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婚姻對他們來說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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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婚姻對他們來說算什麽?

夏如歌雖然早就知道傅奕銘和殷瑞霖打賭的事,可是聽到他們的賭注,依舊覺得莫名的惱火。

在他們眼裏,婚姻到底算什麽呢?

這麽拚命的守著,他們卻說放棄就放棄?

很想問問傅奕銘,如果他輸了,真的會離開藍城,不再糾纏嗎?

也想問問殷瑞霖,現在他輸了,他真的輕易就能跟離婚嗎?

他們都篤定自己會贏,卻不知道對方也是這樣的自信沒,本不會有真正的輸贏。

夏如歌越想越覺得難,幹脆把整張臉都埋在水裏。

“如歌。”

浴室外麵傳來殷瑞霖的聲音,猛的把頭出水麵,抹掉臉上的水之後才淡淡的應道:“有事?”

聽到這冷漠疏離的口氣,殷瑞霖嚨一,轉過沒再說話。

夏如歌在浴缸裏泡了很久,因為在生氣,卻也不想跟殷瑞霖發火。

再出來的時候,殷瑞霖還坐在床邊,臉上掛著些許不快。

夏如歌看他一眼卻沒有說話,正打算去拿吹風筒,但是殷瑞霖已經主遞給

“謝……”要接過來,殷瑞霖卻猛的回了下胳膊,“我幫你吹。”

夏如歌也沒拒絕,坐在床邊將背對著他。

殷瑞霖作很輕,給吹頭發的時候還在糾結怎麽才能讓不再生氣,可惜他不擅長哄人開心。

“如歌,你聽我解釋……”“不用了。”

夏如歌聲音淡淡的打斷他,說完就掀開被子上了床。

殷瑞霖嚨一哽,心裏悶得難覺像是吃了啞虧一樣。

許久之後,殷瑞霖又開口:“如……”

他原本是想再跟談談,可是看到閉著眼睛,臉平靜,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又不忍心打擾

殷瑞霖帶著一肚子火離開臥室,反正也睡不著,幹脆去書房看文件。

他走之後,夏如歌微微歎口氣。

這就是殷瑞霖和傅奕銘不一樣的地方,他看似火,但骨子裏溫暖,很紳士,極會強迫或者做令不快的事。

可傅奕銘不是,他看起來是冷若冰山的帝王,骨子裏卻是個十足的無賴。

如果今天換傅奕銘,他一定會無賴的,強行解釋。

這一晚,夏如歌直到四點才睡著。

第二天,沒像平時那麽早起來,不是故意躲著殷瑞霖,而是睡得太沉,鬧鍾震的時候沒聽到。

一晚上的沉澱,夏如歌的氣已經完全消了,畢竟是虧欠殷瑞霖的,有什麽資格生氣呢?

看到桌上的早餐,笑問:“你做的?”

“咳……是許姨做的。”

頓了頓,殷瑞霖又說:“爺爺以為咱倆昨晚那個,他以為咱倆起不來,特地讓許姨過來做的早餐。”

看他憋了個大紅臉,夏如歌瞬間了然。

看到桌上那碗黑紅的粥,裏麵有黑豆,紅棗、枸杞、花生……這是為了給殷瑞霖補腎的?

夏如歌的神經有些恍惚,如果昨晚傅奕銘沒有出現,和殷瑞霖之間沒有不愉快,那種事會發生嗎?

其實心裏很清楚答案,隻不過不願意承認而已。

兩人無聲的吃了早餐,殷瑞霖沒提傅奕銘那個檔案袋的事,隻是說:“明天訪談是下午三點,在恒遠集團。”

“我知道。”飯桌上爺爺說起這事,三令五申一定要去,看樣子是很重視。

“下午我接你,咱們去選一套服,然後再選兩件低調的首飾。”

夏如歌愣了下,“不用了吧?”

“得用,這次的訪談對恒遠意義很大,你平時的服都太素淨了。”

這點,夏如歌倒是無法反駁。

服款式都比較單調,又隻是喜歡戴個耳釘,所以作為殷太太來說,可能顯得有些寒酸了,會讓人猜疑恒遠的財政狀況。

“我下午去找梁茹,正好這兩天沒見,有點想,首飾的話我跟一起去看。”

殷瑞霖本來還想說“我跟你去”,可一想到自己這樣像狗皮膏藥,他又改口:“好吧。”

“我給你自由,不會像傅奕銘一樣,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糊在你上就揭不下來。”

夏如歌“噗哧”一聲笑出了聲,這個形容倒是切,不過就算是狗皮膏藥,他也是最耀眼的膏藥。

夏如歌趕著把這兩天積的文件都看完,所以中午隨便讓佳帶了份外賣,直到下午兩點半才放下簽字筆。

的脖子和肩膀,按了線讓佳進來。

“這些都拿走吧,我下午有事,如果是急件就再聯絡我。”

“夏姐,你最近家裏……是不是事特別多?”

佳一臉小尷尬,其實是想問,夾在兩個那麽出的男人中間是不是特別為難。

夏如歌也聰明,一眼看穿佳,忽然想起昨晚一直糾結的問題。

佳,我能問你個比較私的問題嗎?”

佳笑,“當然可以啊,你問吧。”

“你……你有過幾個男人?就是發生過那種事的。”

“咳……夏姐,你問這個幹嘛?”

夏如歌臉頰有些紅,“沒事,就是問問,抱歉。”

“也沒什麽啦,我過兩個男朋友,同居的時候肯定要床上運的嘛。”

看著佳平時的臉,夏如歌抿了下,果然還是有問題嗎?

“夏姐,你是不是跟殷總……夫妻生活……不太和諧?!”

夏如歌臉一熱,“你一個小姑娘懂什麽,趕工作去。”

“哎呀,大家都是年人啊,這不是很正常嗎?你要是想吸取經驗可以找我,我知道很多位的。”

夏如歌嗔了佳一眼,忽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心態有問題,有些太過於保守了。

三點半,到了梁茹的工作室,一進二樓的工作間就看到梁茹病懨懨的趴在工作臺上。

“還沒緩過來?”夏如歌好笑,這可不像梁茹的格,之前多大的事都是一夜就能滿複活。

梁茹看一眼,有氣無力的說:“我這是失,哪有那麽容易就緩過來的?!”

“失?你過嗎?”

“喂,不帶你這麽往人家傷口上撒鹽的嗎?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就不能心疼一下我啊?”

梁茹撇撇

夏如歌笑了笑,“我心疼你,所以給你找點事做。明天要參加電視臺的訪談,需要一行頭。”

“我去,你都了新聞人了。”

“是財經節目,我隻是陪著殷瑞霖,聽說主持人是剛從國外聘請的,對嘉賓的值有很高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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