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晴可是許家的獨,是許氏集團的掌上明珠,為了一個不自己的男人,丟了尊嚴丟了心,何必呢?
本沒有這個必要不是麼?
想過,要徹底斬斷對江霆的。
試了好多年,試了好多次。
發現本就做不到。
之後遇到那麼多的男人,再也沒有他帶給的那種覺。
絕艷。
又烈。
如同釀造上千年的好酒,開壇的那一刻,醇厚留香,隻消消喝了一口,就願意豪擲千金買其一笑,要是能買起一輩子,簡直就是再幸福不過。
可是。
能讓他笑的孩,不是,許安晴。
……
言念回到房間,洗了個澡。
實在是不想下樓,便把私藏的零食通通拿出來堆在床上,解開一包薯片開始吃。
不一會兒電話響了。
是張帆打來的電話。
張帆讓言念今天去醫院拆石膏。
言念實話實道:「江北淵已經給我拆了。」
「嘿,這小子!」
張帆無語。
「一個外的天搶我普外科的飯碗!」
言念憋著笑,「張醫生,你和江北淵很嗎?」
「必須的唄,初中高中都是同學,大學畢業又在一個單位工作,很多年的了。」
「哦~」
言念拖著長腔,想了想,又問,「那江北淵過去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啊,過去——」
張帆正準備吐槽江北淵幾句,轉念一想,猛地覺得似乎哪裡不太對勁。
「好端端的,你怎麼問江北淵的過去了??」
「啊……沒什麼,我就是想瞭解一下,沒別的意思。」
瞭解歸瞭解,萬一被江北淵知道他對老婆說話,到時候他肯定跑不了。
思此及,張帆迅速改了口:
「他過去也沒什麼,他很枯燥乏味的一個人,除了學習就是學習。」
「哦……」
言念沒再多說,和張帆寒暄幾句過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對於江北淵的過去,忽然間很想知道。
或許是因為,真的真心了,以至於連同他的過去都不想同別的人分。
許安晴說,喜歡了江北淵十一年。
而同江北淵,從認識到現在,還不到一年。
這就是差距,對不對?
很想給他打個電話了。
聽聽他的聲音,讓安心。
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聽到電話那端一聲低沉磁的「喂」,如同迴旋的波浪,言念所有的話都在嗓子眼裡麵,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其實有些事,也不要瞭解的太徹不是嗎。
「沒什麼啦,我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了,你那邊好,你在開會嗎?」
言念聽到江北淵的電話聲波嘈雜,好似有很多人在說話,嘰嘰喳喳的。
「嗯在開會,發生什麼事了?」
「……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有沒有瞞我什麼事呢?」
「……」
那端是良久的沉默。
言念聽到嘈雜的聲音很快消失了。
江北淵好像來到了一片安靜無人的區域。
「是不是誰對你說什麼了,嗯?」
「沒,我就是自己想,我也知道你家庭況好的,比我的家庭要好得多,不過原則的問題,你沒有瞞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