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端又是良久的沉默。
在言念以為他這是掛電話的時候,聽到江北淵微啞的聲音再次傳來,「沒有。」
他說沒有。
很低沉的嗓音。
言念眼眶微熱又微,心裡酸酸的。
「好,你說沒有,我就信,等你回來哦!」
「不要自己胡思想,給你的錢,可以拿著和閨逛街購,出去散散心。」
「知道啦,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掛了哦!」
掛了電話,言念長長地輸出一口氣。
想信江北淵一次。
那種,把他當信仰的信。
之前丁寶怡天天在耳邊嘮叨什麼「信丁寶怡得永生,」沒搭理。
現在,信了。
信江北淵者,得永生。
……
言念在吃完零食之後的一個小時,忽然肚子劇痛。
千瘡百孔,如同被毒蟲啃噬的那種痛。
痛得趕忙給丁寶怡打電話,讓丁寶怡來救。
丁寶怡第一時間跟領導請了假,然後開著的紅大眾來到言唸的家,二話沒說進來搶人。
期間差點和裴金玲起了爭執,裴金玲啐罵丁寶怡闖別人家沒素質,說和言念臭味相投,沒素質的人找沒素質的人。
丁寶怡一心顧言念,懶得跟裴金玲計較,衝上樓去,將痛得跪在床上捂著肚子打滾的言念,打橫抱起來。
「你……你好臂力啊!」
言念沖笑笑,笑容虛弱極了。
丁寶怡瞪了一眼,「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
然後迅速抱著言念下樓。
「言念怎麼了呢這是?需要我打電話救護車嗎?」許安晴關切地湊過來問。
丁寶怡沒好氣踢了一腳,直接踢在許安晴的小上將踢倒了。
「白蓮花,就是你害的我姐妹對吧!老孃以後再找你算賬!」
說完這一句,就趕忙抱著言念闊步離開,畢竟現在言念要。
屋裡,裴金玲將許安晴扶起來,關切詢問有沒有事。
許安晴輕輕搖頭,嘆了口氣,「伯母,言念不會有什麼事吧,的臉看上去不太好!」
「哎呀,那麼對你,你還關心做什麼?死了更好,讓北淵直接娶了你,我高興!」
裴金玲不以為意地笑著道。
……
丁寶怡將言念送到附近的中心醫院,張帆早就命人準備好擔架了。
這一路上,張帆的右眼皮跳個不停。
若是言念有什麼事,他也就跟著完了,江北淵開會回來會把他生吞活剝了的!!
來了好幾個醫生,將言念抬到擔架上麵,然後張帆推著進了手室,包括張帆在的五個醫生都進了手室。
其中一個認出躺在手臺上的是言念,心臟砰砰跳了兩下,手都跟著一哆嗦。
「張醫生,這……這好像是江醫生的老婆吧!」
「可不是嘛,」其中一個醫生也認出來言念,「被江醫生寶貝不得了的那個小太太!」
「所以這怎麼辦,要不要給江醫生打電話??」
「是啊是啊,要不讓江醫生回來親自主刀??」
醫生們紛紛看向張帆,拿不定主意。
大傢夥生怕江北淵回來之後,拿他們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