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啊?出什麼事了,老孃準備進公司了!」
丁寶怡是公司的白領,此刻穿一黑製服,大波浪卷隨意披在肩頭,腳踩十公分的高跟鞋,挎著lv的包包,走路很有範兒,刷卡進門往電梯走。
言念嗤笑,「沒什麼,就是想跟你吐槽一下,現在我家裡那朵由雨滋養而的白蓮花,簡直絕了,都說手不打笑臉人,說話辦事,滴水不,隻能讓你自己心裡憋著氣!」
「許安晴是吧?」
丁寶怡彈了彈手指甲。
「我最煩那種人,一看就對你老公有意思,偏偏,還不明說出來,就得揣著裝著,暗背地裡做楚楚可憐樣兒,然後算計你!」
「我知道,不過好在江北淵不是那種渣男!」
言念將今早上,許安晴說的話同丁寶怡說了。
聞言,丁寶怡的嗓音驀然變得嚴肅起來。
「你留個心眼吧,無論是對許安晴,還是對你老公,你都留個心眼,這很重要。」
「什麼意思啊?」
言念有些不明所以。
丁寶怡一字一句:
「我這不是挑撥離間你和江北淵的關係哈,不過,男人這種東西,你能保證他一輩子不變心嗎?
以老孃我多年來同渣男往的經歷來看,男人,他上說的那一套,隻有一分真。
他行做的那一套,有九分真。
剩下的最後那一分,靠你自己辨別。
別讓他吃定你,不然等到你被他玩弄於掌之間,到時候你就不得了!」
言念嗯了聲,其實還別說,丁寶怡說的話還是有理的。
笑著打趣,「丁大經理萬年在渣男叢中過,現在是慧眼識珠了。」
「那必須的啊,咱倆這麼多年的,全世界隻有老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是是是,你當初那條命還是我老公救回來的呢,要是被他知道你背地裡說他壞話,我可保不了你!」
「你神經啊你,我這說他壞話??我這不是給你提醒嘛!」
「知道啦,開玩笑的~」
言念正笑說著,聽到敲門聲,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以為是許安晴來給送飯了,卻不想,剛一開門,就直接被門外的人揪住頭髮扯到門外去。
「我昨天跟你說的話你沒聽明白是不是?!」
裴金玲聲音尖銳,怒氣騰騰的嗓音如同空穀幽聲在言唸的頭頂迴響。
「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讓我兒子伺候你,讓安晴伺候你?你是覺得進了我江家的門,這一輩子就高枕無憂做闊太太了是不是?!」
「啪——」
言念反手給了裴金玲一掌。
不知道打了什麼位置,隻是在直起子之後,瞧著裴金玲捂著自己的額頭,指著的鼻子。
「你、你竟然敢打長輩?!」
言念憋著一火。
導火索點燃之後,一即發。
「我親媽打我,我勉強能忍,可是你自己又算個什麼東西,同我非親非故,還對我手腳?
你說我打長輩,那你自己配得上長輩這兩個字嗎?!另外——
我真的最煩別人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