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不再理會們二人,加快步伐朝大門走去。
等走遠,素鳶有些不解地對著安巧問道:“姑娘,剛才你怎麼不與我一同辱一番?”
“本就不是夫人,有什麼好辱的?”安巧視線依舊盯著沐晚漸行漸遠的背影。
“什麼?可的確跟姑娘長得好像……”素鳶有些驚訝安巧的判斷。
安巧勾了勾紅:“準確來說,我跟都長得像那個林月卿的人。”
“姑娘的意思是……”素鳶好像明白了什麼。
“況且對這帥府,對大帥本就沒心思,咱們就別白費力氣瞎折騰了……走吧,還是回我們的南苑,大帥累了,自然會過來看咱們的。”安巧甩了甩手中的帕子,踩著小步伐一扭一扭走開。
素鳶似懂非懂地想了許久,撓著后腦勺跟在了安巧后面。
帥府大門。
沐晚剛過門檻,就看到了宋天揚正和幾個穿軍裝的男人僵持不下。
“阿揚。”沐晚喊了一聲。
宋天揚趕朝沐晚走了過來:“他沒把你怎樣吧?”
“天化日之下,他能把我怎樣?”沐晚盡量讓自己語氣變得輕松。
“你怎麼不聽我的,跑下了山,誰給你安排的車,我回去定要罰他面壁思過!”宋天揚握著沐晚的手,語氣中又是氣憤又是擔憂。
“我這不是與你一同來解決問題嗎?并且也在你到來之前理得差不多了。”沐晚不是想邀功,只是希宋天揚不要太過擔心。
宋天揚上下打量了沐晚一番,最后將視線定格在臉上:“他真沒……怎樣你?”
他差點就說“他真的沒你”,可他更清楚自己若是說出那個字,沐晚一定會生氣。
“你不相信我?”盡管他沒直白道出,沐晚還是面不悅。
“不是,我只是不相信他。”宋天揚急忙道,“我們走吧,這里不是久留之地。”
他終是半路攔截,沒讓段澤見到那個孩子,現在也要帶著沐晚一并離開。
沐晚想起段澤說的那些話,面變得沉重:“巡捕房那邊什麼況你了解了沒?咱們的人說只是撞傷了人,巡捕房那邊說是把人給撞死了,現在了命案,車里任何人都不能離開城區,你這樣私自將父親和晨晨帶走,他們會不依不饒的。”
“管不了那麼多,并且這城區車速那麼慢,不可能會撞死人。”宋天揚心底明白,可帶走晨晨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你確定車能順利出城門?”沐晚問道。
“段澤要是敢攔,我就敢闖。”宋天揚堅定道。
“可那是巡捕房的人要攔,不是北帥府的人。”沐晚依舊覺得事有些棘手。
“呵,巡捕房還不就是他的走狗,我們走……不用管他。”宋天揚好像對他們能順利離開有竹。
沐晚剛要跟宋天揚一起離開,忽的想起自己帶來的人還在偏廳等候,隨即對著側邊穿制服的男人說道:“這位軍,煩請您將偏廳的幾位客人帶出來,多謝。”
沐晚不知道,自己請求的那人正是北帥府的第二把手——魯牧。
“抱歉,大帥帶進去的人,只要大帥才能帶出來,夫人若是要走,還麻煩您自己去請視大帥。”魯牧面不改。
沐晚愣了愣,還有這種邏輯?
“你別欺人太甚,方才我要進府你不同意,讓你通報段澤也不同意,現在我們要把自己的人帶走你還這麼多事!”宋天揚怒了。
剛才他一直在跟魯牧涉,奈何這個男人跟石頭一樣怎麼都說不通。
宋天揚是好話壞話都說盡了,差點就手——
還好沐晚在這個時候自己出了府門。
“那宋公子把我們大帥的人留下,在下就讓您帶走偏廳的三個人,怎麼樣?”魯牧突然神叵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