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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園。
今天是林時音連續第四天晚歸。
八點一刻,計程車在林蔭道上停下,林時音進了屋子。在玄關換了鞋,也看到了擺在鞋櫃中薄承的鞋子。
林時音洗了手,去了餐廳。
韓嬸已經做好了晚餐。
用餐的過程中餐廳里很安靜,只有餐偶爾撞發出清脆響聲。
林時音與薄承相對坐,從坐下開始便一心專註吃飯,沒有抬過眼睛。
「這幾天這麼忙?」薄承盛了一碗湯擺在手邊。
林時音沒抬頭,「嗯」了一聲,「前幾天接了一個私單廣告,今天開始負責溫氏集團的廣告策劃,所以比較忙。」
「忙到連回信息、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了?」
林時音吃飯的作停了一下,隨後又繼續有條不紊地吃。
薄承工作時間會給發信息,偶爾打電話。收到信息基本上不回,接了電話搪塞幾句。
不打算回答薄承這句話,回什麼都是錯。
「明天我給你請假了。」
林時音眸圓睜,頓時抬起頭,「我明天還要跟部門的人商量策劃案詳細分工,你怎麼能私自決定我工作上的事?」
薄承掀開眼簾,微涼的目落在略生氣的臉上,「之前我替你請假,也沒見你這麼生氣。」
這半年多時間,經常無故請假。
薄承想讓第二天陪他上班、與薄承晚上鬧得很晚、薄承想留在薄氏集團……大大小小的理由,曠工無數次。
每一次都是薄承讓蕭特助替去請假。
默認,且愉快接。
「……」
林時音站起,那碗湯一口沒喝。用紙巾了,打算離開。「明天我不會請假。」
薄承握住的手,將人拉回來。
他坐在椅子上,向的臉,「你要跟我鬧到什麼時候?非得把白沐抓回來關進京城大牢,你才不生氣?」
林時音都氣笑了。
將他的手從自己手腕上移開,低頭看他,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坐不坐牢我爸都回不來了,所以我也無所謂會不會坐牢。」
「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一個喜歡鬧脾氣的人,所以我現在認真工作,盡量不跟你發生衝突,免得你不高興。」
林時音半步沒走,後的男人已經起了,從背後將拉住。
後背靠在他懷裡,林時音能到他的心跳聲。這樣的距離很親,他的呼吸落在腦袋頂,都能到。
「別生氣了,二十分鐘前我讓蕭凱聯繫紐約那邊的人,通知紐約司法機關對白沐進行拘留。」
「估兩天後能將帶回京城,送京城法院審理。白家的人會買通人替開,一時間沒辦法讓吃司,但我能保證一個月後以間接殺人的罪名被收押。」
林時音頓了一下。
似乎是不敢相信聽到了這些話。
緩緩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又聚焦視線再次看了他一眼。
「可是沒有證據。」
白沐指使閆富貴,事做得滴水不,連閆富貴本人都不知道幕後是誰。且這起車禍是閆富貴直接開車,故意撞的人。他沒有喝酒,也沒有被下藥。
按照法律規定,白沐並沒有任何罪,一切罪責都歸咎於閆富貴蓄意謀殺。
「我有辦法讓坐牢,不需要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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