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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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年的話,讓常若善也想起了當年他去部隊時,他一臉冷漠地對父母說:「你們不是就嫌我丟人不想要我嗎?我也不要你們,慕家有什麼了不起的?沒有你們沒有慕家,我會活得更好。」

說完這句話,慕斯年就收拾了行李,帶著早就從他那要來機票錢,一走就是十年。

十六歲的慕斯年都沒法駕馭,如今十二年過去,二十八歲的慕斯年早不是當年那個一無所有的青年,有他自己的事業自己的能力,更不是能左右得了。

「天下沒有哪個父母會嫌棄自己的孩子,等你將來做了父親,就會明白這一點,現在的你鑽進了牛角尖,我跟你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為了一個夏桐,搞得你眾叛親離,你值不值得?」

常若善覺得自己再跟慕斯年吵下去,母子關係惡,只怕更甚於當年,還是大家都冷靜一段時間再說。

常若善走後,程毓送夏桐過來,正見到慕斯年獃獃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眼睛裏有說不出的憂傷。

夏桐看他心不好,也猜到自己讓他為難了。

程毓皺了皺眉說:「小二,我最懶得看你這死樣,你一開始就應該想到今天,你媽媽不可能會接夏桐,你要麼選夏桐要麼選你媽媽,我剛才跟夏桐建議了,你還是選你媽媽,夏桐歸我管了。」

慕斯年聽了拿起床上的枕頭就朝程毓扔了過來,送了他一個字,「滾。」

「嘿,卸磨殺驢是不是?我早知道你就是這種德,行了,我走了。你跟夏桐好好談談吧。」程毓接過枕頭扔了回去。

臨走程毓突然甩了一句:「夏桐,你要是劈找吳仁越,你還真不如找我。」

見慕斯年又要扔他,程毓關上門走了。

「餛飩吃了沒有?」夏桐不想跟慕斯年說別的。

「你沒有吃吧,過來。」慕斯年拍了拍他邊的位置。

夏桐坐了過去,慕斯年拉著夏桐的手,問:「還生氣?」

「沒有,你媽媽很生氣?」

「嗯,有點。」

夏桐聽了不知該說什麼,站起來說:「我去打水給你吧。」

「我不會放棄你。」慕斯年依舊拉著夏桐的手沒有鬆開。

「我知道。」夏桐把自己的手疊在了他的手上。

那邊黃回到家裏。黃勝利手裏了一對珠子正要去遛彎,「這麼快就回來了?」

到夏桐了,老常不高興了。」

「夏桐又去了?」

「你也知道夏桐跟斯年了?」黃問。

黃勝利點頭,說:「以前不知道,昨天在醫院看到夏桐。」

拉著黃伯雋問:「夏桐和斯年的事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也不清楚。好像不到一年吧。」

「那這個程毓是怎麼回事?我看他這麼維護夏桐,比斯年還起勁。是不是也喜歡上了夏桐?」

「程毓喜歡夏桐?」黃伯雋愣了。他還真沒想到這個。

「行了,你媽媽瞎說呢,程毓那小子就是好一個熱鬧,哪裏有正行?」黃勝利想起來那次程毓特地把黃伯雋喊來,沒準自己的兒子也對夏桐有什麼心思,不然也不會相了一年也沒相上一個合適的對象。

那邊程家。程回去后自然也要問程立軍,程關心的不是慕斯年為什麼會喜歡夏桐,而是自己兒子為什麼會為了夏桐不惜得罪常若善。

的兒子知道,為人事最是圓。別看他整天嘻嘻哈哈的,好像對誰都不錯,可是真能讓他上心的人沒幾個,為了一個夏桐,他去得罪常若善,可能嗎?

「不能,這小子看著花,其實他明白什麼人可以什麼人不可以,斯年喜歡的人他絕對不會去。」程立軍說。

「我知道他不會去,可是這種事哪裏由得自己?老程,說實話,要是咱兒子也帶回來一個夏桐這樣的孩子,你會怎麼辦?」

「我?這誰家孩要能管住他了,我不得送出去呢。話說回來,家裏不缺錢不缺地位,還想怎麼樣?我也想開了,孩子們過的幸福就行了。當年著他進部隊他不聽,著他進政界他不進,非要自己做生意,這著他娶媳婦他能聽?我看他活得倒自在。」

