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婦科醫生嘆了口氣,而後揮揮手道,「準備一下針吧,二級撕裂傷,有點嚴重,至一個星期不能同房,就這樣!」
「嗯……」
言念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
雖然大大咧咧,卻也要臉。
有生之年,第一次因為這種事來針,嗬嗬嗬,江北淵,
這個仇記下了!
婦科醫生在給言念寫病例的時候,才發現言念。
醫生一愣。
「你,言念?」
「啊……我是言念。」
「之前外科室江北淵江醫生的小太太?」
「額,嗯是的。」
言念承認了。
托江北淵的福,明明不是醫生,卻在中心醫院混了個眼。
「原來是小江醫生的太太!」
婦科醫生深吸了口氣,隨而什麼話都沒說,隻是臉明顯不太好看。
待言念走了之後,醫生這才掏出手機,二話沒說給江北淵打電話。
此刻,江北淵正在江氏集團一僻靜的辦公室種花。
他今天來得早,來公司的時候沒幾個人看見他。
空氣中花香瀰漫,江北淵蹲在地上種非洲,沙質土、腐土的比例按照手機上查閱的種植。旁邊還有好幾盆形各異的花,都是他栽好的。
大早上就忙活這個了。
沒辦法,誰讓後天就是週一了,言唸到時候是真的要來報到了。
江北淵今天穿得很是隨,簡單的黑和長,修長的手指沾滿了泥土,指尖依然乾淨白皙,麵部線條的弧度有些嚴肅,有些認真。
看見來電顯示,江北淵微微挑了下長眉,隨而接通了電話。
「柳醫生?」
「小江醫生啊,難為你還記得我!」
「……」
江北淵沒說話,一個外科,一個婦科,平日裡沒什麼集,隻不過柳真醫生是院裡的老醫生了,人品也不錯,所以江北淵尊敬戴。
「柳醫生,您找我什麼事?」
「嗬嗬,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事,你的小太太今天來我這裡針,二級撕裂,你不知道?」
聞言,江北淵方纔微皺的眉頭猛地擰,迅速從地上站起來。
「抱歉,的況您能仔細同我說說嗎?」
「你個始作俑者,自己不清楚嗎?詳細的況我怎麼跟你說?!」
柳真聲音有些獷,怒火翻湧。
「你不要怪我說話難聽哈,你也知道,我向來是至上,不然也不會做婦科醫生這麼多年!你把人家好好一個姑娘折磨這樣,小姑娘倒是堅強,針的時候一聲不吭,記得前兩天還得了急腸胃炎被送到醫院,那個時候看著臉就不好看,現在倒好,傷上加傷,你自己的老婆自己不心疼,還指別人心疼嗎?!」
「等一下柳醫生。」
江北淵沉沉地撥出一口氣,攥著手機的修長指尖,於頃刻間被他得發白髮紫,連同向來沉穩的嗓音,都變得有些急躁。
「我太太急腸胃炎,的手誰給做的?」
「張帆啊,不然還能是誰?!」
「……」
聞言,江北淵的臉,越來越難看,眼底如同覆蓋了一層凜冽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