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朗的問話讓林月卿突然之間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怔然半晌,才被一聲轟鳴震醒。
“我自然會同你們在一起。”
得到林月卿的話,沈朗松了口氣,彎了彎角道:“既然娘子如此說了,那依著娘子便是。”
林月卿聽到沈朗的答案,一時之間也有些驚訝,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輕易的同意。
“沈朗……”
“娘子,我說了這山寨是因你才有的如此規模,既然如今你想如此,那我就依著你,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支持你!”
沈朗眼中的深溺的林月卿只想閃躲。
自然知道他心中想要的是什麼,可是現在的早就沒有了再一個人的勇氣,也不想再因為自己而去拖了一個無辜的人下水。
“沈朗,你要記得,我如此做,為的不是段澤,而是北帥。”
沈朗聞言心中不解,段澤不就是北帥麼?這兩句話有什麼不同?
林月卿看出沈朗眼中的疑,但是沒有解釋。
因為知道,總有一天沈朗會明白今天的話的。
耳邊的戰火聲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止的,等到沈朗和手下的兄弟再去探查的時候,已經是遍地殘垣。
北城大帥府。
段澤帶著一的炮火味回了梅苑,還未等洗個澡,去去上的味道,便聽到小廝來傳話,說段母的子又不好了。
段澤蹙了蹙眉,抓起剛剛下的軍大,便朝著段母住的院子而去。
開厚重的門簾,撲鼻的藥味熏得段澤不住蹙眉,他適應了一會兒,才抬步走了進去。
看著躺在床上,臉蒼白的段母,段澤問向一旁等著的大夫道:“我母親的怎麼樣?”
“回大帥的話,老夫人的子早就是油盡燈枯之相了,之前是有人用藥吊著老夫人的命,才堪堪了這些日子,如今那藥用盡了,小的也沒辦法了!”
“既然有藥,配出來就是了。”
“大帥有所不知,那藥老夫也看了,但是還是差一味藥是什麼,沒有想出來,這樣的藥又怎麼能給老夫人用呢?!”
大夫解釋道。
段澤聞言蹙了蹙眉道:“那你可知那藥是誰開的?”
“這……”
大夫遲疑了一下,看了眼昏迷中的段母,才開口回答道:“大帥,那藥是夫人還在的時候開的,如今……”
突然有人提到林月卿,段澤怔忪了一下,了有些發疼的額角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尋些能維持生命的藥給母親用著吧。”
“是,大帥。”
大夫說著,便去了一旁的桌子上寫著藥方。
段澤則是站在床邊看著老態龍鐘的段母,眼中緒不明。
夜,帥府一如既往的寧靜,昏睡了一整日的段母終于醒了過來,人攙扶著走到了飯廳,看著一個人坐在桌旁的段澤,段母的心中滿是心疼。
“阿澤,聽母親一句話,再娶一個妻子吧,這樣等我走了之后,也有個人陪你不是?”
段澤聞言沒有說話,只是吃著手邊的飯菜。
段母見段澤如此模樣,心中他還在因為林月卿的事而怪罪自己。
想到這兒,段母更是打心眼里厭煩林月卿。
“阿澤,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何不待見林月卿麼,今天我就跟你說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