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煙回頭,便見姜芮一下松開手,“呀,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拽你一下的,沒想到這被子質量這麼差。”
姜慕煙掃了一眼姜芮那堪比暗的長指甲,嗤笑一聲。
“是差,早知道要見你,那多該備個鐵被子。”
姜芮沒有理會的暗諷,“妹妹啊,這被子都快稱破爛了,你還是趕丟掉吧,不然人家還以為你.....”
“呵呵,還以為你要收回去賣錢呢。”
說著又換上一副寬容大義的表,“你放心,姐姐真的不會嫌棄你里面的服的。”
不等姜慕煙說話,便聽金子騫冷聲道:“就算要拿這被子回去賣錢,跟你又有什麼關系?”
“我勸姜大小姐有時間還是先顧好自己,別哪天一個不小心先被姜家掃地出門。”
“你!”
姜芮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姓金的為了護著姜慕煙竟然毫不給自己面子,瞪著姜慕煙的眼底滿是不甘。
便聽那邊的人們也語氣嘲諷的開了口。
“誒喲,人家還有人護著呢,快別人家掀被子了。”
“就是,有什麼好看的啊,誰知道里面是不是就穿了兩件補丁服......干嘛非要人家這麼下不來臺?”
又是一陣冷嘲熱諷,直讓姜慕煙覺得好笑。
就因為一條被子,這些人把里里外外都貶低了一個遍。
“慕煙,我們走。”
金子騫也不屑跟人們計較,作勢要帶姜慕煙走,卻聽突然出聲。
“不。”
姜慕煙推開他的手,朝著姜芮等人展一笑,“我今天還就要在這兒亮一亮我的補丁服。”
真不是吹,戈念設計的這間禮服,不說在世界上數一數二,但在國絕對是排在前面的佼佼者。
可不能讓人辛辛苦苦給自己設計的東西,就這麼敗在一群長舌婦的下。
話畢,微微抬手,任由被子從上下。
一條純白綢質地的子映眾人眼簾。
規矩的方形領口頗顯氣質,但領口下方至鎖骨卻是雕花鏤空,真真是介于和清純之間。
半長的袖口以干花點綴,致而高雅,束起的腰間將人的曲線勾勒的恰到好,寬大的擺堪堪遮到小,不規則的邊鑲嵌著一條銀閃閃的鉆石帶,讓整件服頗垂,顯得輕薄又徹。
加上姜慕煙異常白皙的臉和藐視眾生的眼神,讓的簡直出塵俗,不似凡人。
剎那間,整個大廳都寂靜了一瞬,而后發出更加激烈的議論。
“天,上這條子是哪兒來的,這個設計為什麼我從來沒見到過?!”
“看起來像是哪家會所的私人訂制款,太致了!”
姜慕煙瞥了一旁傻眼的姜芮,“我看你對我那被子執著的,那記得拿回去好好收藏啊。”
姜芮整張臉憋得通紅,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嫉妒的盯著姜慕煙山上那件清新又不失的禮服,指甲深深的陷掌心。
怎麼會這樣?!同樣是從戈念那個濺人那里拿的服,為什麼姜慕煙的這件這麼出眾?
頓了片刻,霎時明白過來。
戈念那個濺人跟姜慕煙是一伙的!
怪不得那天會對步步,還讓買了一件這麼差的禮服,原來都是早有預謀!
金子騫的目掃過姜芮和眾人,最后落到姜慕煙上停住,再也沒能移開。
之前他自然知道這個人姿數一數二,卻沒想到還能出另外的新高度。
一片喧鬧聲中,他解開自己上的西裝外套下,準備給姜慕煙披到上。
卻在這時,司空城帶著冷意的聲音從不遠傳來。
“姜慕煙,過來。”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姜慕煙猛地一愣,立刻循聲去。
只見司空城端坐在椅上,棱角分明的廓在燈的映襯下更加深邃,一張俊臉上卻是云布。
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便準備過去,卻又被金子騫拉住。
“慕煙,你冒了,先穿上服。”他低聲道。
話音剛落,便聽那邊的司空城語調更沉,“過來。”
男人雙眸黑沉,周冰冷的強大氣場更是瞬間擴大到了幾米開外,凍得姜慕煙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嘖,本來就冷,這狗男人還放冷氣。
姜慕煙心里吐槽了一句,推開了金子騫拿著服的手。
遞給他一個謝的眼神后,徑直抬腳走到了司空城邊,本想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站著氣氣狗男人,但覺察到周圍人毒針一般的目,最后只好半蹲了下來。
“司空爺有何吩咐?”
司空城定定的看幾秒,眸中的寒意漸漸化開。
而后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微抬,一個接一個的解開了西服扣子,然后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下西裝披在了姜慕煙的肩上。
一時間,周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而姜慕煙同樣怔在了原地。
仰頭看著面前神俊朗的男人,心臟“怦怦怦”的狂跳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這不會......是在做夢吧?
從遠看,只見一矜貴無雙的男人端坐在椅上,目專注的跟眼前的人對視著。
而人白墜地,漾開一圈“銀的漣漪”,細瘦而曼妙的腰往上便是披散的烏黑長發,微鏤空的領口勾勒出絕的側,宛如碧波中盛開的一朵清蓮。
“咔嚓”一聲,這一畫面被人收了手機。
許是姜慕煙的目太多熱烈,司空城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敢發燒就立刻給我滾回去,不要耽誤我競拍。”
一句話,立刻把陷泥沼的姜慕煙給拉了出來。
淦!
還以為這狗男人改了,結果本就是怕耽誤事兒!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起,“那您可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發燒的。”
說完便自覺的搭上了男人的椅扶手,充當他忠心耿耿的小廝。
便在這時,競拍的時間到了。
眾人紛紛進各自的競拍場等待開始。
姜慕煙推著司空城進去,便見不人已經落座,金子騫和姜芮也各自找了位置。
剛準備悄咪咪的往金子騫那邊靠近一點,便聽司空城語帶威脅道:“給我離他遠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