「是呀,我也這樣想的,都三十二了,要是能早點讓他定下來,讓我抱一下孫子,我呀,就沒別的不滿了。」

程毓回到家裏,程媽媽和程父又拉著他問了一遍夏桐跟慕斯年的事

「爸媽,你們希我找一個什麼樣的人?」程毓用有的認真態度問。

「我跟你爸剛才還說呢,要是有誰能管住你,不得把你送出去。咱家啥也不缺,就缺一個好兒媳。」程媽媽說。

「爸媽,你們怎麼不早說,早說夏桐就是我的了,我怕你們不答應,就沒敢招惹,我認識夏桐的時候,斯年還不知道有夏桐這號人呢。」程毓拍手說。

「臭小子,你什麼時候聽過我們們的安排?別裝了,人家夏桐本沒看上你吧?」程媽媽一想到兒子的那些風流債,估計哪個好孩都會打退堂鼓。

「媽,你把你兒子看得也太廢了些。」程毓嘿嘿一笑。

程媽媽和程爸爸就知道自己猜中了,程媽媽拍了自己兒子幾下,說:「你要再不改改你那臭病,我看你怎麼娶媳婦?我可告訴你,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可不許帶回家。」

「我能那麼沒眼力見?真心的假意的還分不清?對了,媽,你們說我要是把夏桐搶過來,你們說好不好?別看夏桐跟了斯年這麼久,夏桐還是一個大姑娘呢。」程毓半真半假地問。

「滾你的蛋。你要敢做這樣的事,我一腳把你踹出家門,朋友妻不可欺,你居然還想著撬自己兄弟的牆角。」程立軍真的出腳去踹程毓。

「爸媽,我逗你們玩呢,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天下的好孩子有的是,我這不是想考驗一下你們的革命友誼嗎?」程毓說完跳著上樓了。

再說慕家,常若善回到家裏,見金雛和慕建國在沙發上看電視,有說有笑的,常若善的氣不打一來,對著兩人說:「斯年的事你們管吧,我管不了。」

「又怎麼了?」慕建國看著慕斯遠問。

「怎麼了?你兒子為了一個夏桐要眾叛親離,我看你們到時怎麼收拾這爛攤子?」常若善說完就進了屋子,實在頭疼,懶得再跟他們討論這個問題。

「斯遠,到底又發生了什麼?」金雛問。

慕斯遠把事經過學了一遍。

「就為個這個,兩人吵了起來?」慕建國覺得這事真不是事,真搞不懂這有什麼好吵的,人真的小心眼。

「那丫頭呀,氣大著呢,昨天見了我連理都沒理,肯定是覺得你媳婦拿當保姆了不高興,不高興,斯年能高興?可是斯年心尖上的人了。」金雛說完嘆口氣。

「媽,你不是說,你讓斯年那什麼了,斯年不是聽你的了嗎?這怎麼又了那丫頭是斯年心尖上的人?」慕建國一向對母親的話比較信任。

「哼,你兒子賊著呢。」

,爸,你們兩個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慕斯遠覺得大家瞞了他什麼事。

「行了,沒你事,上樓休息去吧,早點生個重孫子讓我抱抱。」金雛對夏桐這事做得不地道,哪裏好意思跟大孫子說這個?

慕斯遠上樓后,金雛也對慕建國說:「你也進去哄哄你媳婦去吧。」

「媽,我們們這個年歲了,還哄什麼媳婦,這不讓人笑話嗎?」慕建國一聽哄媳婦忙擺手。

「你父親這樣,你比你父親還不如,真是一塊榆木疙瘩。那斯遠我冷眼瞧著也是一個不會哄媳婦的,斯年那小子隨了誰,對夏桐可是一口一個寶貝的哄著,差哪裏了呢?」哪個人不嚮往被自家男人捧在手心裏?金雛還真有點羨慕夏桐了。

「媽,你說什麼呢?那小子什麼時候變這麼噁心了?」慕建國聽著就起皮疙瘩,還寶貝呢。

慕建國進屋的時候,常若善正歪在床上垂淚,這種況很見,慕建國有些吃驚,忙坐到了床頭問:「斯年到底怎麼氣你了,你別哭,等他回來看我不打斷他的?」

「還打什麼打,已經斷著呢。這孩子恨上我了,怪我當年不該把他扔回家,不該把他扔到部隊去。我本來以為他這次從國回來懂事了,變好了,沒想到為了一個夏桐,又這樣了,比當年還厲害。可當年的事能怪我嗎?後來我要接他回去,是你媽不讓的。」常若善越想越傷心。

「行了,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等他好了,把他接到家裏人,再好好說說他。」慕建國一聽妻子提到以前的往事,他就不願意進行下去,再說下去,又該是怪老太太慣著慕斯年,把慕斯年寵這個品,從小就冷漠,霸道,蠻不講理,桀驁不馴,以至於後來本沒人能管住他了。

本來想進來哄哄媳婦的慕建國還是放棄了,這哄媳婦還真是一項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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