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慕堯見金雛和常若善都不高興了,推了推黎如珍,笑著說:「舅媽,想抱孫子還不容易,讓我如珍嫂子趕生一個。」
「還說如珍呢,如珍比你還小一歲,人家都結婚了,你打算挑到什麼時候去?」慕雲容接過了兒的話。
黎如珍結婚一年多了沒有孩子,也不好細問,不知道是什麼況,唯恐賀慕堯不懂事說錯了話。
「真要我我呀,行,明天開始好好相親去。」賀慕堯摟住了媽媽的肩膀撒。
慕家人難得這樣齊聚在一起,又是慕斯年的生日,表哥表姐夫什麼的都要灌慕斯年酒,而且在常若善的授意下,大有把慕斯年灌醉的意思。
常若善看見慕斯年吃飯期間有些坐立不安,低頭髮了好幾個簡訊,便猜想是夏桐在等他。想著乾脆把慕斯年灌醉了,不放他回去,讓夏桐空等,最好是能給他們兩個人製造點什麼麻煩才好。
慕斯年的確喝了不酒,不過神智還有些清明,想著夏桐還在家裡等他,況且,兩人剛剛初嘗了事,慕斯年哪裡忍心這麼重要的時候讓夏桐一個人在家呆著。
聽到慕斯年張羅要走,常若善的臉黑了,說:「你姑姑、姑父和這些哥哥姐姐嫂子們為了你過生日,把手裡的應酬都推了,這些人誰不比你忙?你就這麼扔下大家不管,你就是這樣為人事的?」
陳慕曦聽了忙說:「小二,你要走了可真不夠意思,平時大家難得見一面,哥哥我還真是百忙之中出時間來的,你可不許不領。」
「可不是這話,你們幾個年輕人陪玩會麻將。我們們幾個說說話去。」常若善主說出讓慕斯年陪金雛打麻將,就是想將慕斯年留下來,另外,也正好跟這兩個姑姑說說慕斯年的事,爭取這兩個姑姑的支持,讓這兩個姑姑去勸勸老太太,兒說的話總歸比兒媳好使些。
陳慕曦幾個一聽便同意了,家裡人都知道老太太有這個好,年節的時候也湊在一起鬨哄老太太開心,誰也不會去在意這點小錢。老太太也是圖個彩頭,贏了錢都花在第四代兩個小外孫的上了。
慕斯遠知道慕斯年心不在焉,不過這種場合,他要走了,委實有些不禮貌。
慕家很快分了幾堆。慕建國陪著兩個妹夫在書房裡說些當下的時事,常若善拉著慕家姐妹進了小書房說悄悄話。黎如珍陪著表姐表妹還有表嫂們聊天。說著說著便說到夏桐。
「如珍,那個孩子你見過沒有,到底如何?」陳慕晴問。
「見過,中秋的時候我們們還到斯年的房子里吃了兩頓飯,很喜歡,把那個祖母綠戒指送了。」
「啊。姥姥可真糊塗,怎麼會喜歡一個鄉下丫頭?舅媽沒生氣吧?」賀慕堯問。
「其實,夏桐也不錯了,長相氣質都看不出是鄉下丫頭。斯年很喜歡,為了,特地買了一套大房子,二百多平,就在我們們學校附近,兩人同居了,對了,忘了告訴你,夏桐就是我們們y大的學生。」
「嘖嘖,現在的大學生真厲害,居然能把小二迷這樣,小二什麼人沒見過,怎麼栽在一個鄉下丫頭手裡?這不明擺著就是圖小二的錢了?」賀慕堯撇,做這個時裝生意,見過不有錢人包養大學生的。
「這個,應該說還不算,這個夏桐就是這一陣子風頭足的孩,拿了好幾個圍棋比賽的大獎,這一年下來,估計拿獎金都有快二百萬了,不會是圖斯年的錢財,另外,聽說琴棋書畫樣樣都會,還有一樣也特別厲害,就是刺繡,這個我親眼見過。這樣的孩子應該不會這麼淺的。」黎如珍說了一句公道話。
「是呀,那個丫頭我知道,不是還開了什麼記者招待會,對了,說是從古代穿越來的,我當時還想,什麼孩子這麼有才,居然被當古代穿越來的,原來是斯年的朋友啊。」賀慕堯聽了有些興起來。
「什麼七八糟的,一個鄉下丫頭,下什麼圍棋?」陳慕晴平時要帶孩子要上班,很關注這些,加上被大學生活那段傷了心,現在從來不看關於大學生的報道。
「大姐,你也太瞧不起農村人了,農村人怎麼就不能下圍棋?你不能被農村人傷害過就認為所有的農村人都不好,我倒是很有興趣看看是什麼樣的孩。」賀慕堯說。
