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琛看著把收納箱搬到次臥,來回搬了兩次。
儲格里有不零碎東西沒拿到次臥,其中就有他從南半球帶回來的那個紀念品。
柜里,他和的服掛在一起,現在一件件拿走。
他想要的婚姻模式,正在給他。
齊正琛沒幫忙,這種忙沒法幫。他去了外面的臺,突然想支煙,打火機又不在旁邊。
拎走最后一個行李箱,帶上臥室的門。
他不是沒說過,早起晚睡并不影響他,不用搬到次臥,可還是堅持搬走。這樣以來,他跟鐘妍月大概會分居一輩子。
以的格,不會再主搬回來。
而他,也不可能放下段去求和。
這麼多年,他只哄過許知意一人,也只哄過那麼一次。那還是許知意上初中時的事,他當時上高一,是他先惹了許知意不高興,生氣不睬他,后來連他電話也不接。
臨近期末考試,他怕影響發揮,周末那天,他去了家,以給補數學的理由去找,給講了一下午的數學難題,才不生氣。
他能無條件的偏許知意,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沒錯過人生里任何重要的時刻,即使大學期間他跟在不同國家,他也會飛五六千公里為慶生。
但他從來不會低聲下氣去哄。
況且,他跟鐘妍月沒有任何。
齊正琛在臺待到十點,不知不覺坐了幾個鐘頭。
手機之前關了靜音,沒接到書的電話。
半小時前,書打來兩通電話。
齊正琛回過去,“什麼事?”
書匯報,萬悅集團放棄了爭取他們集團項目的機會,截止目前,萬悅那邊沒有任何人聯系。
這是他們集團在江城的一個項目,萬悅一直對這個項目有想法,沒想到臨了放棄。
不知道老板知不知,還是立刻匯報給老板。
齊正琛手里把玩著一支煙,煙被他扁又圓。據他所知,江城那個項目,鐘妍月很興趣,還在他跟前提過一次。
他對書道:“我知道了。”
思忖片刻,齊正琛去找鐘妍月,似乎有了一個合理的可以敲門的理由。
齊正琛輕扣兩下,“妍月?”
鐘妍月剛從浴室出來,沒聽到門外的靜。
敲門聲又響了幾下。
鐘妍月慢條斯理著長發,過去開門。
門打開,齊正琛微微一怔,穿著白浴袍,剛剛泡過熱水澡的緣故,臉頰白里,終于有了一點。
眼睛潤,睫上浮著一層水汽。
“有事?”鐘妍月打破沉默。
齊正琛別開視線,目落在頭發的巾上,“你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