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與賀宗鳴吵了一架,再之後,分了手。
一開始,只是因為王昭在江偌和陸淮深婚禮上多喝了兩杯。
賀宗鳴借口送回房間,隨後恃靚行兇,用迷了,就如第一次那晚那般,用蠱的口吻在耳邊低喃細語。
一口一個「昭昭」,一口一個「寶貝」。
著誰能頂得住?
說穿了,能跟賀宗鳴走到一起,還得歸於貪圖,令智昏。
不看能力,也撇開令敬而遠之的他的家世,僅賀宗鳴這皮囊,這張臉,就直的審。
王昭本本以為這種平時看起來不著調的格非所,可見到他認真時候的樣子,只會讓加速淪陷。
當你對一個男人的某一面習以為常,偶然發現,他的另一面竟與你心中預設的理想型的樣子重合,那種心衝擊與驚喜,無論多次都不會平淡。
王昭喜歡他半半認真地「昭昭」或「寶貝」時,用鼻尖下在臉上若有若無蹭吻,賀宗鳴總能輕易挑起最原始的衝。
而賀宗鳴與那方面相當和諧,一年來,對的偏好了如指掌,當曉得這招對適用之後,屢試不爽。
那晚就是如此,賀宗鳴故技重施,王昭被這廝迷得神魂顛倒,酒後氣氛妙極,發生些什麼再正常不過了。
可本人出門這幾天,就沒想過這回事,別說還往行李箱塞計生品了,賀宗鳴倒是做好了充足準備,但關鍵時候誰還能忍得住回隔壁房間找套。
說起兩人分隔兩房的問題,其實是基於王昭個人強烈要求,與賀宗鳴約好暫不將告訴雙方父母,得知賀家父母也會參加婚禮之後,特地囑咐江偌不要把跟賀宗鳴安排在一間房。
王昭讓他用酒店的,賀宗鳴非說他不能用外面的,要過敏。
熾烈男,為求歡愉,一時衝,在所難免。
第二天王昭醒來卻翻臉不認人,新賬舊賬一起算,說賀宗鳴就是故意,畢竟這人有前科,就參加婚禮前不久才被發現過在套上扎。
賀宗鳴服,又是道歉又是撒。
陸江婚禮之後還包島五天,為了讓時間寬裕的賓客可以留在島上度假。
王昭這半年幾乎就沒休息過,藉此難得機會跟公司請了五天假,留在這裏度假。
而在賀宗鳴的計劃中,他們應當是在面朝大海的床上度過。
結果王昭幾天都不讓他近。
本來二人氣氛漸漸回暖,王昭也消氣了,最後一天還是按照賀宗鳴預期度過的。
直到回東臨市之後,王昭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被賀宗鳴某個前友堵住去路。
王昭上班,一幹練修的職業裝,那的眼神極其討厭地從上至下掃過,接著說了些怪氣的話,諸如「沒想到賀宗鳴這次換口味持續時間還破紀錄了」,以及「渣男回頭果然必須要理由,有些人哪怕平平無奇,可只是站在他面前,他也願意把心捧著送上前」,還有「王小姐,你覺得他喜歡你什麼?你父母是何人?家幾何?他有過那麼多前友,你算哪個小寶貝?」這樣的話。
這不過就是些人維求而不得,心生怨意而耍的一些小手段。王昭再明白不過,本不必放在心上。
即便當時王昭面不改反駁回去,將人損得無完,但對方還是有句話,令耿耿於懷。
之所以不想讓雙方父母知道他們的關係,是因為不確定,賀宗鳴對的喜歡能保鮮多久。
不想急著讓出嫁的父母,為了讓在婚姻中配得上對方而傾盡家產,也怕對方父母不喜歡,認為高攀。
仔細想了過後,王昭跟賀宗鳴提了分手。
賀宗鳴以為是為島上的事還在跟他鬧彆扭,一如往常那般道歉,哄,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