「你……」陳慕晴生氣了。
黎如珍見了忙說:「30號晚上有一場展現當代大學生風采的口秀訪談節目,夏桐也是嘉賓之一,你們到時可以看看。」
「對了,斯年不是說不做生意了,那他手裡的產業給誰了?不能是那的吧?」陳慕晴換了一個話題,對這些沒興趣。
「這個我們們哪裡知道,我這是第一次聽說他要去上班,上次在他家吃飯都沒提,上個月還介紹人給我們們裝修房子,大方地送了我們們一百萬裝修費。」黎如珍說。
「一百萬要說也不多,只夠裝修錢,傢什麼的還要不錢,我在新天地那剛買的一套房子,也是躍層,連裝修帶傢花了三百萬。」賀慕堯說。
「還是小妹好,自己掙錢自己花,多自在呀,難怪你不想結婚?」陳慕晴有些羨慕的自在悠閑。
「大姐,你家姐夫也不錯了,你也別總念著那得不到的,改天來我店裡,我送你兩套服,又不是沒有錢,穿年輕時尚些。」
「算了,我是一個政府部門上班的,不穿一套好幾萬的服出來,也不合適,影響不好。」陳慕晴忙說。
「上班有什麼好,一個月掙那幾千塊錢,還不夠一件服錢,我真搞不懂,你們三個為什麼願意上班?」賀慕堯翻了個白眼。
「行了,你就彆氣我們們了,我們們掙一年的工資,還不夠你賀大小姐買一件服,要不,我們們幾個也做點什麼?」黎如珍問。們這些人從小在一個部隊大院長大的,一直不錯,所以說話比較隨意。
黎如珍不是沒有考慮利用家族的勢力做點什麼,總比上班強,可是天生不是一個心的人,加上慕家有斯年補,手裡還有一千萬的嫁妝,結婚慕斯年給了一千萬,慕斯遠手裡也有個幾百萬,就是弄完房子,兩人手裡也還有兩千萬過日子,論理也夠消費了。
可是黎如珍喜歡時裝,喜歡名牌的包,沒有理財的概念,看到喜歡的服和首飾以及包就會想買,一年的添裝費說也要在七八十萬,尤其在婚後這一年,因為想著有慕斯年的補,更是大手大腳,這一年給自己花了至有一百萬。
慕斯遠不是沒暗示過,可是習慣了這種生活,以前在娘家的時候,家裡人都寵著,這個給一點那個給一點,養了這個花錢的不良習慣。
「你們誰做誰做,我是不想這心,你姐夫也不是不給我錢花。」陳慕晴說。
這邊幾個人說著說著便跑題了,從夏桐又說到了時裝。那邊屋子裡,常若善把夏桐的況詳細都說了一遍,然後又說到老太太的意見跟不統一,也特地提到那個祖母綠戒指。
「媽可真偏心,那個戒指我問要過好幾次都不給,直說要給孫子媳婦留著,看來,是把這個什麼夏桐當孫子媳婦了,連斯遠媳婦也沒這麼好的待遇。」慕雲容笑著說。
慕雲裳瞪了一眼,說:「一個戒指不值什麼,關鍵是這個戒指肯定會讓對方有什麼非分之想。斯年他現在鬼迷心竅,跟當年慕晴一樣,慕晴當年不是就跟人家把結婚證領了,我們們知道了能怎麼辦?還是孩子他爸出了一個主意,讓我們們別管,也別給錢,讓他們自己租房過日子去,這不,剛一年多一點的時間,他們自己就過不下去了,兩個人的生長環境本不一樣,小晴當年還跟著那男的去了一趟鄉下,沒住兩天就跑回來了,那男的家裡親戚什麼的聽說他找了一個高幹,紛紛上門來看看,求小晴幫他們辦事還有張口借錢的,甚至男方的父母來北京跟著他們住了一個月,小晴實在是忍不了,最後兩人分手了。」
常若善覺得大姑姐的話真是說到心坎里了,忙說:「可不就是這話,我也是這意思,可媽卻不站在我這一邊,還有老慕的心思,我也有點琢磨不。」
「那嫂子跟大姐學,別管他,沒準啊,他們沒一兩年也就分了,嫂子剛才不是說,這丫頭剛十八,也不大,領不了結婚證,興許斯年新鮮幾天也就好了。」慕雲容說。
「這個不一樣,小晴當年兩人都沒有錢,現在斯年手裡有錢,兩人不用吃苦,這個還真不好說。斯年可是一個有主意的孩子,從小就跟別人不一樣,不吃。」慕雲裳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