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度懷疑自己有斷袖之癖。
而我的不對勁,都是從認識伙房那個小矮子火頭軍開始。
我從小就是個飯桶,飯量大到被人笑的那種,家里給送出來當兵,我甚至覺得我爹娘在我轉后,松了一口氣。
軍隊的餐是定量的,自然滿足不了我。
我倒不怕被人笑,可笑了還是吃不飽,這就很惆悵了。
一天晚上,我又在咕嚕咕嚕灌著涼水,喝完后捂著飽漲的肚子,這種覺何嘗不是另一種難,氣得我摔了葫蘆瓢。
“你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旋即又咳嗽幾聲,低沉下去,“你了?”
“老子還沒聾呢!”我不耐煩的轉頭,看到個臉上被熏黑的小矮子,看樣子是來打水洗臉的。
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