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從外麵回來的時候,李素瘸著一條,在房間裏不斷的咒罵。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蕭依依怎麽知道我不行了?”
張強疑的問道。
“這是怎麽了?”
“我不行?”
李素沒頭沒腦的問了張強一句,張強滿頭霧水,本不知道李素在說什麽。
“什麽不行?”
“什麽都不行?”
“不知道。”
“你也說我不行?”
“你的命不是我救回來的?你敢說我不行?你自己的良心,你說我行不行?”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衝我發什麽火。”
張強嘀咕了一聲,把拖把房子啊一邊,然後遞給李素一張紙。
“這個人病人,明天就到診治的時候,正好你過來了,你就自己看看吧,省的我在給你送過去了。”
李素氣鼓鼓的接過紙張,看了一眼就重新暴跳如雷。
“連你也欺負我,敢說我不行!”
李素將紙張一團,扔向了垃圾桶,用他自己唯一一條還算是能用的,在上麵瘋狂的踩著。
“讓你說我不行,讓你說我不行,讓你說我不行。”
張強從自己的床上爬起來,看著李素。
“哦,我知道你出什麽病了,不過這種事確實難以啟齒。”
“什麽難以啟齒?”
“你不行。”
“我,我怎麽不行了?我哪兒不行了?要不然現在就讓你試試!”
說著李素就開始服。
“我錯了我錯了,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好這一口。”
張強重新躺在床上,然後不斷的抖。
“不許笑,要不然我開除你。”
【叮,宿主是否開出仆人張強?】
李素愣住了,自己也就是隨口一說,你還讓我開除,開除你給我幹活?
生生把那個點向【是】的指針點在了【否】上。
將那張紙撿起來,李素重新看了一遍。
上麵就兩行,一行是地址,另一行隻有五個字,【那方麵不行】
我,你們就是存心的。
李素狠狠的咒罵著蕭依依,給蕭依依打電話,蕭依依本不接。
平靜了好一會兒,李素的氣才算是消了一點點。
“明天什麽時候?”
“什麽時候都行,人家說了,他們可以派車來接我們?”
“什麽車?”
“不知道。”
“不是勞斯萊斯老子不去。”
“哦,我明天在跟他們聯係。”
“預付診金收了麽?”
“收了,十萬。”
“了,以後十五萬,不二十萬!誰要是不想看,就滾蛋!”
李素氣鼓鼓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嘶的一聲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睡哪兒?”
“一共兩張床,你自己挑吧。”說完張強就躺在自己的那張床上。
我!
是一共兩張床,你大爺的占了一張大的,剩下一張小的,還讓我挑?
“哦,對了。”
張強站起來,把自己的電腦放在李素麵前,然後拿了一包紙巾放在了李素的麵前。
“我晚上睡覺很死的。”
“你什麽意思?”
張強沒有回答,躺在床上就開始打呼嚕。
李素疑看了看電腦。
【蒼老師經典之作】
【武老師引退之作】
【東京是辣麽熱】
“我,你還是認為我不行是不是?”
李素將自己麵前的紙巾直接扔到了張強的腦袋上,然後氣鼓鼓的躺下。
睡到半夜,李素起來了。
的睡不著了。
“張強,張強。”
李素喚了兩聲之後,張強沒有任何的反應,又過去推了他一把,結果張強翻了一個之後繼續睡覺。
整間屋子不大,但是足夠,到李素可以在一隻碗上找到一條,在一雙子當中找到一雙筷子。
悉悉索索的翻了好一會兒,李素才從角落當中找到了一盒不知道什麽時候的康師傅。
看看上麵的日期,結果上麵一片模糊,連上麵的康師傅的師都看不清了。
找到了方便麵,就剩下水了,還好有一個暖水瓶,裏麵的水勉強夠一碗泡麵的水。
泡好麵之後,李素百無聊賴打開了張強的電腦。
自己給他的錢有數,不知道他是怎麽弄的這麽一臺電腦的。
不過李素並不是晚上寂寞去研究片子了,而是在上麵胡的點著。
也不知道自己點在上麵地方了,在電腦屏幕上居然出現了一張圖。
雖然自己是一個電腦白癡,但是他還是認識這是一張市走勢圖。
我,這人還真是個人才啊。
李素看到這張圖在不斷的上揚,很明顯要是投資這隻票,肯定是大賺。
之前張強說自己是華爾街黃金盤手,自己以為他是吹牛,沒想到這事兒居然是真的。
想到這裏,李素不想起通過詭異係統賺來的錢,這些錢現在還躺在自己的銀行卡中,要是讓張強通過作,能把這些錢翻倍,那自己不就馬上可以趕超那個什麽該次了。
越想越興,李素直接把張強給晃醒。
“你大晚上不睡覺,幹什麽?”
“你真是黃金盤手?”
張強白了李素一眼,翻了個繼續睡覺,都懶得搭理李素了。
“不是,你真的是華爾街的盤手?”
“是是是,怎麽了?能不能讓我好好的睡覺,我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眼了。”
“你起來,你聽我說。”
“李大爺,您能不能讓我睡醒了再說?“
“你想不想賺錢?”
“你想幹什麽?”
“你不是黃金盤手麽?我正好有錢,我們兩個強強聯合,到時候世界首富還不是我們的?”
“不幹。”
張強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到頭就睡。
“你先別睡啊,起來。”
李素重新將張強拉了起來。
“你說這件事怎麽樣?”
“不怎樣。”
“為什麽?”
“因為我不想做。”
“不想做你為什麽研究那些走勢圖?”
“因為我有病,行不行?”
“你有病?來來我給你治。”
說著話李素就把張強的手臂拿起,按在張強的脈搏上。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想要你幫我賺錢。”
“憑什麽?”
“憑我看上你了。”
“不行,我不做。”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