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凱想要解釋。
是許安晴著他,非得讓去見江北淵!
人落淚楚楚可憐,他是個正常男人,完全招架不住啊!
江北淵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大手一揮,一聲令下——
「人力資源部的二號小組明天要去南非做專項考察,你跟著去吧,去南非挖點鑽石回來,順便長一下你的腦子。」
宋毅凱:「…………」
*
言念已經包好了10束花,等著宋毅凱來拿。
奈何眼看快到下班時間了,宋毅凱遲遲沒過來。
言念有些著急,可不想一個下午的心白費了,正打算給宋毅凱打電話,對方的電話先行打過來。
「喂,這幾天有書負責去你那裡拿花,我就不過去了……」
「……」
言念聽著宋毅凱的聲音,好像帶了那麼一點哭腔。
有點好奇,不過畢竟和宋毅凱沒多,關心的話問不出口。
「好我知道了,那今天下午的花束怎麼辦?」
「留著唄,等明天會有人去你那裡拿花的,你現在可以下班走了……」
宋毅凱的聲音直接都哭了。
哇哇大哭的那種,好似,心裡繃的那弦徹底斷了。
言念終於沒辦法視而不見,哭笑不得問他一句怎麼了。
宋毅凱嘆了口氣,止住了哭聲,「沒事兒,iamfine,真的fine。」
「額……那你繼續fine著吧,加油!」
「哎等一下——」
宋毅凱在言念想掛電話的最後那一刻,趕忙住。
「我能問一下,你什麼名字嗎?」
「言念。言是言語的言,念是念念不忘的念。」
「所以你姓言咯??」
「對啊!」
言念覺得宋毅凱這個問題,問得很搞笑。
「靠,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你不姓江!」
宋毅凱吼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聽著那端的「嘟嘟嘟——」聲,言念一臉懵比。
姓江不姓江的,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
下班時間到了,言念收拾好東西往外走。
前麵的一些員工,三兩群,有說有笑,說要去逛街去喝酒,去唱歌。
唯獨言念自己一人形單影隻。
不覺得什麼。
一直都認為辦公室沒有真正的友,都是利益和目的至上,朋友不多,反正有丁寶怡這一個真心的就足夠了。
再說了,像這樣足不出戶,每天窩在辦公室花,本連認識新朋友的機會都沒有。
剛打上計程車,電話就響了。
電話那端的賀淮語氣自來,「哎言小念,我表哥讓我跟他出差兩天,我家那隻金,你能不能幫我照顧兩天?」
賀淮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上次言念和他之間鬧了一點不愉快。
和江北淵矛盾的導火索,是賀淮嗎?
言念不知道……
隻知道,現在賀淮給一個臺階下了,沒理由再去給人家甩臉。
「抱歉啦,上次我態度不太好,知道你是關心我,我說的那話有點重,嘿嘿,小姐妹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那句「我跟他不合適,難道跟你合適嗎?」確實過了。
一直想要同賀淮道歉,卻又沒找到合適的時機。