開口便想要他們香蘭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權,這和搶別人的東西有什麼區別?
幾乎只是在一瞬間,江雨寒和楊帆的臉,都變得相當難看。
直到好一會後,江雨寒這才深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將心中的憤怒按捺下去,冷著臉對於高峰道: “於總,不覺得你自己這麼做,有些太過分了嗎?
難道你就不怕自己的吃相太難看,把你自己的牙給崩壞?”
“把牙崩壞?
不不不,我牙口好得很,沒那麼容易壞。”
於高峰當即搖頭,隨即目有些放肆地開始在江雨寒上打量。
“江總,我知道你們香蘭公司有一定的背景,但你要知道,我們燕京於家,那可不是北河肖家那種小角,更何況” 話說到這,於高峰臉上忽然出一抹狠,隨即語氣森冷道:
“更何況,只要我現在把你變我於高峰的人,你有的那些東西,還不同樣是我的?”
一句話,頓時便把江雨寒和楊帆都給聽呆了。
於高峰他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還想在這裡對江雨寒強不?
要知道,江雨寒那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人,一個不好,便會在整個社會造極大的負面影響,屆時哪怕就算是他們燕京於家,恐怕也沒那麼容易下去吧。
只是看於高峰如今那眼神,這家夥恐怕還真是了什麼不該的心思。
一瞬間,楊帆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殺機。
不管對方是誰,敢打他老婆的主意,那便只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死!
這一刻,楊帆對於高峰,那真真正正是了殺新。
燕京於家那又怎樣?
既然你們自己不想遵守遊戲規則,那索大家都放開手腳,徹底來一把好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於高峰,甚至是你們燕京於家,究竟拿什麼來和我楊帆鬥?
位於於高峰一旁的那名保鏢,此刻後背已經是冒出了冷汗。
他已經覺到了楊帆上那濃鬱到極點的殺機,他敢肯定,對方對於高峰,已然是真正了殺意。
這不讓他心異常張,因為他能覺到,對方上那可怕到極點的氣勢,就宛若洪荒兇一般,不則以,一絕對就是萬鈞雷霆,絕不是他所能抗衡的。
他想讓於高峰趕離開,可接下去還不等他有所作,於高峰已然是獰笑著向江雨寒直接去!
這一幕頓時便把這名保鏢給嚇出了一冷汗。
他嚨中剛剛發出“於”兩個音節,剩下的話便直接被卡在了嚨裡,一雙眼睛也是驀地瞪大。
只見於高峰人堪堪走到江雨寒近前,位於江雨寒邊的楊帆便直接出手了。
只聽“啪”的一聲,楊帆的一只手掌,已然是狠狠甩在了於高峰的一側臉上!
瞬間,於高峰整個人便如同那出膛的炮彈般,“嗖”的一下便直接飛了出去!
“砰!”
一聲重撞牆的聲音響起。
於高峰整個人在牆上,停頓了片刻後,這才從地上去。
只是他人才剛到地上,便是突然一張,“哇”的一下,一大口帶的牙齒便噴了出來!
他緩緩轉過頭,用一種萬分難以置信地目看向楊帆,口中無比怨毒道: “你你竟敢對我手?
你他媽竟敢對我手!
五哥,殺了他,趕給我殺了他!
一定要殺了他!”
被稱作五哥的保鏢聞言於高峰的話,面頰忍不住就是一陣搐。
他心裡苦,都這個時候了,我說你於高峰怎麼連一點眼力都沒?
如果我真能對付那人,還會等到這個時候嗎?
不過他也清楚,眼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他還是得設法先帶於高峰離開這裡再說。
就見他整個人開始緩緩後退,一邊退,還一邊警惕地注視著楊帆,生怕楊帆會突然再次沖上來一般。
只是楊帆決定要殺的人,又豈是他這麼區區一個保鏢所能阻止得了的?
幾乎只是一瞬間,楊帆的影便迅速掠過五哥的側,轉眼便已是再次到達了於高峰的近前!
五哥驟然大驚。
於高峰也驀地瞪大了眼睛,目中首次流出了一抹驚恐之。
瘋子,這絕對就是個瘋子!
於高峰在心裡大喊。
眼見楊帆的手即將向他於高峰的脖子,就在這時,幾人後忽然便響起了一個清冷的子聲音。
“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