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人總是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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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人總是會變的

看到柯婭竟然在於佳悅攙扶下追了出來,夏如歌呼吸一,立刻倉促的發引擎。

現在本靜不下心來,沒有辦法應付柯婭,更何況還有個一直對虎視眈眈的於佳悅呢?!

別墅裏,於佳悅看著夏如歌的車子走遠,立刻停住腳步。

皺眉看著柯婭,語意不明的說:“跟你說了不會認你的,你偏不聽。”

“哼,你現在也看到了,就算知道你得了腎炎,可依舊頭也不回的走了。”

“夏如歌可不是什麽絕的人,能對自己的親媽這麽狠,可見有多恨你。”

“夠了,別說了。扶我回去。”柯婭聲音平靜,令人分辨不出此刻的緒。

於佳悅怔了怔,不由嘲諷的笑出了聲,“回去?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再不趕治好你的腎,小心活不了幾天。”

柯婭冷眼瞪過去,“你放心,我經曆了那麽多事都能大難不死,一個腎炎難不了我。”

“可你隻有一個腎。”於佳悅角掛著幸災樂禍的笑,說完就徑自朝著裏麵走。

柯婭驀地狠狠瞇雙眼,濃烈似火的恨意幾乎要噴湧而出。

攥著拳頭在原地站了片刻,這才轉別墅裏麵。

於佳悅和柯婭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停在門前的路虎,也沒注意到靳馳正拿著手機,拍了一串照片。

靳馳放下手機,冷冷哼道:“一直以為的右腳是跛的,可沒想到原來可以自己走。”

“這就能解釋為什麽所有進jy的賓客都沒坐椅,可柯婭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混了進去。”

“這個柯婭還真是出乎我們的意料,不管為什麽忽然正麵接夏如歌,總之我現在對越來越興趣了。”

傅奕銘沒有靳馳的興,隻是嗓音沉冷的催促:“開車!”

“是是是,知道你擔心夏如歌,放心,你老婆肯定丟不了。”

靳馳調侃一句,立刻踩了一腳油門飛速追上去。

夏如歌開車離開海景別墅區就放慢速度,之後就那附近找了個咖啡廳。

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麵,的臉上看起來十分恬淡,可雙眼卻沒有焦距。

很清楚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做,因為擔心柯婭真的出事,在這裏能看清楚那一切。

可實際上呢?

傻傻的發呆,就連靳馳的路虎車停在外麵都沒發覺,又能看到什麽?

靳馳看看坐在後座上的傅奕銘,沉聲問:“你不下去看看嗎?這個時候正是最脆弱、也最需要你的時候。”

傅奕銘冷冷的看了靳馳一眼,沒想到靳馳這個漢在方麵比他更有經驗。

夏如歌雙手捧著的咖啡杯被人走,才猛然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傅奕銘正把杯子遞給服務生。

猝然一慌,趕向臉頰,確定沒有淚痕才勉強一笑,輕聲問:“你……你什麽時候來的?”

“從你離開大廈開始,我就一直跟著你。”傅奕銘邊說邊坐,又對服務生說:“白開水。”

夏如歌聽到他的話,忍不住心口一,語氣肯定的問:“你知道我去見了柯婭。”

“嗯。”

聞言,夏如歌的笑容變得苦無比,“傅奕銘,我是不是特狼狽?!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善良沒有底線?”

“如歌。”傅奕銘皺眉握住的手,嗓音中著濃濃的擔憂。

“我沒事。”夏如歌回手放在桌下,用力絞在一起,上卻說得雲淡風輕。

“沒事會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夏如歌,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人總是會變的,我不再是曾經的夏如歌。”

夏如歌故作平靜,可語氣中卻著倔強。

傅奕銘幾乎是跟一起長大,又怎麽可能聽不出的故意強調,隻是為了說給他和自己聽?!

他從小便是個極其獨立的人,幾乎從不和父母撒,可嫣然會。

嫣然跟母親撒或者找母親訴說委屈的時候,的眼中總是藏著羨慕。

那時候他就知道對親人的,所以即便王翠花和夏家的父子都把搖錢樹,可依舊不在乎。

並非善良到沒有底線,隻是太

如今親生母親出現,不論柯婭對什麽態度,按的個都會默默原諒。

“哎……”傅奕銘深深的歎口氣,心疼的同時又覺得十分無奈,卻什麽都沒說。

可夏如歌卻看懂了,再次加重語氣:“傅奕銘,你不用管我,我想一個人在這靜一靜。”

傅奕銘沒有,深不見底的黑眸靜靜的看著半晌,他沉聲問:“柯婭都跟你說了什麽?”

夏如歌抿了下,垂眸說:“說了很多話,都是些無關要的話。”

“如歌,你一定這樣跟我劃分界限嗎?”傅奕銘有些怒,“為什麽你就不能示弱的依靠我?!”

夏如歌笑了,“依賴會為習慣,我用了五年才改掉一個壞習慣,絕對不會再染上這個惡習。”

“況且,我現在有可以依靠的人,隻要我打一個電話,殷瑞霖會立刻趕過來。”

的話另傅奕銘嚨一哽,心口像刀割似的疼。

如果當初他沒有那麽驕傲,他們肯定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更不用繞這麽多彎子。

活到三十幾歲,他一向有自己的主張,做任何事都不會後悔。

可唯獨夏如歌這件事,他一錯再錯,如今複婚之路舉步維艱。

“你不用跟我宣示他對你多在乎,同樣為男人,我懂。”

“我隻要你告訴我,柯婭都跟你說了什麽,就算你不想依賴我,也總需要有人幫你分析吧?!”

“如果不是理不清思緒,你又何必一個人在這裏發呆?!”

傅奕銘太了解夏如歌,所以他能一針見到癥結。

夏如歌心髒,最終還是把和柯婭的談話告訴了他。

傅奕銘仔細聽著,俊臉從最初的冰冷,到最後徹底變了嘲諷。

“你怎麽想?”他看著夏如歌問。

“我不知道。”夏如歌搖頭,口中喃喃的回答:“我明白自己應該狠下心,可我做不到。”

“那是我的親生母親,跟我有一張相似的臉,我沒辦法像對王翠花那樣絕。”

傅奕銘其實心中早就有答案了,這才是他認識的夏如歌。

“你相信的話?”他再次問出聲。

夏如歌抿著,沉默片刻才點頭,“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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