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下去的時候心里還有點突突,要是這兩頭狼突然襲擊自己,他只怕也難立即逃走。
那一瞬間他在想,若是銀月它們攻擊他,他要不要拔劍反抗。
還好銀月它們聽了賀云熙的話,知道他是下來救他們的,所以并沒有攻擊他,而是配合他把繩子綁在上,再讓他拖住它,把藤蔓辮子遞到上面,讓人拉上去。
宋江原本想讓賀云熙來拿火把,自己去拉銀月,結果看到賀云熙輕飄飄地就把銀月拉起來了。
“嗚嗚——”
銀月蹭了蹭賀云熙的掌心,賀云熙它的頭,安道:“別怕,我來救你們了。現在先把繩子給你解開,去拉閃電。”
銀月配合地把辮子解開,賀云熙又丟給宋河,如法炮制將閃電拉了上來。
賀云熙又給閃電檢查了一下,兩個小家伙傷都不深,一個傷到,一個傷到背,傷口有點久了,已經沒有流了。
“夫人,下面好像有東西。”宋河突然在坑里說。
“武?”賀云熙讓宋江把火把靠近坑里,發現坑里竟然有兩把武。
“是長刀。”宋河撿起來看,“這上面有,應該是銀月它們的。幸好這兩把刀都沒有開刃,不算鋒利,不然它們的傷不會這麼輕。”
賀云熙把辮子丟下去,宋河一手一把刀,借著辮子的力量很輕松就出來了。
賀云熙接過刀看了一下,說道:“這兩把刀刀柄還是新的,應該是剛造出來不久。”
“這里怎麼會有沒開刃的刀?”宋江疑地問。
賀云熙也不知道,“這里是姚家的莊子,估計是姚家之前放在這里的。這個山看起來也是人工鑿出來的,說明之前肯定是有過人來的。”
“嗚嗚——”銀月的爪子拽了拽是賀云熙的服,又用去了大刀。
“你是說,這是你們倆找到的?”
“嗚嗚——”銀月點點頭,顯然是聽懂了的話。
宋江宋河詫異不已,這狼還真的能聽得懂人的話?
賀云熙也很驚訝,看看銀月,又看看閃電,發現銀月似乎比閃電眼神要亮一些,似乎……要聰明一些?
“銀月,這些你們是從哪里找到的?能帶我去看看嗎?”
賀云熙試著問了一下,誰知道銀月竟然真的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銀月傷在背上,并不影響它走路。閃電傷在上,賀云熙便像抱小孩那樣,將它抱在了懷里。
幾十斤的大狼,抱起來毫不吃力,讓宋江和宋河不由側目。
看來夫人也不是手無縛之力的子啊!
如此況,主子還讓他倆來保護,可見在主子心中的地位。
銀月帶著們到了岔路口,帶著們進了中間那條道。三人兩狼拐了幾下,竟然開始往地下去走去。
好大一個工程!
這些山地下室沒有幾十年怕是做不出來!
賀云熙越走越心驚,直覺這應該就是莊子上的了。
以為自己會見到箱箱的金銀珠寶,結果在看到堆積如山的兵的時候,差點嚇到。
這真的是姚家的莊子嗎?
賀云熙被嚇得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對同樣還在震驚的宋河說:“宋河,你去找相公過來。速度要快,另外不要驚任何人。”
宋河領命,拿了一木頭點燃,轉出去了。
賀云熙看著這些兵,心跳得撲通撲通的,覺自己都在飆升。
這麼多的兵啊,這比發現一堆金銀珠寶更加讓人驚悚。
這個時代生產力水平低下,礦產的開發很是艱難。而鐵和金銀的礦產不可私自開采,管理也很嚴格,每一把武幾乎都要登記在冊。
說白了,誰去鐵匠鋪買了一把菜刀都會登記在冊。
這麼多的武悄咪咪地躺在這里,只怕不是一個簡單的事。
而這是姚家的莊子。
姚家是還跟誰勾結在一起了嗎?
還是說姚家也不知?
現在這麼多兵,要怎麼理?
如果私吞,被發現的話,要被當是造反份子吧?
這麼一看的話,估計是只有捐出去了。
既然是捐,那也就沒錢了。
這樣的話,還不如是發現一些金銀珠寶呢!
賀云熙在陸彥到達之前想了很多,激張的心也慢慢平復了。
陸彥到了山,沒有注意到這里的況,來到賀云熙邊,拉著看了看:“云熙,你沒事吧?”
賀云熙見他如此張,有些疑地說:“我沒事啊?”
“真的?”
“你以為我傷了?宋河說的?”
“宋河說出事了,你說不能讓別人知道,我以為你傷了,想要瞞著家里人。”陸彥說道。
賀云熙看著火下他額上的汗珠,從袖袋里拿出手絹,給他了汗,聲道:“我沒事。不過的確是有一件大事。你看這些……”
賀云熙讓開,陸彥才注意到這滿山的武。
饒是兩世練就波瀾不驚緒的陸彥,也被狠狠地驚訝了一番,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卻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賀云熙現在已經平靜下來,說道:“我剛剛看了一下,這些東西都比較新,大部分都還沒開刃,應該也就是這兩年造出來的。靠里面的要久遠一些。陸彥,這里是姚家的莊子,你說,姚家這是要做什麼?想要造反嗎?”
陸彥回過神來,說道:“這個事太重大,我們出去好好商議一番。”
賀云熙也知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事的時候,拉住陸彥的手往外走:“走吧,這里空氣不流通,呆著著實有點悶。”
抱閃電的人換了宋河。
四人出了山,走到岔路口的時候,賀云熙看著另外兩邊道,說道:“之前銀月和閃電就是在另外一邊落到坑里的。這中間有如此多的兵,那另外兩邊會有什麼?”
“要不要去看看?”陸彥問。
“好啊!”
賀云熙很興趣,一行人又打算去另外兩邊道,銀月和閃電被賀云熙留在口,以防有什麼人來,他們被打的措手不及。
叮囑好銀月后,賀云熙們便進了左邊那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