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的意思呢?這筆賠償費可不低,你若同意了,我現在就可以替你支付了。」山田還在看著夏桐,期待夏桐會改變主意。
這個孩子上的氣質,與的年齡和家世不太相符,令他有些沉迷。加上他酷中國的書法和茶道,這兩樣夏桐都略知一二,他還想知道,夏桐會些什麼?
山田再次打量了下夏桐,夏桐的針織衫是手工的,難得的是下擺和袖口還有一圈小繡花,剛才在房裏線不好,他還沒注意到。
「看什麼看,說了不去就是不去。」一楠見山田打量夏桐,更沒好氣了。
「夏小姐,要知道,筆字寫得好的也不是非你不可。你考慮好了?」
「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不好意思,今天打擾您了。」夏桐的態度比一楠好多了,猜對方可能是個功人士,山不轉水轉,還是別得罪了。
「哼,我們走。」山田對他兒子說。
山田走後,老闆倒是頗有興味地看了一眼一楠和夏桐,問:「日本人找你們什麼事?」
「不是我,是我同學,找份家教,誰知是個鬼子?今天真晦氣。咦,他說你筆字寫得好,你什麼時候會寫筆字?」一楠似乎不記得眼前還有一樁大難題,賠償的問題。
「晦氣的是我,大姐,會寫筆字現在不是重點。」夏桐無力吐槽了,這兩天,什麼鬼運氣。
「你們兩個是學生?Y大的?」老闆問。
「對,對,您老看看,這賠償的問題能不能給免點,您也知道,窮學生真心傷不起。」一楠總算想起了正事,自己的頭,作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狗樣子。
老闆饒有趣味地看了看一楠,「你要是賠償現金的話,一口價兩千元,你要是願意在這做工抵押的話,一個小時二十元,夠優厚的吧?不過,你們要做足一百六十個小時,你選哪個?」
「做工。」夏桐說。
「現金。」一楠說。
「聽我的,做工。」夏桐再次抻抻一楠的手,兩千塊不是小數目,掙不來。
「好吧,聽你的,做工,我們兩個一起做,一個小時四十塊,一天做兩個小時,才八十,我的天,一個月還還不清,太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